“这牛头不搭马嘴的,我解释什么?”季寥忒烦躁,倒是好奇,程双双身上怎么会有伤,莫不是她又做什么幺蛾子来栽赃?
程母见她面露讽刺,不由分说又推了她一把,这一次没有留情,双手是擒住她受伤的那只手臂狠狠地拽着。
季寥痛得脸色大变,“臭八婆,你竟敢玩阴的!”
作恶不分贫民富人,程双双的母亲阴冷的笑了笑,“对付你这种没教养的死丫头就该下死手。”
“我看你是想找抽!”季寥健康的那只手就朝程母头上挥去揪着梳得一丝不苟的秀发,细长的手指穿在发丝间卷了几圈,“既然你那么狠心,就别怪我绝情。”
说罢,忍着剧痛使出吃奶的劲儿用力掰扯一下。那一刻,寂静的监狱大门前就传来杀猪般的嗓音,引来了狱警。
“诶,我说你们两个怎么回事,要打架回家打,在这里动手会进局子的。”
季寥先发制人,“同志,这女人欺负我。”
“死丫头,到底是谁欺负谁!”程母捂着痛处红了眼眶,头发对于女人来说至关重要,她的头顶上,有一块地方的发丝居然被季寥无情的拽了下来并缠在手中。
季寥耸耸肩无奈,“总不能说是我这个伤患欺负你吧,你看我的手臂打着石膏,动一下痛到心碎,怎么欺负你?”
“你强词夺理!”
“略略略……”季寥朝她做了个鬼脸,完全没把这种身在荣华富贵的女人放在眼里,“我现在要去会会你女儿了,回头有机会再见。”
“你!你站住!”程母气急,忍不住吼了一声。
季寥脚步微顿,回眸一笑百媚生,“你让我站住就站住,那多没面子。阿姨,最好藏住马脚,若让我逮住的话,可有你苦头吃的了。”
“死丫头!”
“嘁,市井泼妇!”
伤敌一千自损八百,程母的脸色一瞬就黑了起来,‘市井泼妇’是她这辈子最想要丢掉的形象。
季寥还觉不够,最喜欢揭人短,“趁着你丈夫女儿坐牢,你在家多学习学习上流人士是怎么与人相处的,别整得一见到人就动手动脚又动嘴的,真像个没见过世面的井底之蛙,一点教养都没有,简直愚蠢死了。”
“你!”她气得浑身发抖,指着季寥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季寥冷哼,轻蔑地勾了勾唇角,道:“再把文化提升一下吧,不然跟我吵架落了下风倒显得是我欺负了你。”
说罢,姿态优雅地走进那监狱的偏门,在警卫室那里登记了名字后,无视程母杀死人的目光一路前行。
喧嚣的冬风吹残了墙角下的野,正如从前的她,毅然决然拖着破财的身躯强忍着疼痛熬过一个又一个冬,只为来年更绚烂地绽放自己。
“季小姐,请这边走。”
刚走进门,另外的狱警便好声好气地带领她走另外一条路。
季寥疑惑,问:“不应该去指定的地方见面吗?怎么往牢房里走。”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