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不重要,毕竟之前,夜桉也经常听不到陆溪叽里呱啦的在说什么。可能一开始还能听到两句,但过不了几秒钟,夜桉的注意力就被其他东西吸引了。
要么是陆溪睡的有点小卷的头发,要么是她饱满的唇,要么是白皙的脸,要么是挺翘的鼻子,要么是晶晶亮的眼睛。
总之,听不懂叽里呱啦说什么,但想亲。
时隔几年,此时再看到陆溪,她还是那个样子,生气的时候,眼睛亮晶晶的。
夜桉发现,自己的恶趣味还是没变,还是爱看陆溪生气的样子,
在之前的无数个日夜里,夜桉都靠着想象度过没有陆溪的日子,他祈求过无数次,希望一睁眼,陆溪就活生生的站在他面前骂他。
现在,陆溪真的就站在他面前骂他。
夜桉没忍住笑了,眼波潋滟,在夜色中,如同等候许久的曼陀罗,终于在月色降临的时候,轰然开放。
见夜桉被骂不怒反笑,陆溪愣了一下,转而反应过来,夜桉这狗男人还是死性不改。
以前她骂他他就不生气,还挺享受的样子,现在几年过去了,死样子更离谱了。
陆溪气死了,不敢骂了,怕狗男人爽。
她气冲冲的盖上被子,睡觉,不理夜桉了。
可惜睡不着。
陆溪在床上翻来覆去,半天都没睡着。
此时已经过去很久,外面没什么声音,陆溪想着,夜桉应该已经走了。
她从被子里悄悄探出头往外看了看,正好对上窗外,夜桉含笑的眉眼。
陆溪磨了磨牙,有些人,就是欠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