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问题吗？”十一微笑着。
“哦……没有……”商暮雪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那我走了。”这回十一是同顾连城说的。
他不是让她消失吗？
“这……”叶菲一看现场那乱的，也顾不上和商暮雪说什么，转头去追十一了。现在十一才是那个更让人担心的人。
……
顾连城不知道的，是十一回了酒店，把自己的行李都收拾好了，突然，她不小心把桌子上的一个小盒子打翻了，一条项链从里面掉了出来。
她捡起来一看，竟然是天使之恋。
原来，第三条天使之恋，竟然是被他买下了。
十一把项链放回小盒子里摆好，走了。她把自己那张房卡交到了前台，什么话也没留下。
车上，十一一把抱住叶菲的手，可怜兮兮地说：“菲儿，我身无分文，只好赖着你了。”
“那敢情废话！必须罩着你！”叶菲想了想，又说，“十一，这里面……可能有什么误会……商暮雪我认识。”
“恩，没关系的，”十一并没觉得有什么，“她是你朋友，不一定就要成为我的朋友。而且没事啊，反正不是她，也会有别人，你别觉得有什么。”
“我跟她认识蛮久了，”叶菲说，“以前在美国一起上学的，大约是五年前吧，她突然说要回国，然后联系就少了。又过了一年，我听我老爸说，她出了车祸，变成植物人，后来被转移到了日本。我有一年来日本，就去看望了她，医生说醒的可能性也不大。所以刚才我看到她，蛮惊讶的，没想到她醒了。”
“植物人……”十一嘟嘟囔囔的。
到了叶菲住的酒店，要下车的时候，她发现十一睡着了，正要喊她起来，就看见她的睫毛都湿了，两道泪痕还在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