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
她以前是有痛经的，并且比较严重。
然而生了久久之后，那种感觉就完全消失了，每次大姨妈驾到，也不影响她什么。
“老公，不痛也要喝吗？”
“喝吧，对身体好。”
“唔……”十一憋着嘴，乖乖地喝掉了，并且皱眉给予了评价，“不好喝……”
“良药苦口。”
然而，喝着温温的水，十一心里也奇怪地有些暖和起来。
她胃不好，他就让方嫂熬羊肉粥；生理期，就让方嫂熬了红水。
细心得不像个男人。
“老公，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
“不应该吗？”顾连城抬头看了她一眼。
“可是……”他们不是正常的夫妻关系呀！
“就是啊太太，先生对你好，不是很正常吗？”方嫂当然更不理解了。
“可是什么？”
“嘿，没什么……”
可是床头柜里的那份离婚协议书……又是怎么一回事呢？
十一眯起眼笑着，她怎么看眼前的顾连城，都不像是要跟她离婚的样子呢。
“时间差不多了，”顾连城合起了报纸，站起来，“我送你去学校。”
……
西影。
十一从豪华的宾利上下车，低头问了一句：“老公，那我们导师……”
“有时间我会过来的。”
“恩，老公再见！”
远远地，有几名西影的学生进校，看到这一画面，纷纷议论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