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这情况，十一马上爬了起来，迅速地换好了衣服。
顾连城洗完澡发现十一已经起床了，房间里没有。
换好衣服下楼，十一已经准备好了两人的早餐。
“今天有课？”顾连城优雅地从楼梯上走下来。
“恩呢！老公，三明治在桌上，我先走了，要迟到了！”
十一抓过一个三明治放到嘴里咬着，脚在穿鞋，手拿了外套披着，一副十万火急的样子。
“等等，”顾连城喊她，“我送你过去。”
不知道他有车么？
自己在瞎赶什么！
“不用了！”十一转过身，嘴角拉开一抹可人的笑容。
她穿着水手服，亚麻色卷发被梳起，清爽地扎在后脑勺。
很随意的梳法，有些碎发留在耳旁，额前长长的刘海被黑色发卡别在了头发上，只留了两缕发丝在脸颊旁。
很标准的乖乖学生装。
顾连城愣了一下，二十三岁的她，穿了这一身就像十七八岁的小女孩儿一样。
今天早上，她吻他的时候在想，很多年前她还很青涩，甚至不会接吻，是他一点一点教她。
她从一个懵懂的女孩儿，到现在浑身都散发着一股女人味，是他教会了她男女之事。
这种感觉，很微妙。
而今天的她，让他一下子想起了几年前初见十一时的样子。
那年，她在酒吧里喝醉，一下子撞进他怀中，身上没有香水味，头发没烫染，妆也没化，就是她那个年龄该有的模样，青春，懵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