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守仞?”杨伟华轻声呢喃道。
“王守仞!”
杨沫却惊叫出声,他突然有种冤家路窄的感觉。王守仞他不认识,但是他儿子王海祥却是杨沫上辈子为数不多的仇入之一。王守仞贫苦出身,后来因为抛弃发妻攀上高枝,到处圈地发了横财。他那原配妻子的儿子跟杨沫是大学同学,由于从小贫穷后来突然发了财所以导致暴发户气质极为强烈,属于一夭不显摆炫耀就会死的那种。后来因为追求周一一,被周一一当面讽刺落了面子,所以处处针对欺压杨沫。
“对,对。就是王守仞。”山羊胡子见杨沫杨伟华都是愤怒的样子,赶紧进行仇恨转移,希望这次能够幸免于难。
被山羊须这么一叫,杨沫的心绪立即从上辈子的愤怒中拉回,重新冷冷地审视一副可怜兮兮求饶状的山羊须,淡淡说道:“你以为招供了主犯你就可以不被追究吗?送你去派出所,那也是敲诈勒索巨额财富的罪名,而且,你还涉嫌故意谋杀。这两罪并罚,至少也是二十年以上。”
“我……”山羊须被杨沫这么一说法律,当下就噗通一声跪了下来,一边使劲磕头一边求饶:“前辈,您一定要原谅我。我是从苗疆山里来的,我没知识,不懂法律。您要是这次原谅我不抓我去坐牢,我做牛做马都要报答您。”
“我要你做牛做马有何用?”杨沫冷冷一笑,这话说的山羊须一脸死灰,心都凉了半截,他也知道,自己这点本事在杨沫眼中根本就不够看,难道真的要在监牢里蹲二十年吗?那我还不如死了算了。
正当他万念俱灰的时候,杨沫又缓缓说话了:“不过,我或许可以给你一个将功折罪的机会。”
山羊须见还有一线生机,立即又激动的站起来,大声的说道:“什么机会?只要您说,我肯定照办。”
“其实也很简单,你怎么对付我二叔,就折返回去怎么对付王守仞。”杨沫弹了弹指甲缝里的污垢,云淡风轻的说道。
山羊须听了这话,没有半点犹豫,立即点头答应:“好,我这就给您去斩下一个投名状。”
“不,不,不。”杨沫摇了摇头,纠正他的说法:“这不是为我斩下投名状,这跟我没有半点关系,从始至终都没有关系。”
山羊须并不傻,他立即心领神会,赶紧说道:“我知道,这件事与您半点关系都没有。”
说着,就要往外走,但是杨沫却伸手制止了他,缓缓说道:“就这么放你走,我还是不放心,谁知道你会不会再反戈一击?毕竞气节这种东西我在你身上没看见一丁半点。”
“您……”山羊须有些颤抖,他似乎猜到了杨沫要做什么。
对杨沫来说,他猜到了又如何?他还能反抗不成?
当下,杨沫就迅疾无比的上前一步,一把掐住山羊须的脖子,山羊须甚至连眨眼都没来得及,要知道上一秒杨沫还是坐在沙发上一副悠闲的样子。
杨沫掐住他使其不能动弹之后,第一时间封住了他的右手,刺破一块血肉后,将莽古朱蛤的体液挤了几滴下去。不一会儿,山羊须便感觉这条手臂完全坏死了,无法动弹。杨沫伸手解开他的封印,不一会儿又恢复了自如。
恢复自如后,山羊须第一时间不是关心自己的身体,而是无比惊赅的发问道:“您这是传说中结脉藏毒之术?”
“你还算有点眼力价。”杨沫点点头,说道:“既然你知道这是什么,我就不多费唇舌了,只是要提醒你一句,一个月内这条手还属于你。你要是不听话,一个月后,这条手可就废了。”
“我知道。”山羊须咬着嘴唇点点头,道:“我这就去杀了王守仞全家。”
说着,就转身往外走去,对他来说,王守仞全家可抵不过他的右手。
杨沫却出言提醒了他:“王守仞的xing命对我来说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他不给我二叔捣乱。”
山羊须很聪明,立即就明白了杨沫的意思,开口说道:“我知道了,我会给他们一些适当的教训。”
说着,就快步出了地下室的门。
山羊须走后,杨伟华再也忍不住拍起手掌走到杨沫身边,一脸赞赏的竖起大拇指,称赞道:“老侄,你比你爸那软弱xing子可强多了。杀伐果断,有勇有谋。以后跟二叔千,以你的狠劲手腕,不出五年就能超过二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