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尸妖却一句话都说不出口，大颗大颗懊悔的眼泪从眼角滚落。
张自道吸了吸通红的鼻子，用力摸了一把眼睛，“我去，老道士活了这么大一把岁数，今儿……今儿开眼了我去，女娃娃，你连尸妖你……你都能感化……这世道真是尼玛了……”
这个老道士啊，第一次见感觉是那种倨傲的老神仙，还有点牛脾气。
现在看，他是把祖安文化发扬的妥妥的。
跟张书营倒是一个脾性啊……
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么。
“老前辈，我有两句话要问王鹤吟，可以吗？”我突然觉得张自道这人身上，有几分可爱的感觉。
张自道点头，“随便问。”
我走过去，低头看着倒在地上的王鹤吟，“王鹤吟，你找人害了那么多孕妇难产，总共弄出多少只尸妖？”
这件事，是眼下当务之急。
“你当尸妖是什么？随便什么阿猫阿狗都可以当吗？”王鹤吟看白痴一样看着我。
张自道捏了捏胡须，说了一句，“这话，王鹤吟说的没错，尸妖千年才一遇，王鹤吟若是害了很多孕妇，很可能在碰概率，而不是他害的每一个都能变成尸妖。”
原来是这样……如果只是聪聪变成尸妖……
真不知道是幸运的，还是不幸。
我又问：“你为什么要制造尸妖？”
“无可奉告。”王鹤吟倨傲道。
我眯了眯眼睛，尸妖一事张自道一定比我上心，若有什么隐患他必然比我更积极的去处理。
我这样干问估计也问不出什么，倒不如留着给老道士自己问，于是换了一个跟自己有关的问题，“你为什么……叫胡娇不要招惹我？我们认识吗？”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