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切西娅,预计今晚就要登上港.黑首领之位了。
前提是我那个短命鬼便宜丈夫跳楼死得透透的,将来的部下也足够有用。
今天一大早太宰治就没了影子,一心准备后续事宜,中原中也被太宰治糊弄着外派,我闲的没事干,也不想晚上回来看见跟自己同床共枕的丈夫摔成不忍直视的马赛克,万一午夜梦回向我索命可不好。
于是我穿着一身夜店蹦迪服装去了夜店打算一醉解千愁,漫不经心举着酒杯,我大刺刺瘫在沙发上,挑眉看着对面沙发上风纪财团夜店分部的负责人为我送来的三位风格各异的美人。
据说还是俄罗斯美人,战斗民族吗,真怀念啊,好歹我也流着四分之一战斗民族的血脉。
来这当然是为了尽兴,我喝了口伏特加,视线略过坐在中间优雅拉着大提琴当bgm的美人停住了,脑子有点转不过来。
这年头,仓鼠还会拉大提琴,不是说好建国后不能成精的吗???
还挺好听!
我小小的脑袋是大大的疑惑。
在我的视角,对面那位西伯利亚大仓鼠眨巴着楚楚可怜的紫红色眸子,可怜兮兮的小脸有点营养不良,雪白的皮毛柔顺丝滑,修长洁白的小爪爪握着琴弓演奏,像是林间小动物聚会时友善提供bgm的可爱小仓鼠,一瞬间就俘获了我的心房。
好,好可爱,我要养!
看啊,他现在正眨巴着醉人的瑰紫色眼眸水汪汪的看我,很不好意思的偏过头,我需要去买仓鼠专属辅食投喂他吗,还是说先喂点老鼠药?
“小姐,你已经盯着我足足五分钟了。”可爱的仓鼠君轻轻开口,这不是石田彰吗?
“小可爱,你喜欢什么样的笼子?”金的还是银的,或者说把你关在安全感十足的地下室更好呢。
我开始思考定制锁链和手铐,以及一吨老鼠药。
仓鼠君:“……您真有趣……”
“我叫费奥多尔·米哈伊洛维奇·陀思妥耶夫斯基,小姐介意建议说出您的名字吗?”
“我叫切西娅。”反正现在披马甲也没必要了。
病弱的仓鼠君不着痕迹的抽出自己的手,礼貌性的微笑一下,果断出卖自己的挚友。
“尼古莱,切西娅小姐好像喝醉了,去扶一下。”
“就是就是,小姐一直盯着阿陀真是太不公平了,看看可爱的尼古莱啊!”乐天派的银发小丑十分热情的扑过来,冲击力像一枚正在发色的子弹,老娘的腰险些支撑不住。
腰,腰,我还年轻啊!
轻而易举被一只堪比金毛犬一样热情开朗的家伙扑倒在身后的沙发上,我梗着脖子试图逃离,没想到这里的牛郎恐怖如斯,接客直接上本垒吗?!!
解救我的是最有良心的拼色发美人,我眼含热泪看那位发型杀马特的柔弱拼色美人,没想到这年头还真有这种玛丽苏发色,为什么你不染个彩虹色,怕不是遇上玛丽苏本苏了。
“你没事吧?”
憋了半天,我诚恳:“没事,美人,你这发型真是太好看了。”
“唉?是吗,谢谢。”双色发美人羞涩的笑笑。
可不是嘛,跟骸的凤梨头比起来,你可太好看了。
揉着腰,我面上笑眯眯内心mmp,打算看看那个把我的腰险些压断的小妖精,看我不弄死你。
内心酝酿的草泥马在看见那位银毛小丑的样子就消散得一干二净,我直勾勾注视那位双手托着下巴,半边身子靠在沙发扶手上的银发美人。
我们两个的目光在空中交汇擦出火,怒气一下子熄火了。
“你……好像我的初恋类型。”这位帅哥长得非常符合我小时候妄想的初恋,身高容貌发色性格按着模板刻出来,连背景一闪一闪的小星星都完美契合。
“要是我还在青葱岁月,说不定要对你一见钟情了。”
完全融入背景独自美丽的病弱美人拉着大提琴,闻言不咸不淡看了我一眼,拼色发美人很努力的试图把自己当成空气,咔吱咔吱的啃着刚刚端上来的曲奇。
我觉得他们脸上写满了“你就是见色起意,你就是馋他身子,你下贱”。
一种熟悉又陌生的感觉涌上心头,我总觉得这个人应该跟我很熟悉,可我的第一想法是一脚把眼前的这个人给踹到墙头当壁画,然后潇洒离去。
奇怪的感觉,我足足一分钟才反应过来,轻飘飘略过这个话题,直勾勾盯着他,“你叫什么名字。”
毕竟只是中二时期的妄想,现在想来都是黑历史,初恋型可不等于理想型,我还是更喜欢黑毛。
马上就是首领了,当然是全要。
我飘了,直接揽着银发美人,抬起他的下巴,“可爱的美人,我的丈夫死于意外,真可怜,以后你就是我的第二任情人了,和我共度良宵吧。”
“我叫尼古莱·瓦西里耶维奇·果戈里·亚诺夫斯基,小姐可以叫我果戈里哦~”
“果子狸?真是奇怪的名字。”
“是果戈里哦,小姐叫的名字真有趣。”果戈里愉悦的笑起来,金眸弯弯,没有拒绝也没有接受。
“小姐看起来好像是外国人,是远嫁的吗?”
“不是,本来是去东京找世交兄长的,后来跟脑子有坑的病弱少爷结了婚,结果他今晚就要狗带了,留下我一个人。”内心咯噔一下,左顾右盼后,我假情假意的抹眼泪,哀叹我悲惨的命运,借机在银发美人胸口吃豆腐。
奇怪,怎么感觉一股深宫怨妇的怨气,莫非太宰治成精了?
对方发出唏嘘,眼睛一亮,欢快的拉长音调,“说起来,我好像也有个小妹妹,听说好像去了国外,不知道现在怎么样了。”
我面不改色:“没关系,有缘总能再见。”
……说起来,我妈貌似有个俄罗斯姐妹,听说有个儿子,莫非是有情人终成兄妹的剧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