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平时给她传资料的时候,也是在这里进行的。
夏平芜没将这事放在心上,耳边又响起阮烛筠笑着打趣的声音:
“怎么了?瞧这愁眉苦脸的样子,又被明春山缠得没办法了?”
冰火洞的后续处理太复杂,两个人都忙得脚不沾地,所以阮烛筠并不知道两人离婚协议书的具体解决办法,只知道她们关系缓和了。
关系缓和就好。
阮烛筠这样想着,却见夏平芜盯着自己的目光越来越专注。
她终于想起自己还欠着夏平芜什么事情。药物瓶子被宁旋拿走了,在宁旋的“威胁”下,她也不希望夏平芜再牵扯到这些事情里。
所以她一直拖着,可是躲得过初一躲不过十五,她知道,这一天总是要来的。
……只能拖一天是一天。
她刚想开口再编个理由,手背却被人按住了。
夏平芜定定看着她,表情很认真:“筠筠,你还记得那天在医务室,你和我说的话吗?”
什么?
这种问题也许明春山更擅长回答一些,阮烛筠愣愣看着夏平芜,明显没反应过来。
夏平芜沉着声音,继续说:
“我答应你,我们走吧。
“过几天,就在校庆那天。”
*
明春山没来得及去想这个问题,因为在想出答案之前,她发现了另外一件事情——
药少了。
自从决定不再给夏平芜用药之后,她就将药物清点之后,趁着夏平芜上班的时候,把药物全部锁进了另一个柜子里。
她确定锁好了,但是药却少了。
是别人拿走了?
又有什么时机?
那一段时间,阿姊发现她在医嘱上动了手脚,和她吵架,分居,她去追回阿姊……
那时候拿了医药箱。
药都在医药箱里。
那么,医药箱很有可能被谁动过呢……
就在这个时刻,客厅的门突然响了。
是夏平芜下班回来了。
明春山快速跑过去,下意识伸开双臂,要给夏平芜一个大熊抱:“阿姊,你回来了,我好想你——”
然后动作顿住。
夏平芜低着头,眼尾有点红,肩膀已然因为训练勾勒出了些许肌肉线条,不复白皙,终于有了些健康的小麦色……
但这些都不重要。
重要的是,上面出现了淤青。
阿姊被人打伤了。
明春山捧起夏平芜的脸,有点不敢相信:“谁打你了?
“阮烛筠呢?阮烛筠不是说会保护你吗?
“我就说我应该待在你身边,如果不是因为强行被暂时撤职,我肯定要守在你身边……”
明春山絮絮叨叨着,听见夏平芜的耳朵里却有点远。
她尝试着抬手,揉搓了几下自己的耳朵,似乎想要努力听清,可是刚抬起眼,眼睛里似乎有什么东西盛满不住了。
而后,她的眼泪掉了下来。
这是明春山最近第二次看夏平芜掉眼泪了。
上一次,在医务室病房里,夏平芜因为给自己拖累而掉了眼泪,她找自己拿了笔记本电脑,发现了医嘱的事情,她好不容易才哄好。
这一次……
明春山心里懊恼,捧的力度不由自主大了点:
“阿姊,究竟怎么了?你告诉我,我帮你出气。”
夏平芜却没说话,只泪眼朦胧看着明春山,启唇想要说些什么,可是呜呜咽咽的声音随之涌出,她一瞬间竟然说不出口。
无法,她只能自己伸手抚摸着自己的胸口,身子往旁边侧了一侧,强自让自己稳住。
转过身子,她刚想说话,肩膀却被人按住了。
夏平芜愣愣看着面前的明春山,对方却没有看着自己,只专注盯着自己的脸颊。
也许是在看自己的眼泪。
她下意识伸手要擦,下一刻,明春山却贴了上来,轻轻地伸出舌头,舔了舔夏平芜唇瓣上的泪珠。
脑子顿时“轰”的炸开,夏平芜要往旁边躲,肩膀却又被人按住了。
明春山又凑近了些,舔了舔夏平芜的唇瓣。
而后夏平芜直接被整个人挤上了大门上,狭小的空间里,有滚烫的热气蔓延,明春山将她牢牢圈住,而后唇齿交缠。
唾液的交换异常顺遂,夏平芜的哭声也越来越轻,与之替代的,则是胸口一阵闷闷的微甜。
明春山轻吻上自己带着淤青的锁骨的时候,夏平芜心里唯一的念头是:
的确很舒服。
感觉全身都又一次被扔到了温柔的春水里。
果然啊,这样做真的能够取悦别人。
在意识彻底沦陷之前,夏平芜听见明春山在问她:
“我们先去洗澡,好不好?
“……阿姊,你的月经期还没到,所以今天、可以吗?”
可以吗?
可以的。
夏平芜昏昏沉沉一点头,而后,整个人就被明春山打横抱了起来。
(本章完)
作者说:七夕来看明明和夏夏贴贴!我超爱贴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