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连门都不愿意再让我进,皮公子,你觉得她当真有可能来救我吗?”
江天龙看着皮兴旺直接说了一句,就是为了防止今天的情况出现,昨天他才一人支身前行的。
“可不可能,很快就会有答案,江老板,不用那么着急。”
皮兴旺皮笑肉不笑地看着江天龙,答了一句:
“你们一家子有那么多人,我还真不信,朝阳翁主无视你们一家子人的性命,就让你们死在我的手上。”
就算朝阳翁主舍得,江紫苏这位侯爷夫人也一定会舍不得。
他今天赌的可不是朝阳翁主的心有多软,而是江紫苏跟江天龙之间的兄妹感情有多深:
“江老板,我早就派人打听清楚了,你跟侯爷夫人的感情,很好啊。”
“……”
皮兴旺一扯出江紫苏,江天龙微微一顿,差点接不上话来。
他跟江家不往来十年,还跟皮家做生意。
虽然他的确是在查十年前的事情,但他心中真正的依仗,正是自己跟小妹之间的兄妹之情。
“皮公子,你只是拿走我身上那块玉,却什么都不说,江家的人怎么会知道?
虽说家丑不可外扬,但是我不得不承认,我那个最小的妹子,并非是什么聪明人。”
江天龙沉住气,劝解了一句。
要是他妹妹够聪明的话,今天在临江与禾兴称王称霸的人就该是他们江家的人而非皮家的人!
“不着急,我有的是时间等答案。
要是侯爷夫人跟朝阳翁主不够聪明的话,我就再送点东西去。
慢慢的,不聪明的人,也会变得聪明起来的。”
说完,皮兴旺直接不怀好意地打量了江天龙的孙子、孙女一眼,眸底的深处闪过噬血的红光。
朝阳翁主的手下,将皮家十几个奴才的手脚都给打折了。
这十几个奴才不管治是不治,都让皮家蒙受了不少的损失,这笔账总要算一算的。
若非如此,他怎么可能送那么模糊不清的一封请贴给朝阳翁主,让那群人猜。
朝阳翁主越是猜不出来,他越高兴。
唯有如此,他才有理由把江天龙家人的手啊脚之类的东西,给朝阳翁主送去。
事后,以江天龙的识时务,江天龙只能怨朝阳翁主,而不能怪到他们皮家人的头上。
“嘤嘤……”
江天龙的小孙子被这么捆抱着,很是不舒服,感觉气氛又怪怪的,憋着声哭。
听到孙子哭了,江天龙很是着急,其妻许琴更是脸色大变,想把小孙子抱在怀里。
嫁到江家那么多年,许琴从来没有后悔嫁给江天龙。
她唯一不满的是,江天龙为什么会出生在那么一个家庭之中。
只护女儿不扶儿子的奇葩公公,一个忘恩负义,不顾娘家的白眼狼姑子,一个个真是要人命了。
“皮公子,你送信去的时候,时辰已经不早了。
便是江家的人能猜到,估计也得明天人才能到。
你能不能念在我们以往的情份上,给我们松个绑。
以皮家的厉害,我又是拖儿带口,怎么可能逃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