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一个人待在马车里,太可怜了。”
叶寒萱嘟了嘟小嘴,可怜兮兮地看着江杜仲,顶着一颗三十颗的心在江杜仲的面前卖萌,没有半点负担。
事实上,她劝外公劝了那么多,可外公跟她娘之间到底有什么问题,她却是半点也不知道。
她记得,她娘是外公唯一的女儿。
在这样的情况之下,外公怎么可能不疼她娘呢?
要是外公不疼她娘的话,能把那么宝贝的医书当成嫁妆送给她娘?
“小萱儿,你老实告诉外公,你真的没有在景博侯府时被人欺负?”
江杜仲脸色一变,又执着起这个问题来:
“你那个娘就是个没有用的,一碰到叶纪谭那个男人,什么都能抛之脑后。
当年,她能不顾我这个爹,现在,她就能为了那个男人,不管你们姐弟俩。
你老实告诉我,这些年,她到底有没有好好照顾你,若是没有,外公帮你去教训她!”
“呵、呵可……”
听到江杜仲的话,叶寒萱尴尬地笑了笑。
当真是知女莫若父啊,以前她娘还真跟外公说得一模一样:
“现在的娘可好了,娘为了我,直接跟父亲吵架。
我是觉得,我们在那个家留着挺没意思的,娘现在肯为了我离开那个家。
外公,我现在是朝阳翁主了,只要我愿意,我可以给娘一个家的。”
不管她娘以前是好是坏,现在这个娘,那是好得不能再好了!
“真、真的?
你可别故意说些好话来哄外公,你娘是外公的女儿,你娘是什么性子,外公能不知道?”
江杜仲皱着眉毛,直接摇头表示不相信。
当年那个不孝女为了嫁给叶纪谭,宁可跟他断绝父女关系,尤其是把小萱儿抱走的时候,做的事情更绝!
“真的,比珍珠还真呢。”
叶寒萱连连点头:
“要不然的话,娘怎么可能跟我一起来。
外公,我很厉害的,硬生生把娘的性子给拧正了回来,娘能有今天的觉悟,那都是我的功劳!”
叶寒萱拍了拍自己的胸口,表示她娘之所以有这个转变,那是她的努力。
“若是如此,那倒还有一点可能。”
一听是小萱儿的功劳,江杜仲二话不说,表示相信。
“夫人,大小姐随那村妇已经去了有一会儿了,还没回来,我们不去找吗?
毕竟大小姐也是第一次来这个地方,万一迷路了怎么办?”
石竹也被留下来,陪在了江紫苏的身边。
石竹等了又等,在马车面前不知道转了几圈了,还是没有看到叶寒萱的身影,担心得快要冒火了。
“再等等。”
坐在马车里的江紫苏说这话的时候,极没有底气。
她清楚的知道,当年她做过的事情,让她爹多么失望、痛心跟绝望。
多年后,想起自己曾经做过的事情,江紫苏根本就鼓不起勇气去看自己的亲爹。
“来了,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