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怜儿却是半点都不体谅他这个爹的为难之处!
想着,叶纪谭干脆当甩手掌柜,把所有的事情都交给叶寒怜自己去安排。
得到肯定的答案,叶寒怜心中一喜,直接马手摊在叶纪谭的面前:
“我办及笄礼,自然是需要用到不少的银子,爹,你应该准备好了吧?”
一想到马上可以到手不少的银子,叶寒怜的眼睛亮了亮。
自从姨娘离开之后,她的日子便过得紧巴巴的,之前姨娘留给她的银子也被她得七七八八。
这次爹把银子给她,正好接上她的荒,让她的手头不再像之前那般紧。
“……”
看着叶寒怜摊在自己面前的手,叶纪谭脑海里浮现的却是叶寒萱的手。
叶纪谭沉了沉眸色,直接交了些银票到叶寒怜的手里。
叶寒怜嘴角一勾,欢天喜地地数起了银票,可是一数完,叶寒怜的脸就拉了下来:
“爹,这里怎么只有三万两,您是不是没拿全?”
如果她没有记错的话,上次叶寒萱的及笄礼,至少了五万两。
轮到她这儿,照理应该比五万两更多,怎么可能还少了两万两?
“若是你不想办,也可以不办!”
叶寒怜的话叫叶纪谭难堪不已,便是这三万两,都是他费尽心思才筹到的。
为了这三万两银子,叶纪谭整整两个晚上没合眼,直到现在,叶纪谭的眼睛都是红的,布满了血丝。
说完,叶纪谭也不管叶寒怜是什么反应,直接转身离开。
此时怜儿的眼里根本就没有他这个爹,只有银票!
“姨娘不在,爹果然变心了。”
看着叶纪谭离开的背景,叶寒怜咬着唇,伤心而又愤恨地说道:
“都道天下男儿皆薄幸,说的真真不错,爹同样如此。”
“二小姐,我们现在怎么办?”
看到自家二小姐气上了,春言惦量了一下:
“对于此事,我们没有经验,姨娘也不在,我们可能办得成吗?”
只要一想到当日叶寒萱的及笄礼有那么多的琐事,春言心里便怂得厉害:
“还有,二小姐,你可想好要让谁做你的正宾?当日大小姐请的人可是卫夫人。”
一提到这个,春言脑仁儿就更疼了,二小姐若想强过大小姐,那么只能请宫里的娘娘来做正宾了。
“啰嗦什么,我自会解决,便是只有三万两,我也一定会办出一个比叶寒萱当日风光百倍的及笄礼!”
叶寒怜咬咬牙,办法都是人想出来的,正宾,她总会找得到的!
“大小姐,你在笑什么?”
叶寒萱正想着叶寒怜的及笄礼是怎么过的,甚是知她心的四爷却是把消息送给了叶寒萱。
石竹看到自家小姐捧着一张脸纸条,在那里一个人独乐乐得紧,便好奇地问了一句。
“叶寒怜竟然异想天开地请我师父做她的正宾,厚颜无耻地去了卫府,攀着的,还是跟我的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