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萱儿,凡事你需要如此咄咄逼人吗?”
看到叶寒承被叶寒萱给羞走了,叶纪谭有些气恼问了一句。
关于王夫子的事情,他不是还没有说出口吗,萱儿用得着如此句句跟刀子似的伤人吗?
“我若不咄咄逼人,就唯有被人步步相逼了。
别告诉我,你跟叶寒承从头到尾都没有打过想通过我与勇儿的说和,叫王夫子收叶寒承为弟子。”
叶寒萱轻哼地看着叶纪谭,直接轻怠地说了一句。
刚才那是叶寒承还在,为了不让叶寒承看到她跟叶纪谭之间的关系已经恶劣到根本就不像是一对正常的父女而沾沾自喜,觉得可以独霸叶纪谭这个渣爹。
要不然的话,刚才她就对叶纪谭展开炮轰。
那么这个时候没脸见人的就不是叶寒承,而是叶纪谭这个当爹的了。
做了不要脸的事儿,还不让人说了?
“就算这样,我到底没有说出口不是吗?”
叶纪谭有些不服气地辩了一句。
“我不是傻子,你们动了这个心思,我能感觉不到?
别说你没开口,这事儿没成我就不能怪你。
你这个当父亲的不管勇儿,唯有我这个亲姐姐接手管着勇儿。
我靠着自己的本事替勇儿找了王夫子这个师父,你们倒是想捡现成的。
打这种主意的你们,都不会觉得自己太无耻吗?
只要你动了这个心思,又被我知道了,哪怕你还没有把话说出口。
可是无耻已经展露,伤害已经造成,我怎么就没有资格说你们了?”
看到叶纪谭不服气的样子,叶寒萱冷笑不已,觉得叶纪谭的这个想法当真是太可笑了:
“我要是不提前说,那么现在被气走的就不是叶寒承,而是我了。
还是那句话,树要皮,人要脸。
要是某些人自尊自重自爱一点,我还不屑浪费这个口水跟精力。”
“你嘴皮子有多厉害,为父早就已经领教过了,身为女子,表现得如此厉害,以后有你吃亏的时候!”
叶纪谭直接以过来人的经验告诉叶寒萱,男人更喜欢温柔如水的女子,而不是像叶寒萱这种强势的女子。
“别跟我提这个,你刚才这话,我一个字都不信。”
面对叶纪谭的这番言论,叶寒萱直接“喷”回去了:
“我娘还不够温柔如水?
我娘还不够以你为夫,以侯府为主,事事听从你,顺从你。
我娘对你,可比一般女子更加顺从,可你对我娘什么,有的不是疼惜爱护,而是伤害羞辱!”
一想到叶纪谭怯弱地把江紫苏推出去,挡住他对柳轻烟的失信,叶寒萱真心恶心叶纪谭。
“这男人要变心,不喜欢一个女人了,想找的借口多的是,顺从算是哪根葱?
都排不上号!
我只知道,像我这样,至少不需要像我娘似的,傻乎乎地吃了亏,都不知道替自己辨别一句,还背了那么多年的黑锅,自责那么多年。”
他们家,这样的蠢蛋有了一个就足够了,她绝对不当第二个。
“好了,以后我会嫁一个什么样的男人,我跟我男人之间的感情好不好,这些不用你管。
叶寒承一直不肯回四海书院,由不由着他,那是你的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