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奇怪,那一****磕破了额头,生生叫父亲下不了台,还坏了父亲跟柳姨娘一房人的感情。
那一日父亲给我送无瑕膏我就奇怪。
父亲不但没有怪我,竟然还会关心我。
那个时候,我还真以为父亲的心里其实是有我这个女儿的。
我在父亲心中的地位,其实不比叶寒怜差多少。
合着父亲对我的关心,全是祖母您叫他去做,他不得不做的?”
才说完,叶寒萱气得小脸涨红,跟只红辣椒似的,就出来的话更是呛人得厉害:
“要是我知道,父亲当日对我的关心是祖母您逼出来的。
我、我,我怎么可能藏着那盒无瑕膏。
要是我知道事实是这样的,我早把那盒无瑕膏当成垃圾给丢了。
我不要的东西,叶寒怜就算想捡,我都不让她捡,宁可砸了!”
叶寒萱一副气得缓不过情绪的模样,那恨恨的小模样真是恨不能找个人出来,找一架。
当然,这个人是叶纪谭这个罪魁祸首的话,那是再好不过了。
听完叶寒萱的发泄,老谋深算的叶老夫人在叶寒萱的面前愣了愣,呆住了。
原来萱丫头听了她的话之后,是这么想的?
可,这是重点吗?
萱丫头到底有没有听懂,要不是因为她的一句话,要不是萱丫头把东西放起来没有用。
否则的话,今天长了肉芽的人就不是怜丫头,而是她叶寒萱了!
叶老夫人无语地抽了抽嘴角,觉得叶寒萱的重点出了问题。
说到底,萱丫头到底是太过在意纪谭这个亲爹,而忽略了真相。
这下子,叶老夫人是真的彻底放下心来,不再怀疑叶寒萱:
“好了,早知道把当日的事情告诉你,反而叫你越发生气难受,祖母便不说了。
你个傻孩子,为何要为已经过去的事情而生气,甚至是为难自己。”
放下心来的叶老夫人把叶寒萱拉进自己的身边,把扶柳倒的新杯推给了叶寒萱,叫叶寒萱消消气。
“祖母,你、你不懂!”
叶寒萱红着眼眶,眼里的失望跟绝望叫叶老夫人看了都有些心惊:
“这一次,我是真的不要原谅父亲了。
既然父亲的心中根本就没有我这个女儿的存在,我又何必在意他?
从今天起,他从我这儿除了能得到一声‘父亲’的称号之外,旁的,他什么都别想。
他就当我这个女儿死了吧。”
叶寒萱倔强地擦了擦眼睛,不让眼泪掉下来:
“之后,叶寒怜受伤,父亲却是为她请了御医来。
那一日,父亲受伤才请的御医,父亲那伤是怎么来的,为什么伤的,我心里明白着呢。
他为叶寒怜竟然能做到如此地步,却对我吝啬至此,这样的父亲,我实在是要不起。
反正,他的确是不把我当成女儿,他对连一个女儿该有的普通的关心,对我都不曾有一丝一毫。
这太叫我失望,心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