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我们侯府的事情还是莫叫四爷都知道,若是四爷晓得景博侯府这般没规矩。
祖母担心,若是这般,会影响四爷对你的态度。”
叶老夫人摸了摸叶寒萱的脸,直接说了一句,像今天这种闹到四爷面前的情况,千万别出现第二次。
光是这一次,已经叫她心惊肉跳的了。
“祖母放心,我跟四爷的交情其实并不怎么深,所以从未将府里的事情告诉四爷。
若不是今天父亲为了叶寒怜,把景博侯府的荒唐闹到四爷的面前。
否则,四爷怎么可能知道我侯府的事情,甚至还叫父亲禁了足。”
叶寒萱眼睛都不眨一下地说着瞎话,表示自己跟四爷之间那是干干净净,纯洁得跟张白纸一样。
“当真?”
叶老夫人看着叶寒萱的眼睛问了一句。
面对叶老夫人的怀疑与质问,叶寒萱不知是演戏还是有点假戏真做的感觉,心虚地回答了一下叶老夫人的目光:
“自、自然是真的,祖母,你要相信我。”
看到叶寒萱玉白的脸上染上一抹绯色,叶老夫人笑了笑。
萱丫头前半句话一定是假的,至于后半句话,倒有可能是真的。
一想到叶纪谭蠢地把他自己做过的糊涂事,端到了四爷的面前,叶老夫人便脑仁疼得厉害。
“萱儿,旁的祖母也不多说,祖母不会阻止你跟四爷往来。
只不过,祖母刚才说过的话,你莫要忘记。”
叶老夫人叹了一口气,把叶纪谭这个话题揭过不提:
“说起来,萱儿你真是个有福气的人,不但认识了四爷,还得了圣旨成了朝阳县主。
便是无瑕膏与玉颜膏的事情,你都有惊无险。”
叶老夫人一扯出无瑕膏与玉颜膏的事情,叶寒萱眸光闪了闪。
若不是祖母这个时候提起,她都差点忘了自己之前来的时候,心中的怀疑。
她的想法竟然直接被祖母给带跑偏,甚至连戒备心都放松了下来。
厉害!
“若是萱儿这张如似玉的脸上,有了跟怜儿一样的疤痕,那可真真是糟糕透了。
四爷见了,还不得……”
叶老夫人捧着叶寒萱的脸心有余悸地说了一句,一双打量着叶寒萱双颊的眼睛却是死死地盯住了叶老夫人。
面对叶老夫人如此强势又直白,让人避无可避的盯迫,叶寒萱轻眨了一下眼睛,眼里闪过劫后余生和幸灾乐祸:
“玉颜膏跟无瑕膏乃是祖母与父亲送我的,我本想好好珍藏着。
不过祖母你也知道,勇儿是个死心眼的人,非要说儿时因为叶寒怜的陪伴才会长大,没心理扭曲。
勇儿非说欠了叶寒怜一个人情,正好,叶寒怜脖子受伤了,我就想到了祖母跟爹送的这两种膏药。”
说着,叶寒萱不好意思地垂了垂脸。
只不过,叶老夫人双手却是霸道地捧着叶寒萱的脸,就是不让叶寒萱的双眸有丝毫逃避自己的时候。
“我囊中羞涩,手头不松,祖母您也是知道的。
要不然的话,我宁可重新买一盒玉颜膏给叶寒怜,也绝不可能把祖母给的送给她。”
面对叶老夫人有些反常的强势,叶寒萱的眉毛微不可见的拧了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