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爷,我怎么越来越觉得,自打大小姐落了崖之后,整个人都不一样了。
若不是大小姐的脸还是以前那张脸,否则的话,我当真怀疑,家里那个大小姐是假的。
侯爷,你仔细想想,如今的大小姐哪儿还有一点以前大小姐的影子?”
柳姨娘眸光一闪,抓着叶寒承的手,却是对叶纪谭这么说着。
柳姨娘越说,越觉得叶寒萱有问题。
其实在很早之前,叶寒怜就跟柳姨娘说过类似的话。
只是那个时候,柳姨娘并没有把叶寒怜的话放在心上。
毕竟叶寒萱的脸没有变,景博侯府里的每一个人,叶寒萱都叫得出来。
叶寒萱甚至能够清清楚楚地说出,她之所以会离开侯府去绝风顶采,完全是被叶寒怜给带过去的。
加之,柳姨娘可不觉得,谁人的胆子敢那么大,冒充叶寒萱进侯府,占了叶寒萱的位置。
但是现在回过神来,柳姨娘也发现,现在的叶寒萱跟以前的叶寒萱简直是判若两人。
若说一个人经历生死大关,所以性格有所改变,她还能接受的话。
可她不能接受的是,好端端的,叶寒萱怎么可能会医术,而且还替梅山长把疾症治好了!
梅山长是什么样的人,若是他病了,还能请不起好大夫给自己看病?
梅山长肯卖叶寒萱那么大的一个人情,替叶寒萱请王夫子来给叶寒勇授课。
这足矣证明,梅山长的病绝对不简单。
偏偏就是那么不简单的病,被叶寒萱这么一个小黄毛丫头给治好,这不是很匪夷所思吗?
“轻烟,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听了柳姨娘的话,叶纪谭的脸色一变,不悦地看着柳姨娘:
“轻烟,别人不了解本侯,你该知道本侯的脾气。
有些无稽之谈,你莫要本侯的面前提起,免得伤了彼此的和气。”
叶纪谭可是上过战场的人,最不喜欢旁人疑神疑鬼,神神叨叨的。
所以,一听柳姨娘的语气里透着一股妖邪作祟的味道,叶纪谭的语气一变,顾不得安慰叶寒承了。
“爹,姨娘,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时候!”
眼见着恩爱有佳的父母为了叶寒萱这个“外人”吵起架来,叶寒承心里非常不是滋味儿。
更让他不是滋味儿的是,他竟然听到叶寒勇那头蠢猪竟成了王夫子的弟子。
要知道,王夫子可是他梦寐以求的夫子,叶寒勇有什么资格成为王夫子的弟子,而他却不是?
叶寒萱会不会医术,有没有救过梅山长,他管不着,也不想管。
他现在心里唯一想的只有一件事情:
“爹,你说要把景博侯府传给二弟,二弟现在到底还小,性子不稳,我们暂且不提。
但是孩儿有一事要求你,你该知道,孩儿有多仰慕王夫子,做梦都想做王夫子的弟子。
此事,你可一定要帮我!”
叶寒承深吸一口气,现在他跟叶寒勇之间,谁胜谁负,为免言之过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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