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我又做错了何事,竟惹得父亲这般生气,倒是说来听听。”
看到叶纪谭一出现就训着自己,叶寒萱嗤笑了一声,难怪原主不愿意回来。
指不定原主是因为叶纪谭的态度都这么明确了,她却还一直对叶纪谭抱有期待而感到羞愧,所以不愿意见旧人了。
“你娘……”
叶纪谭看着叶寒萱,欲训叶寒萱的不礼貌时,却看到叶寒萱一脸的镇定跟平静,没有丝毫的任性之意。
“你娘刚才是怎么一回事情?”
“正像父亲说的那样,娘亲为了照顾我三天都不曾好好休息,所以我让娘亲先去休息,有什么事情,待到娘亲休息好了再说。”
叶寒萱扯着嘴角,看着叶纪谭说道。
“就是如此?”
叶纪谭不相信地问,要是萱儿只说了这些,紫苏离开的时候怎么会是那副模样:
“萱儿,你莫要为了掩饰自己的错误,就在为父的面前说谎。”
“呵呵……”
这下子,叶寒萱直接皮笑肉不笑地看着叶纪谭:
“我很想请教父亲,您到底哪只眼睛看到我对我娘不敬,惹我娘生气,又或者你可有亲耳听到我对我娘说了什么不该说的话,还是我娘向你告状了?”
“可你娘离开时候的样子,并不像你说的那般无事。”
叶纪谭沉一脸,对叶寒萱的表情与态度很是不满。
“说白了,父亲要训我,只是觉得我应该是犯了错误,惹恼了我娘,对吧?”
叶寒萱扯了扯干巴巴的嘴角,对叶纪谭是越来越佩服。
听到叶寒萱咬住的“觉得”两字,叶纪谭脸上闪过一丝狼狈,因为他的确是靠着“觉得”,才以为叶寒萱犯了错了。
“你跟你娘之间当真没什么?”
叶纪谭也知自己只是看着江紫苏离开的背影就非得判定叶寒萱再次任性,有些说不通,便怀疑地问了一句。
“娘亲是全天下待我最好的人,是我最亲的人,父亲,你觉得我会怎么待我娘亲?”
面对叶纪谭的奇葩思想,叶寒萱回了一句:
“父亲,你要记住,我可能与全世界为敌,却绝对不会与我娘亲为敌,你明白吗?”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你的意思是你会与为父为敌?!”
叶纪谭眉毛一竖,不可思议地看着叶寒萱,怎么也不相信叶寒萱会说出这样的话来。
“若是父亲要与我为敌,我是绝对不会为了愚孝而搭上自己的性命。”
既然叶纪谭都这么问出口了,叶寒萱也不瞒着,直接答了一句。
“萱儿,你的病是不是还没有好,烧还没有退下去?”
听到肯定的答案,叶纪谭没有生气,而是极为关心叶寒萱的病是不是还没有好。
只因为在他的记忆之中,叶寒萱从来不曾用这样的语气、这样的态度,跟自己说过这样的话。
唯有叶寒萱此时神智不清,才能解释叶寒萱这不一般的态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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