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人被血激起了暴怒,也抽出匕首朝瘦弱的壮汉捅去,瘦弱的壮汉往后一躲,整个人倒在了地上,手脚并用的朝前爬着,站着的壮汉快速的扯住他的腿,用力向后一拉,人就到了他眼前。
壮汉挟住他的脸,抬手朝他脖子上就是一刀,鲜血如注喷涌出来,溅了一脸的血。
脖子翻开的壮汉对头上的人微微一笑,那笑透着诡异,在人来不及反应之时,将握在手中的匕首送进了头上之人的腹中,又在人怔愣之际将匕首抽了出来!
瘦弱的壮汉头一歪咽了气,而他头上的壮汉愣愣望着肚子上的窟窿,随后也倒在地上再没了生息!
赵姝漠然的看着这一幕,过了会儿,身后响起一道似笑非笑的声音:“想不到姝儿的魅力这么大,竟引的三个男的为你争斗至此!”
赵姝身子一怔,等反应过来说话的人是谁后,深吸了一口气,笑着转过头:“瑾表哥!”
谢瑾穿着一身囚服,环抱着双手轻靠在墙上,双眼带笑的望着她!
赵姝微微一笑:“瑾表哥,你是什么时候过来的?”
谢瑾弯起唇角:“你猜?”
赵姝脸色一僵,半晌,偏过头:“我不知道!”
谢瑾笑望着赵姝,视线在扫过地上的三人时,眸色一冷,待望向赵姝时,又是那个温和持笑的君子。
谢瑾朝她走过去,低头看着面前的人,低声道:“我们出去吧。”
赵姝抬头往向他,在看到他眸中温柔的神色时,神情微微一怔,随后偏头躲过他的目光,淡淡应道:“嗯。”
谢瑾被她冷淡的神色弄的心中一刺,姝儿出现在这里自然是来找他的,但又如此与他保持距离想来也是因为那桩早已成为过去的婚事!
谢瑾凝眼看着面前的姑娘,沉沉开口道:“我现在没有婚约在身了。”
赵姝一楞,她刚回到家就如此惊天动地的来了一场,自是不知道这几天官场上发生了何事,也不知道王家早与谢家退了亲!
赵姝望着他怔怔开口:“你说什么?”
谢瑾看着她的呆样,唇角的弧度勾的越发的大:“我说,我和王喻锦的婚事退了!”
赵姝心中一时又惊又喜,她压着这股情绪理智的问出其中的疑惑:“我没听说你和王家的婚事退了呀?况且你在牢中又是怎么得知这件事的?”
他不是一回来就被压入了牢狱之中吗?
谢瑾刚想开口,就从两人身后传来了一道尖细的嗓音:“我的祖宗哟,您怎么还没说完呀,陛下在等您呢!”
赵姝吃惊的望过去,就见一个面红脸白公公扮样的人着急的看着他俩!
谢瑾笑着打招呼:“王公公。”
王和略略的点点头,又着急又无奈的看着赵姝道:“你这姑娘怎么这么直呢!这件事自然是咱家告诉谢步军校的呀!”
赵姝没料到被人嫌弃了一番,顿时愣在了原地不知如何反应。
谢瑾对赵姝解释道:“这位是陛下身边的王公公。”
听到谢瑾如此解释,赵姝才回过神来,也是了,他身边有陛下的人,自是知道宫中一切的消息。
谢瑾知她心中还有许多疑惑未解,但此时不是说话的好时机,只得上前拉住她的手,低头望着她道:“我们先离开这,你想知道的事,我以后慢慢与你说。”
(本章完)
作者说:作者专栏-新文《贪毒》已开文。
《贪毒》文案:最初的周多鱼是个和人说话都会脸红上半天的姑娘,她温顺、良善。
可时过境迁,她已不复是当初那个温善的姑娘,如今的她到处左右逢源、溜须拍马,还励志要将那群权贵哄得七荤八素、头昏脑涨,哦,不对,是惬意顺心。
她也知道,她这样的人在那群世家子弟的眼里,就是个可随意拿来逗趣、上不了台面的。
周多鱼尽心尽力的亲近、讨好所有人,但唯独对谢怍避之不及,
不是她不愿,而是不敢,
因为她不止深知此人的菩萨面貌、魔鬼心肠还知此人对她动了杀心。
为此,别说是跟他沾上半点关系,就是站的近了些,她都瘆得慌。
谢怍表面上对周多鱼温和有礼,实则打心底厌恶她粗鄙庸俗的举止。
若硬要说愚昧无知的周多鱼身上有什么长处的话,那就是识趣,也只有识趣,识趣的远离他与他保持距离,对此,谢怍还算满意。
此去经年,窄巷相逢,谢怍双眸沉静的望着身子紧贴着墙而过的周多鱼,缓缓敛目,嘴角弯了弯,眼里却没什么笑意,
是个识趣的好姑娘,知道对他退避三舍,
可,却碍眼的紧。
爱恨嗔痴,为贪为欲,求而不得,故生妄念
小剧场:
周多鱼虔诚的跪在佛前,眼前则是刚刚奉给菩萨满满一荷包、晃瞎人眼的金灿灿黄金。
她对佛像低眉浅颂:劳菩萨费神助信女屠尽恶鬼,事成之日,便是信女为菩萨重塑金身之时,嗯,纯金。
拜完菩萨,她面不改色、不着痕迹的收起刚孝敬给菩萨的黄金,头也不回的扬长而去。
哪有事还没办,就收钱的道理!
【特别说明】:文中“恶鬼”仅用于比喻,全文无奇幻设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