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姝被她的理直气壮弄的噎了噎:“你这么说就有点不讲理了,那段时间来弭县的可不止我一人呐。”
两个婢女一时被赵姝的这番话堵住了嘴,可她们二人也不是吃素的:“没错,那段时间来弭县的不止你一人,但姑娘你莫要忘了,被真人说为灾星的就你一人,连姑娘你的父母,赵侯与夫人都没为你开脱半分,想必是因为他们早早就知道了你是灾星的事,心虚吧。”
话罢,那两个婢女对赵姝越发厌弃,不耐烦的道:“姑娘也不要再强词夺理了,快快随我们出去方为正道!”
话说完,两个婢女就上前来想要拉扯赵姝,阿伶挡在赵姝面前与两个婢女相互推攘着,不让她们碰赵姝分毫。
就在几人僵着的时候,一声高喝自门边传来:“你们在干什么!”
几人动作一顿,还没等看清,那两个婢女便朝谢瑾跑了过去,直直跪在他面前:“求世子做主!”
谢二本想将两人直接拖下去,但谢瑾抬手制止了他,只听自家主子淡淡的问道:“说来听听要我为你们做什么主,若是我能做主的定然会为你们主持公道。”
谢瑾说这话的时候,嗓音虽然温和,但脸上却一片寒霜!可惜那两个婢女沉浸在谢瑾的温柔里,一时没察觉到他的异常。
两个婢女心中窃喜,抬起脑袋,勾出一个自以为媚人的弧度,泫然欲泣的望着谢瑾:“世子爷,您可要救救奴家!”
谢二皱眉:“大胆.”
谢瑾抬手阻止他的话,望着婢女语气温和的问道:“如何救?”
婢女看着谢瑾如松如柏的身姿,鬼使神差的跪着挨近他,双手捏着他的衣摆:“求爷为奴家做主!”
看着婢女神色飘忽的样子,谢瑾好脾气的问道:“什么主?”
婢女凄凄然的看了一眼赵姝的方向,随后匍匐在谢瑾脚边:“奴家自小为补贴家用辗转了一个又一个的府邸给人当丫鬟,就想着有朝一日能攒够钱出府让爹娘享福,可还没等到那天弭县却突然闹起了瘟疫,若是一直不解决此事,奴家想,奴家的爹娘怕是今生就再也享不到奴家的福了!”
谢瑾不着痕迹的往后退了一步,待那婢女的手碰不到他的靴子后,才开口:“我对你爹娘的逝世感到遗憾,节哀!”
婢女楞了楞,随后抬头看着谢瑾:“奴家的爹娘没有死。”
谢瑾恍然大悟:“抱歉刚刚看你哭的那么伤心,以为是令尊与令堂仙逝了。”
(本章完)
作者说:作者专栏-新文《贪毒》已开文。
《贪毒》文案:最初的周多鱼是个和人说话都会脸红上半天的姑娘,她温顺、良善。
可时过境迁,她已不复是当初那个温善的姑娘,如今的她到处左右逢源、溜须拍马,还励志要将那群权贵哄得七荤八素、头昏脑涨,哦,不对,是惬意顺心。
她也知道,她这样的人在那群世家子弟的眼里,就是个可随意拿来逗趣、上不了台面的。
周多鱼尽心尽力的亲近、讨好所有人,但唯独对谢怍避之不及,
不是她不愿,而是不敢,
因为她不止深知此人的菩萨面貌、魔鬼心肠还知此人对她动了杀心。
为此,别说是跟他沾上半点关系,就是站的近了些,她都瘆得慌。
谢怍表面上对周多鱼温和有礼,实则打心底厌恶她粗鄙庸俗的举止。
若硬要说愚昧无知的周多鱼身上有什么长处的话,那就是识趣,也只有识趣,识趣的远离他与他保持距离,对此,谢怍还算满意。
此去经年,窄巷相逢,谢怍双眸沉静的望着身子紧贴着墙而过的周多鱼,缓缓敛目,嘴角弯了弯,眼里却没什么笑意,
是个识趣的好姑娘,知道对他退避三舍,
可,却碍眼的紧。
爱恨嗔痴,为贪为欲,求而不得,故生妄念
小剧场:
周多鱼虔诚的跪在佛前,眼前则是刚刚奉给菩萨满满一荷包、晃瞎人眼的金灿灿黄金。
她对佛像低眉浅颂:劳菩萨费神助信女屠尽恶鬼,事成之日,便是信女为菩萨重塑金身之时,嗯,纯金。
拜完菩萨,她面不改色、不着痕迹的收起刚孝敬给菩萨的黄金,头也不回的扬长而去。
哪有事还没办,就收钱的道理!
【特别说明】:文中“恶鬼”仅用于比喻,全文无奇幻设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