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瑾脚步不停:“吩咐人抬一张卧榻拿一套床具到姝姑娘房中。”
谢二直接楞在原地,迟疑的看着自家世子的背影,世子这、这是要住到姝姑娘屋中去?!
谢瑾向前走了几步,又道:“哦,对了,再吩咐人人拿一张屏风过来。”
谢二低下头遮住面上的复杂,声音毫无波动:“是!”
谢瑾目的地明确,一路畅通无阻的来到赵姝的院中。
赵姝看到去而复返的人,不解道:“瑾表哥是有东西落我这儿了吗?”
谢瑾的回答自然是:“没有。”
赵姝侧身让他进来,可没想到这一让就让出了大问题。
赵姝看着进进出出的下人以及莫名其妙多出来的卧榻和被褥,一脸懵!
赵姝眼睁睁看着下人将卧榻放好,将床具铺好,然后看着瑾表哥躺了上去!
下人们陆陆续续走出院子,待屋内重新回归安静,赵姝才缓过神来。
赵姝隔着桌子朝谢瑾看过去:“瑾表哥你看得见我吗?”
躺在卧榻上的谢瑾闻言,睁开了眼,往四周看了一圈:“咦,姝儿呢?”话罢,又躺了下去。
这番操作,主打一个睁眼说瞎话!
赵姝喉头一噎,深吸了一口气:“瑾表哥,你别玩了!”
谢瑾在榻上翻了个身,手撑着脑袋看着她:“姝儿都开了头,我总不能不配合,拆姝儿你的台吧?”
赵姝气结,他明明知道她说的不是这个。
赵姝看着好整以暇看着她的谢瑾,胸口猛地起伏了两下,重新整理脸上的表情,笑望着他:“瑾表哥,这于理不合。”
她又不是他的谁,如何能这般孤男寡女的共处一室!
(本章完)
作者说:作者专栏-新文《贪毒》已开文。
《贪毒》文案:最初的周多鱼是个和人说话都会脸红上半天的姑娘,她温顺、良善。
可时过境迁,她已不复是当初那个温善的姑娘,如今的她到处左右逢源、溜须拍马,还励志要将那群权贵哄得七荤八素、头昏脑涨,哦,不对,是惬意顺心。
她也知道,她这样的人在那群世家子弟的眼里,就是个可随意拿来逗趣、上不了台面的。
周多鱼尽心尽力的亲近、讨好所有人,但唯独对谢怍避之不及,
不是她不愿,而是不敢,
因为她不止深知此人的菩萨面貌、魔鬼心肠还知此人对她动了杀心。
为此,别说是跟他沾上半点关系,就是站的近了些,她都瘆得慌。
谢怍表面上对周多鱼温和有礼,实则打心底厌恶她粗鄙庸俗的举止。
若硬要说愚昧无知的周多鱼身上有什么长处的话,那就是识趣,也只有识趣,识趣的远离他与他保持距离,对此,谢怍还算满意。
此去经年,窄巷相逢,谢怍双眸沉静的望着身子紧贴着墙而过的周多鱼,缓缓敛目,嘴角弯了弯,眼里却没什么笑意,
是个识趣的好姑娘,知道对他退避三舍,
可,却碍眼的紧。
爱恨嗔痴,为贪为欲,求而不得,故生妄念
小剧场:
周多鱼虔诚的跪在佛前,眼前则是刚刚奉给菩萨满满一荷包、晃瞎人眼的金灿灿黄金。
她对佛像低眉浅颂:劳菩萨费神助信女屠尽恶鬼,事成之日,便是信女为菩萨重塑金身之时,嗯,纯金。
拜完菩萨,她面不改色、不着痕迹的收起刚孝敬给菩萨的黄金,头也不回的扬长而去。
哪有事还没办,就收钱的道理!
【特别说明】:文中“恶鬼”仅用于比喻,全文无奇幻设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