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瑾:“谢陛下!”
秦肃柔和的望着殿下的少年郎:“瑾儿,朕再给你一次机会,你好好想想到底要不要去战场。”
谢瑾:“陛下,我.”
秦肃不悦的打断他:“想好了再说!”
谢瑾望了眼高位之上的人,扑通一声跪在地上,身子趴伏着,坚持着他最初的选择:“去!”
秦肃倒吸了一口气,恨铁不成钢的望着底下的人:“你再好好想想!”
谢瑾:“想好了,我愿意!”
秦肃大掌拍在扶手上:“你想好什么想好!你没想好!”
谢瑾跪俯在地上,声音低沉道:“幼时,瑾儿随父亲进宫,不慎落水,幸陛下仁厚救了我,我这条命是陛下给的,故陛下需要我时,我.万死不辞!”
秦肃望着从小看到大的少年,险些被气笑:“朕什么时候说过朕需要你了!?”
谢瑾直起身,抬眸望着秦肃:“陛下刚登基不久,朝纲不稳,前段时日又生了宫变之事,现外邦来犯,朝中可用可信之人寥寥无几,在下的父亲便是陛下信任之人的其中之一,若我没猜错,父亲这次不会上战场,他会与陛下一同留在朝中。”
这样一来,武将能用之人更是少之又少,宣平侯是个能用之人,但仅宣平侯一人还不够,陛下需要更多这样的人,”说到这,谢瑾神情倨傲:“而我便是陛下心中最适合的人选!”
秦肃眼中半是欣慰半是复杂,那种心情就像一个老父亲看到自己的孩子长成了位优秀儿郎,但长大的儿郎翅膀硬了,便总想着天高海阔的往外飞,这两种感觉参杂在一起,他一时竟不知是该喜还是该难过!
(本章完)
作者说:作者专栏-新文《贪毒》已开文。
《贪毒》文案:最初的周多鱼是个和人说话都会脸红上半天的姑娘,她温顺、良善。
可时过境迁,她已不复是当初那个温善的姑娘,如今的她到处左右逢源、溜须拍马,还励志要将那群权贵哄得七荤八素、头昏脑涨,哦,不对,是惬意顺心。
她也知道,她这样的人在那群世家子弟的眼里,就是个可随意拿来逗趣、上不了台面的。
周多鱼尽心尽力的亲近、讨好所有人,但唯独对谢怍避之不及,
不是她不愿,而是不敢,
因为她不止深知此人的菩萨面貌、魔鬼心肠还知此人对她动了杀心。
为此,别说是跟他沾上半点关系,就是站的近了些,她都瘆得慌。
谢怍表面上对周多鱼温和有礼,实则打心底厌恶她粗鄙庸俗的举止。
若硬要说愚昧无知的周多鱼身上有什么长处的话,那就是识趣,也只有识趣,识趣的远离他与他保持距离,对此,谢怍还算满意。
此去经年,窄巷相逢,谢怍双眸沉静的望着身子紧贴着墙而过的周多鱼,缓缓敛目,嘴角弯了弯,眼里却没什么笑意,
是个识趣的好姑娘,知道对他退避三舍,
可,却碍眼的紧。
爱恨嗔痴,为贪为欲,求而不得,故生妄念
小剧场:
周多鱼虔诚的跪在佛前,眼前则是刚刚奉给菩萨满满一荷包、晃瞎人眼的金灿灿黄金。
她对佛像低眉浅颂:劳菩萨费神助信女屠尽恶鬼,事成之日,便是信女为菩萨重塑金身之时,嗯,纯金。
拜完菩萨,她面不改色、不着痕迹的收起刚孝敬给菩萨的黄金,头也不回的扬长而去。
哪有事还没办,就收钱的道理!
【特别说明】:文中“恶鬼”仅用于比喻,全文无奇幻设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