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勇笑了笑:“人你最终会见到,你只需告诉我,我的这个小忙你帮还是不帮?”
谢瑾沉沉的望着他:“帮!”
欧阳勇笑了一声:“爽快!我就喜欢跟你们这群少年郎聊天,直爽、豪迈!哪像朝中那群迂腐的文臣一般,成天只会拐着弯、寻着法的参你,烦都要烦死了!”
林寻不耐的皱起眉头:“老匹夫,你要我们帮你什么忙!?”
欧阳勇望着林寻笑了一声,随后手一挥,他身后的属下就直直朝谢瑾他们走了过来。
谢瑾将手中的剑丢在地上,林寻吃惊的望着他:“谢瑾,你干嘛!”
话音刚落,欧阳勇那边的人就一脚踹上了谢瑾的小腿,谢瑾直直朝地上跪了去。
林寻震惊的望着谢瑾的头被欧阳勇的人按在地上,看着谢瑾沉沉望着他的眼神,他才反应过来,随后也学着他的样子将手中的剑丢掉,身后的人用力踹上他的小腿,将他的头死死的按在地上。
欧阳勇笑望着这一切:“两位侄儿,辛苦你们受点委屈了。”
话音落下,谢瑾他们身后的人就用麻绳将他们的手反绑在身后,那力道大的让林寻痛出了声:“轻、轻点!”
这时,欧阳勇走了过来,一脚用力踩上了他的背:“林公子这身子骨有点弱啊!”
林寻脸紧紧贴在地上,刚要将他身上的人一顿狠骂,就见一旁的谢瑾朝他摇了摇头。
林寻将气憋回心中,狠狠闭上眼,心中默念道:赵姝,这次你可欠了我个大人情,你以后不对我好点,都对不起我今天的牺牲!
欧阳勇发泄够了后,用鞋底在林寻身上擦了擦,随后叫人将两人丢进早已备好的马车里。
马车被人从外边关上,林寻望着气定神闲的谢瑾开口道:“是不是皇城里出了乱子?”
谢瑾睁开眼,一副你终于明白过来的眼神望着他。
林寻哽了哽,随后理直气壮的望着他道:“你刚刚怎么不告诉我!”
谢瑾携着复杂的眼神睨了他一眼,随后眼不见心不烦的闭上了眼。
蠢成这样的,也是少见!
林寻:“.”他怎么感觉谢瑾刚刚的眼神在看不起他?!
马车一路畅通无阻的行到了皇城之中,谢瑾他们被人从马车外扯了出来。
林寻本就是个娇贵的公子哥,这一晚上下来受了诸多的气,早已不能忍了,一脚就踢在了扯他之人的身上:“贱东西!我也是你能碰的!”
欧阳勇淡淡的看了他一眼:“别打死就行。”
他的话一落,刚刚被林寻踢翻的男子和周围的人就朝林寻围了过来,林寻扭头望向一侧的谢瑾,谢瑾只瞥了他一眼,便淡淡的移开了视线,做足了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样子。
刚刚被林寻踹翻的人一脚踢在林寻背上:“你不是狂吗!接着狂呀!”
林寻被踹倒在地上,随后认命的闭上了眼,那些人用尽全力的对他拳打脚踢着,似乎想将平时对这群公子哥的嫉妒、愤恨全都发泄出来。
林寻平时那么娇贵的一个人,但此时此刻却硬是咬着牙一声未吭。
看着快被人打个半死的林寻,欧阳勇终于开口叫停:“行了,再打下去,他爹那怕是不好交代。”
谢瑾淡漠了看了眼躺在地上一动不动的人,欧阳勇望着这一幕笑出了声:“谢侄儿,望着自己的朋友被打成这样,你竟也无动于衷?”
手在谢瑾肩上拍了拍:“伯父果然没看错人,够无情!”
(本章完)
作者说:作者专栏-新文《贪毒》已开文。
《贪毒》文案:最初的周多鱼是个和人说话都会脸红上半天的姑娘,她温顺、良善。
可时过境迁,她已不复是当初那个温善的姑娘,如今的她到处左右逢源、溜须拍马,还励志要将那群权贵哄得七荤八素、头昏脑涨,哦,不对,是惬意顺心。
她也知道,她这样的人在那群世家子弟的眼里,就是个可随意拿来逗趣、上不了台面的。
周多鱼尽心尽力的亲近、讨好所有人,但唯独对谢怍避之不及,
不是她不愿,而是不敢,
因为她不止深知此人的菩萨面貌、魔鬼心肠还知此人对她动了杀心。
为此,别说是跟他沾上半点关系,就是站的近了些,她都瘆得慌。
谢怍表面上对周多鱼温和有礼,实则打心底厌恶她粗鄙庸俗的举止。
若硬要说愚昧无知的周多鱼身上有什么长处的话,那就是识趣,也只有识趣,识趣的远离他与他保持距离,对此,谢怍还算满意。
此去经年,窄巷相逢,谢怍双眸沉静的望着身子紧贴着墙而过的周多鱼,缓缓敛目,嘴角弯了弯,眼里却没什么笑意,
是个识趣的好姑娘,知道对他退避三舍,
可,却碍眼的紧。
爱恨嗔痴,为贪为欲,求而不得,故生妄念
小剧场:
周多鱼虔诚的跪在佛前,眼前则是刚刚奉给菩萨满满一荷包、晃瞎人眼的金灿灿黄金。
她对佛像低眉浅颂:劳菩萨费神助信女屠尽恶鬼,事成之日,便是信女为菩萨重塑金身之时,嗯,纯金。
拜完菩萨,她面不改色、不着痕迹的收起刚孝敬给菩萨的黄金,头也不回的扬长而去。
哪有事还没办,就收钱的道理!
【特别说明】:文中“恶鬼”仅用于比喻,全文无奇幻设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