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你什么时候回来呀,你再不回来,阿伶可能就见不到明天的太阳了!
“人呢!”谢瑾一脚踹到阿伶旁边的门上,那门被谢瑾踹的发出“哐”的一声,那声音大极了,阿伶的心脏也跟这门一般,晃个不停。
阿伶腿一软,朝谢瑾跪了下去:“姑、姑娘不、不在。”
谢瑾捏紧双侧的手,深吸了一口气,缓了缓语气道:“赵姝可能出事了!”
阿伶一惊,刹时抬起头来,目瞪口呆的望着谢瑾,似是不能理解他刚刚的话是什么意思。
谢瑾见阿伶这副摸样,面色更加温柔,沉着语气道:“嗯,你家姑娘去哪了?”
阿伶面色有些慌张,不知是因为听到赵姝出事了,还是别的什么:“姑、姑娘她”
谢瑾弯下腰,直视着她的眼睛:“嗯?”
“姑、姑娘去木子巷了!”
谢瑾顿了下,随后问道:“上哪干嘛?”
阿伶头抵在地上:“去、去找一个叫李易的人。”
谢瑾直起身,回想了下这两天发生的事情,随后似想到什么一般,眼眸眯了起来。
虽心中多了几分恼怒,但更多的是对赵姝失踪的不安,也不在这里多耽搁,转身大步流星的离开。
阿伶见谢瑾离开,身子一下跌坐在地上。
谢瑾朝张府马厩走去,扯过小厮手中的缰绳,利落的翻身上马,双腿夹着马腹,喝声响起:“驾!”
黑色的骏马疾驰在市集上,因速度过快,街上的行人纷纷躲让着。
马蹄声渐行渐远,几个卖菜的大娘跪坐在地上,对着散了一地的菜叶子哭天抹泪的哭了起来,我的菜唉!
谢瑾骑着马将木子巷各个角落都翻了个遍,就是没有看到赵姝的身影。
谢瑾纵马来到巷子口,与刚要进巷子的谢二撞了个正着。
谢瑾翻身下马,来到谢二面前,黑眸沉沉的望着他:“人呢?”
谢二头冒冷汗,左膝“咚”的一声跪在地上,双手抱拳,头埋得极低:“对方防守过严,属下还需些时日才能破了他们的防守,救下绵如姑娘!”
三、四月份的天气最是清透凉爽,但谢二却无端觉得闷热的不行,甚至于额头上都冒出密密的细汗。
过了许久,谢瑾才不含任何情绪的问道:“今日,那群绑匪有没有带回去一个姑娘?”
谢二心下一松,连忙回忆起今日盯梢时所有发生的事情,抬起头来,急急道:“是带回来了一个姑娘.”
话音还未完全落下,一股强劲的风从他脸庞擦过,紧接着胸口一痛,人就向后倒了下去。
怒喝声在耳边响起:“废物!”
谢二胸口疼的冷汗直流,嘴角溢出血迹,强忍着疼痛跪直了身。
谢瑾掀袍上马,居高临下的望着跪在地上的人:“去把住在这儿的人给我找出来!给你一个时辰的时间,若是.。”
“砰”谢二额头狠狠撞在地上:“属下定在一个时辰之内将人找到。”
耳边马蹄声响起,直至声音完全听不见后,谢二才捂着胸口站起身,从袖口处滑出一个陶哨,放在嘴边吹了一声,随后将哨子塞回衣袖,快速的朝巷子那头跑了过去。
谢瑾来到酒楼,坐在赵姝之前坐的位置上,蹩着眉望向窗外。
望了没一会儿,突然扭头一把抓起桌上的茶水,猛地朝喉间灌了下去,又“砰”的一声将茶杯重重放下。
谢瑾眉眼间肉眼可见的焦躁,他都养了群什么废物,都快半个时辰了,人还没找到!
(本章完)
作者说:作者专栏-新文《贪毒》已开文。
《贪毒》文案:最初的周多鱼是个和人说话都会脸红上半天的姑娘,她温顺、良善。
可时过境迁,她已不复是当初那个温善的姑娘,如今的她到处左右逢源、溜须拍马,还励志要将那群权贵哄得七荤八素、头昏脑涨,哦,不对,是惬意顺心。
她也知道,她这样的人在那群世家子弟的眼里,就是个可随意拿来逗趣、上不了台面的。
周多鱼尽心尽力的亲近、讨好所有人,但唯独对谢怍避之不及,
不是她不愿,而是不敢,
因为她不止深知此人的菩萨面貌、魔鬼心肠还知此人对她动了杀心。
为此,别说是跟他沾上半点关系,就是站的近了些,她都瘆得慌。
谢怍表面上对周多鱼温和有礼,实则打心底厌恶她粗鄙庸俗的举止。
若硬要说愚昧无知的周多鱼身上有什么长处的话,那就是识趣,也只有识趣,识趣的远离他与他保持距离,对此,谢怍还算满意。
此去经年,窄巷相逢,谢怍双眸沉静的望着身子紧贴着墙而过的周多鱼,缓缓敛目,嘴角弯了弯,眼里却没什么笑意,
是个识趣的好姑娘,知道对他退避三舍,
可,却碍眼的紧。
爱恨嗔痴,为贪为欲,求而不得,故生妄念
小剧场:
周多鱼虔诚的跪在佛前,眼前则是刚刚奉给菩萨满满一荷包、晃瞎人眼的金灿灿黄金。
她对佛像低眉浅颂:劳菩萨费神助信女屠尽恶鬼,事成之日,便是信女为菩萨重塑金身之时,嗯,纯金。
拜完菩萨,她面不改色、不着痕迹的收起刚孝敬给菩萨的黄金,头也不回的扬长而去。
哪有事还没办,就收钱的道理!
【特别说明】:文中“恶鬼”仅用于比喻,全文无奇幻设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