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姝转过头望着谢瑾,:“瑾表哥,求求您”
“嗯?”谢瑾语含诱哄。
赵姝挣扎了一秒,但一秒后,便下定决心似的说道:“瑾表哥,求求您救救绵如,我刚刚看到绵、绵如被人绑走了!”
赵姝手指向远处的一辆马车:“在那辆马车里。”
赵姝刚说完这话,那辆马车便快速的行驶了起来。
看着越走越远的马车,赵姝脸色愈发着急,手下意识的扯上谢瑾的衣袖,微微用力一拽:“瑾表哥?”
看着眼前快要哭出来的人,谢瑾抬眸望向对面的茶楼,赵姝顺着他的视线望过去,只见一高壮的男子从茶楼的二楼跃了下来,几经跳跃,直直朝马车追了上去。
那人赵姝记得,是上次跟在谢瑾身边帮她们推马车的其中一人。
谢瑾顺势握住他衣袖上的那只手,低头望着赵姝,安抚道:“别担心,有谢二在,你朋友不会有事的。”
赵姝抬头望着谢瑾应了声:“嗯。”但脸上的着急却未减少半分。
谢瑾拉着赵姝将她带回了之前的包厢,赵姝心不在焉的坐下,双眸呆呆的望着刚刚那辆马车停过的地方。
街上的行人渐渐多了起来,刚刚还冷清的街市一下子热闹了起来。
随着街上的人越多,赵姝内心的不安逐渐扩大。
赵姝回转过头,眼神无助的望着谢瑾,谢瑾刚想开口安抚她两句,可还没等他说话,敲门声就从外边响起了。
赵姝双眼死死的盯着厢门,谢瑾望了她一眼,随即起身去开门。
门缓缓打开,门外正是刚刚追马车而去的谢二。
赵姝看到站在门外的人是谢二后,眼神一亮,等门全部敞开,看清门外之人只有谢二后,眸子又瞬间暗了下去。
站在门边的谢瑾更是看的一清二楚,谢瑾转头望了赵姝一眼,随后对着谢二沉声问道:“怎么回事?”
“属下该死,对方太过狡猾,属下给跟丢了!”谢二头垂的极低,抱拳道。
房间里一时静的出奇,过了会儿,谢瑾出声道:“下去吧。”
谢瑾虽无责难的意思,但谢二依旧不敢抬起头,躬身弯腰退了下去。
谢瑾回到位子,倒了杯茶,一口一口的饮了下去。
“咕咚”
“咕咚”
一下接一下,那吞咽声一下又一下的撞击着赵姝的鼓膜。
赵姝脑子里仿佛有什么东西“啪”一声断开了来,白着一张小脸,眼带祈求的望着谢瑾。
谢瑾将最后一口茶水饮下,刚要开口,一只手覆在了他的手背上。
赵姝语含乞求道:“瑾表哥,求求您救救绵如!”
谢瑾面无表情的望着赵姝,突然一把抽出自己的手。
赵姝以为谢瑾要拒绝,刚想重新开口求他,谁知,谢瑾突然道:“放心,人我会救。”
“只是,不是因为你,而是因为本世子嫉恶如仇,一向最看不惯此等龌龊行径!”
赵姝还未出口的话语被堵在了喉咙,随后有些讪讪的收回了手,望着谢瑾真诚道:“瑾表哥,谢谢您。”
不管原因是为何,他总归是应了她。
(本章完)
作者说:作者专栏-新文《贪毒》已开文。
《贪毒》文案:最初的周多鱼是个和人说话都会脸红上半天的姑娘,她温顺、良善。
可时过境迁,她已不复是当初那个温善的姑娘,如今的她到处左右逢源、溜须拍马,还励志要将那群权贵哄得七荤八素、头昏脑涨,哦,不对,是惬意顺心。
她也知道,她这样的人在那群世家子弟的眼里,就是个可随意拿来逗趣、上不了台面的。
周多鱼尽心尽力的亲近、讨好所有人,但唯独对谢怍避之不及,
不是她不愿,而是不敢,
因为她不止深知此人的菩萨面貌、魔鬼心肠还知此人对她动了杀心。
为此,别说是跟他沾上半点关系,就是站的近了些,她都瘆得慌。
谢怍表面上对周多鱼温和有礼,实则打心底厌恶她粗鄙庸俗的举止。
若硬要说愚昧无知的周多鱼身上有什么长处的话,那就是识趣,也只有识趣,识趣的远离他与他保持距离,对此,谢怍还算满意。
此去经年,窄巷相逢,谢怍双眸沉静的望着身子紧贴着墙而过的周多鱼,缓缓敛目,嘴角弯了弯,眼里却没什么笑意,
是个识趣的好姑娘,知道对他退避三舍,
可,却碍眼的紧。
爱恨嗔痴,为贪为欲,求而不得,故生妄念
小剧场:
周多鱼虔诚的跪在佛前,眼前则是刚刚奉给菩萨满满一荷包、晃瞎人眼的金灿灿黄金。
她对佛像低眉浅颂:劳菩萨费神助信女屠尽恶鬼,事成之日,便是信女为菩萨重塑金身之时,嗯,纯金。
拜完菩萨,她面不改色、不着痕迹的收起刚孝敬给菩萨的黄金,头也不回的扬长而去。
哪有事还没办,就收钱的道理!
【特别说明】:文中“恶鬼”仅用于比喻,全文无奇幻设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