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疑似平行时空引发网络风暴, 网传曼城国王究竟所谓何人】
【世界各处均有‘混沌’事件发生,科学界召开紧急会议】
【德科学家会议中途离奇失踪,时空虫洞正在出现?】
【最早时空扭曲事件已确定, 顶尖纹身师/足坛新王】
……
“凯文,你听说那个‘曼城小国王’的事了吗?就这两天传的很凶的那个。”
早上9点,伊蒂哈德训练基地的更衣室里,德布劳内刚刚推开门走进去,b席就拿着手机凑到他脸前询问, 屋里还有不少人,也都用好奇的目光看向他。
“听说了,但没仔细看。”德布劳内放下背包, 边换衣服边说, “他怎么了?”
“网上说他是16-17赛季来曼城的,和你差不多。”
“所以?”
“没什么,只是感叹下。”b席说着调出网友们从巴蒂的各个纪录片剪辑的片段,“5个赛季,4进决赛, 3座奖杯,他真的是个很神奇的家伙。瞧,2022年他还和巴西队拿了世界杯。”
“嗯, 那确实, 很了不起。”德布劳内说着往胸口戴上检测仪器。
b席有点诧异的看过去, “你反应有点冷淡,凯文。”他说,“我听说这消息的时候, 我女朋友说我尖叫的像个垂死的山雀。”
“——那是另一个世界发生的事, 伯纳多。”
“但是, 但是凯文,只要想到那个世界的我自己竟然捧起过那么多次奖杯,还和梅西成了队友,我就忍不住心里的激动,你难道不是吗?”
德布劳内耸耸肩,关上更衣室属于他的柜门。
“我知道这事听上去很奇妙,但我觉得最好还是专注我们世界的事,你说呢伯纳多。”比利时中场摆摆手朝训练场走去,“训练要开始了,你们,别迟到,佩普会发火。”
看着他走远的背影,更衣室里几人面面相觑。
“他……”
“看,这就是凯文。”斯通斯摊手说,“我就说他不在乎。”
“他只是表现的不在乎。”b席动动嘴角,朝四周看了一圈,“come on,难道只有我感觉凯文不对劲吗?”
“嗯,他是挺不对劲的。”沃克吹了声口哨同意b席的话,“我看他是在不爽那个‘小国王’抢了他风头,别管了伯纳多,走吧,去训练。”
随后几人也离开更衣室走向训练场。
而在室外训练场的一角,德布劳内正心不在焉的用脚拨弄一只球,他低着头,眼睛看的是脚下的草,但看到的,却是他手机里多出来的那些东西。
是的,他撒谎了。
他早就知道那个网上传的沸沸扬扬的‘曼城国王’的事,并且他敢保证,他比他们任何人都要了解那家伙。
因为就在3天前,他的云端账号突然故障,多出了将近1个t的照片和视频,都是关于他自己和一个名叫巴蒂的漂亮青年的。
刚开始德布劳内并没有在意,还在无聊的时候随手翻看了它们。
但——
很快他发现了不对劲。
那些照片和视频的内容越来越……他完全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跟那样的人有过亲密关系。
而且越往下看,他还得出了个可怕的结论——他们是曼城队友,瓜迪奥拉知道他们的事。
多荒谬啊。
德布劳内陷入了一阵恐慌中。
最后是什么把他拽出来的?
答案还是那些多出来的照片和视频。
准确的说,是那些他在夺冠后和巴蒂一起拍摄下来,见证了他们非凡成就和感情萌发的——记忆片段。
“……我说过,不会再发生上赛季那样的事了,瞧,我做到了……嗯!我们的首个欧冠奖杯……哦对,现在我们是四冠王了!……哈……手,手、不许用力咬!还有车要参加,还有……嘿!你让我怎么去见球迷?”
从他们身上的球衣看,大概是17-18赛季的时候。
那会儿的欧冠冠军是谁来着?
好像是皇马。
没错,打出欧冠三连的皇马。
但在那个世界,这项纪录没有了,曼城登上了欧冠顶峰。
不到10分钟的视频,德布劳内来来回回看了很多遍,一开始还是在看里面自己手中的欧冠奖杯,但不知道怎么的,到后来,他发现自己的注意力开始集中在那个满脸都是张扬的男孩身上。
嗯,原谅他称他为男孩,毕竟跟其他很多记忆片段相比,这时候的巴蒂青涩的就像个孩子。
而除了这样美好的片段,德布劳内云端里还有些他和巴蒂冷战、吵架,甚至是打架的视频。(当然,有些打架视频打着打着就打到……咳咳上去了。)
没过多久,他又从里面找到了一段他家(另一个世界的他家)的监控录像,里面显示,某天晚上,正和他大吵特吵的巴蒂偷偷跑到他家来,试图带走那只见证了他们感情的小黑猫。
哈哈,多可爱的行为啊。
德布劳内看着画面里被卡在窗户上,明显底气不足,但还是坚持嘴硬的巴蒂,嘴角勾起忍俊不禁的笑。
放下手机,比利时中场靠在沙发上抬头看向天板。
他突然想见见那个让自己又爱又恨,怎么也割舍不掉的曼城小国王。
与此同时,也有一位和德布劳内有着同样经历的球员,他的云端里也多出了不少和巴蒂的记忆。
飞机上,内马尔抱着平板,一遍又一遍的,反复观看手机上多出来的,另一个世界自己拍摄的,在2022年世界杯决赛后的庆祝视频。
视频里,除了他心心念念的大力神杯,还有个让他甘愿退后并亲手送对方坐稳巴西队长位置的青年。
而就在半天前,他刚刚通过那些照片和视频走完了另一个自己和对方6年的感情长跑。
“别看了,哥,你都看几天了。”
内马尔抬头看进妹妹关切的眼睛。
他想看看那个六星巴西的世界,同时,也想见见陪他一起缔造王朝的……巴蒂。
当然,除了他们,还有几个人的云端也发生了错乱。
比如正跟巴黎纠缠不休的某法国神龟。
以及并没有去踢球而是在政|坛大杀四方的某罗斯柴尔德家继承人,他云端里的内容,可比以上几人加起来还要多。
办公室里,看着屏幕上满满当当收集来的巴蒂相关资料,以及他自己和巴蒂的同人小说,同人视频,以及另一个他制定的所谓‘洗白计划’,红发继承人陷入沉思。
那个世界的他,这么变态吗。
……
那么,被众多人牵挂的那位现在正在做什么呢?
答案是什么也没做。
此时的巴蒂,对两个世界的混乱以及自己的存在给多少人造成影响这件事全然不知,他穿了件大号t恤(来自另一个他亲情赞助),正窝在他自己怀里,两个人挤在沙发上,吃着同一碗冰淇淋,看电视消遣呢。
“见鬼的,这世界没有都都做导演,少了太多好作品。”他抱怨着塞了一勺冰淇淋进嘴里,随后又塞了一勺到左边肩膀上的另一个自己嘴里,“看看这都是些什么,你平时只看烂剧吗,是怎么活下来的?”
“是吗,那真遗憾。”这世界的巴蒂对那大导演不太感兴趣,毕竟人总是很难对没存在过的人、事、物产生正向的,近乎于崇拜的感情。
更何况,他眼下有更吸引他的。
比如怀里这个漂亮的小东西。
这个世界的巴蒂对异时空自己的那套说辞仍然心存疑虑,但,眼前这人到底是不是他另一个世界的他自己,重要吗?
他根本不在乎。
或者说,这世界上本就没什么他在乎的事,他活着就是混日子的,没有目标,没有灵魂。
从某种角度来看,异世界巴蒂的到来反而给他平静的像是潭死水的生活带来了不一样的色彩。
天知道在这家伙来之前他有多久没碰枪了。
好吧,3个月前他才解决了一伙儿打算把他的工作室改成毒窝的帮派分子。他不会说自己是活着/现实中的约翰-威克(《疾速追杀》男主),但事实上他就是。
总之——
他喜欢这个从天而降的自己。
这没什么说不过去的,他们两个身心契合,他合理怀疑失去了眼前的自己就等于失去了个完美的床伴和朋友。
3天,他们只在一起待了差不多3天。
但是足够了,这个世界的巴蒂想,他有钱,足够让他们过上好生活,而从另一个自己糟糕的饮食习惯来看,没有比他更好养活的家伙了。
未来的生活一定很妙。
白天他去工作室给人纹身,他的小宠物兼小情人就在屋里待着,想做什么都行,出去逛逛,或者到工作室里给他捣乱,当着单身狗客人的面调情,然后等到了晚上,他们就回房间去,疯狂做||爱。
想着想着,这世界的巴蒂突然对未来充满了期待。
“——张嘴,不然我就把它塞到你鼻子里。”
怀里自己的声音响起,这世界的巴蒂回神,乖乖张嘴接受冰淇淋投喂。感受着奶味在嘴里炸|开,他低头,静静的,用眼神侵略近在咫尺的另一个自己。
很庆幸世界的差异让他能把对方轻松困在怀里,从他现在的角度往下看,所有的美景一览无余,很容易让人联想到这几天的疯狂。
突然,巴蒂肩膀上的t恤滑落,露出他颈间到肩头不同的纹身。
很显然,它们是有意义的。
作为纹身师,这世界的巴蒂对此不能更清楚了。
莫名的,他产生了一种自己的东西被打上别人印记的、让他火冒三丈的感觉,于是他想也没想,低头在另一个自己肩上狠狠咬下去。
“嘿!”巴蒂被吓了一跳,差点弹起来把冰淇淋弄撒,但腰间两条结实的手臂让他几乎动弹不得。
这就——
呃,见鬼的。
巴蒂讨厌被束缚的感觉。
他把冰淇淋在桌子上放好,展开了反击。还记得他说的吗,就算面对对他块头大的家伙,他打起架来也是一点不怂的。
不过嘛。
毕竟这个是自己。
巴蒂很难对和自己有着一样面孔的人动手,于是,他的反抗只是挣脱了对方手臂的束缚,并翻身跨上去,和自己变为面对面。
“你他妈是狗吗。”巴蒂伸手捏住对方下颌,低声训斥,同时他拉开领子,露出身上众多咬痕。
是的,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了。
“干嘛总咬我。”他看着对方眼睛,手上用力,捏开这世界自己的嘴做检查状,“看起来我们之间的不同又多了一点——你有对儿更尖利,更难管住的犬齿。”
这世界的巴蒂什么也没说,就抬头和自己对视。
1秒,2秒。
随后原住民巴蒂垂眼,主动避开对视,低头,先用鼻尖轻扫他刚刚咬出血印的地方,又用嘴唇轻轻送上两个吻。
于是巴蒂本就不太旺盛的怒火被平息了。
他伸手捧起原住民的脸,看看,这纯良的样子,他怎么会忍心责怪他。
“不许再咬我了。”巴蒂说,“再咬,我也让你的东西尝尝被咬的感觉。”
说罢,他伸手打在眼前原住民的脖子上,腰上用力,暗示性的碰了碰对方明显有些躁|动的尖端。
这世界的巴蒂非常配合的给出了回应。
他抬头亲吻了异世界自己的嘴角,同时受伤也没闲着,撩开了那件属于他的,单薄的t恤。
巴蒂跟随他的动作,为保证平衡,手从肩膀来到胸口,隔着布料,他捏了捏原住民堪比美国队长的胸肌。
“啊——”
巴蒂感慨出声。
明明是同一个人,怎么差距这么大。
“我*过那么多人,但跟自己,还是头一回。”原住民调侃道,他亲吻了巴蒂胸口的纹身。
“哈!”巴蒂嗤笑出声,“好像谁不是一样。”
“那——”这世界的巴蒂突然停下了所有动作,他问道:“你有过多少前任?”
巴蒂扳着手指头数了数,随后摇头。
“太多了,数不过来。”他说,“我猜你也是。”
原住民笑了。
“当然是。”他说,“但从来没有一个,像你这样,让我上|瘾。”
“是吗。”
“是。”
“让我想想,你已经是第——嗯,我记不清第几个说这话的了。”
原住民嘴角笑容扩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