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馥原本不想回答, 听说是楚白问还是好好解释了。
“研究推进挺顺利的，这又不是药品，再怎么说都是香水, 不会像抑制剂注射那样快捷，但是胜在外用副作用小，温和不刺激，楚白是有什么想法吗？”
“这样啊……其实我也不知道他的打算，但应该是想谈合作？”
“什么合作？”祝馥审视的看向他, “我记得这方面韩总已经和你们对接了？”
羿子晖不是很确定，只能按自己的猜测来。
“之前的事情让很多士兵都对抑制剂不信任，但是香水这边还没有投入市场, 和韩总谈的那部分也只够部分使用, 后面其他队伍也会找上来，楚白记得你很早就研究有关信息素的香水，所以想和你定下合作。”
祝馥将信将疑，“楚白现在还管这些？”
“管的吧？他想找你合作。”
“那他怎么不说？”祝馥仍然保持怀疑，前线并没有彻底断掉通讯, 虽然有些困难，但绝对能联系，某位总裁那是人家不想他才联系不到。
羿子晖表情无奈, “我们的通讯是有监视的, 他应该是不想让别人知道抢了机会, 所以才让我面谈。”
“那行吧~他是想合作哪方面？怎么个合作？”这倒也不是不能理解。
反正对她来说也是熟人更可信，突然冒出来的合作对象连人品都捏不准，挺增加工作量的。
“那个自助调香的设备是你的吧？这东西能不能更精确一点, 添加单一信息素味道调制的功能？可以的话医疗处有引进意愿。”
单一……
祝馥脑子里过了一遍, 明白了楚白的意图, 最初设计的时候，还是以合香为准，这是她调香师下意识的想法，但作为医疗辅助的话，其实并不需要这样，大多数的需求者是没有对象的，所以调节也是以自身的信息素为基准，非要调整的话也不难，基础的味道在当初设计的时候就摸索出来了。
难点反而是设备的重新设计，医疗处需要的应该是程序，调制反而可以拆分开。
“可以尝试合作，不过单独设计的费用得你们付，你看得到我现在生意不错，折腾这个也就是看在老朋友的份上，不然随便哪笔生意的收益都能覆盖这个。”
虽然做下了决定，但祝馥也有自己的条件，面对羿子晖这个中间人，她明明白白提出了自己的诉求。
“另外就是我的品牌标志必须出现在设备上，我不允许有人再对此产生莫名其妙的猜测，抹掉我的存在感。”
这个钱挣不了多少，名声必须挣到！
羿子晖有些犹豫，但祝馥完全没给他犹豫的机会。
“目前其他调香师都在研究定制类的，就算是回过味来，想避开我的专利程序那也很时间，你们无非就是想争个先，我记得各区的采购都是单独的，你自己想好，我给你们一周的时间，一周之后要是有其他人找，我只管定下合作。”
她都知道！对于这种洞悉一切的人，就没什么可说的了，于是羿子晖迅速离开，如同火烧屁股，甚至都没有为上司继续磨于文文。
祝馥对着他的背影摇了摇头，年轻人，还是社会经验不足啊！转过来又看向于文文。
“你不打算听听那人怎么说的？”
于文文否定，“不管怎么说他跑了是不争的事实，这几年我都过来了，他又出现做什么？知道他好好活着就够了，这次说清楚了以后该怎么过怎么过。”
祝馥对此表达了疑惑，“但你们结合了，不是说alpha和omega结合之后天生就有吸引力吗？”
“……”于文文僵住，“坏了~我忘了这个。”
“所以你得好好打算啊~万一去一趟，干柴烈火的、咳~给小鱼添了弟妹呢？那你这不彻底甩不开了？”祝馥努力把脑子里的套路剧情删掉。
于文文迟疑，“不、不会吧？都这么久了，难道还以为我会原谅他不告而别？”
“万一呢？比如他意外失忆了什么的，只要不是他故意的，你应该是能原谅的，不会算他的错，再加上结合的威力，你们有点进展也不是不可能。”套路还是侵占了祝馥的思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