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馥点头，“是，想看看能不能合作，也没个联系方式，只能自己来看看。”“这倒是疏忽了，回头我叫他们把联系方式换上。”戎清栩目光锁定祝馥，故意说了这句。
“戎家的？”祝馥微微垂下眼皮，眉间皱起，要是戎家就算了吧，再找找其他的。
戎清栩轻笑出声，语气友善，“我的，去办公室聊聊？”
聊就聊，祝馥也不怵说话交流。
戎清栩在办公室的小吧台拿下一罐饮品，放到桌上伸手推到祝馥面前。
“这个工厂我也是接手不久，刚梳理顺，没什么业务，你来谈合作，正好解决了问题，给我开了好头。”
“你就这么相信我的合作？我可是个新手，要是很小的单子呢？”祝馥眉毛挑起，戏谑的看过去。
“多小？你可是最近引领潮流的beta调香天才，还很有自己的风格，在年轻人里很有关注度。”戎清栩在对面坐下，语气笃定。
很了解啊~祝馥有一丝意外，首先她经营的是一个小众领域，这一点她非常清楚，所谓的关注度也不过是她的关注者上升到了百万，话题的讨论度在这个世界没有计算。
毕竟是比较早的文构造的世界，她没办法直接得到数据，但哪怕是千万的讨论量呢？在这个世界算得了什么，最终转化成香水受众，成功变成她客户的概率又有多大？
所以能知道她弄的这么点声浪，戎清栩必定是查过她的资料的，可是查她一个早就离开戎家的人做什么？
“你也别误会，我接手了这个工厂，总要对香业有所了解，你的事情正好是最近发生的，就看到了。”
祝馥勉强接受了这个答案，“这个厂可以正常开工吧？加工的价位是怎么定的？试制怎么收费？要是我只下三千瓶的单子呢？”
“三千那就太谦虚了，试制不算什么，不收费，不过能让姓侯的改变态度的香水方子，我倒是很好奇，有没有兴趣合作？”
“合作？什么？总不能是这个小单子吧？”
“当然不会，你看提神剂和助眠剂怎么样，适合你的香方吗？”
“合适——”提神剂一看就适合雪松，助眠剂不管是橙还是奶香味的馨，都很适合，能这么贴合，挑出来也是下了功夫的，怎么能不合适呢？
“不过你想怎么合作呢？买断？分成？”
戎清栩拿出一根烟草，“不介意吧？”
祝馥颔首，反正alpha能抽的烟草味道也不会多大味，抽个形式而已。
“我想要的是合作研发，不管是什么味道，用到香水以外的地方，都有个融合的问题，你出方子和人气，合作研发，给你分四成，怎么样？”
“听着倒是很优厚的待遇，不过你怎么笃定我就一定能答应合作？”祝馥还是觉得戎清栩对她的态度有点莫名。
戎清栩笑出声，“怎么？调香师不钱？还是你的那个老师能在金钱上帮你？”
“……”知根知底就是这点不好，几乎把她缺钱摆在了明面上，“没问题，原本我也准备拓展业务寻找其他机会，合作的条款定下来之后，资料给我一份，今天我得先看工厂设备，到时候把要调的都调了，一次性去备案。”
“爽快！那就预祝我们的合作成功——”戎清栩打开了饮品，举杯示意。
祝馥回敬，“其实我还是很好奇，你和侯英不是一路的人，怎么对我倒是和善？”
“其实你可以直接叫姐姐的，我宁愿侯英养的是你，这样我就能忍受他的愚蠢了。”戎清栩眼露嘲讽，“毕竟你和他也不是一路人，都和他不好，我们怎么就不能合作了？”
“不了……咱们本来也没关系，该怎么论怎么论，就当刚认识的人就行了。”没必要绕那么远，什么七拐八绕的关系，哪来的关系。
这一瞬间祝馥又想起了原主，原主才是渴望被戎家认可的，换成了原主，戎清栩会和她打感情牌吗？戎清栩也知道原本的祝馥做不了捣乱的事，可是之前锅被推到原主身上她没有任何表示，就那么看着原主狼狈的被赶出门。
所以祝馥觉得合作谈公事无所谓，拉关系什么的就免了吧，也不是多要紧的关系。
戎清栩侧头看着，眼神里满是兴趣，没有出言反驳，只伸出了手，“那，合作愉快——”
祝馥伸手握了上去，两秒后脸色就是一僵。
不是？！
姐！！！
你握手就握手，挠我手心几个意思？！真是烦死这个混乱的世界了！
(本章完)
作者说:新年快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