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登……你的消息靠不靠谱?为什么希默尔施托斯到现在都还没来?”路明非几人躲在石头后面被冻得直打哆嗦,不由得向加登问道,因为这个消息是加登提供的。
加登也是路明非他们的同班同学,不过跟路明非不在同一间营房,但他应该是所有营房里最恨希默尔施托斯的那个。加登有遗尿症,晚上会控制不住地尿床,但希默尔施托斯却认为加登是因为晚上懒得上厕所才直接拉在床上的。
希默尔施托斯还特地从别的营房里找到另一个和加登一样患有遗尿症的新兵,让他和加登睡在一起。
营房里都是双层床铺,上下两层,床面是用铁丝网做的。希默尔施托斯把这两个人放在一起,一个睡上铺,一个睡下铺。
那个睡在下面的人,当然是够他受的。第二天晚上,把位置变换一下,原来睡下铺的改睡上铺,这样他就可以报复了。这便是希默尔施托斯的自我教育法。
这个方法看似十分不错,但前提条件就错了,他们两个都不是因为懒惰才尿床的。
最后,他们两个其中一个就要睡在地板上,这寒冷的夜晚,地板冷得能把人冻僵。所以当路明非他们提出这个计划的时候,加登最积极四处打探希默尔施托斯的消息
“我的……消息绝对不会错……为了这个消息我可是付出了一整包香烟!”虽然加登也被冻得畏畏缩缩,但语气却极为坚定。
“来了!”克罗普打断了几人的谈话。
这时,一个摇摇晃晃的人影唱着难听的歌声从小路的尽头走来。
“一个人?”
“对!一个人!”
当看到只有希默尔施托斯一个人走在这条小路上时,所有人都兴奋了,他们全都摩拳擦掌等待接下来要发生的事。当希默尔施托斯摇摇晃晃地走到路明非他们藏身的石头前,路明非像条矫捷的猎豹般窜出。
这个十个星期的折磨可不是白受的,他已经不再是那个跑一公里都要把肺喘出来的弱鸡了。
床单像个口袋一样,从希默尔施托斯的头上罩下,希默尔施托斯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呆愣愣地站在原地。
这时保罗走了过来,一拳将希默尔施托斯打倒在地,希默尔施托斯倒在地上发出凄厉的嚎叫。
“你们是什么人!居然敢袭击一名下士!”克默里希也走了过来,他一屁股坐在了希默尔施托斯的脑袋上,希默尔施托斯的喊叫声瞬间变成呜呜声。克默里希那张可爱的娃娃脸因为兴奋变得通红。
加登将希默尔施托斯的裤子脱了下来,然后从腰间抽出自己的皮带。铜头皮带打在希默尔施托斯的屁股上,印出条清晰的血痕。
加登面目狰狞,一遍遍抽打着希默尔施托斯的屁股。其他人则压着希默尔施托斯,不让他乱动。最后,几人轮流拿皮带抽了希默尔施托斯一顿。
由于希默尔施托斯的头被压着,连惨叫声都发不出,只能发出细小的呜咽声。那呜咽声在黑暗的夜晚显得格外凄惨,但路明非他们心中却感到了一丝畅快。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