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我也不知道那种毒药是什么，更不知道解药在哪里。”程楠哑着嗓子说道。
“你根本就不知道那是什么，就用它来毒害一个不懂事的孩子？！”程空火往上撞。
“哥，我已经没有回头路了，更不可能将功补过。”程楠痛苦地摇了摇头。
“你在为明震霆做事？他用什么在要挟你？是不是和你最近在谈的恋爱有关？”程空一口气抛出了三个问题，在和端木通过电话之后，程空的心中满是谜团。
“哥，你别问了……”程楠面如死灰地说。
“小楠，你是我的妹妹，少爷也一直把你当成妹妹看待，老太太、老爷、太太这些年对待我们一家那么好，你做出这样的事来，自己的良心怎么过得去啊？”程空开始动之以情。
“我的良心过不去，我会为小冰抵命。”程楠心意已决。
“你抵命有什么用？！”程空摇晃着妹妹的肩膀，“我不许你死！你要是死了，咱妈可怎么办？你怎么能让咱妈白发人送黑发人？”
程楠的脸蛋立刻疼得皱了起来，程空才想起来，刚才夏夏在夺回小冰的时候给了程楠一拳，正打在她的左肩上，“小楠，伤得重不重？”
“少奶奶明显是留了力道，不然我肯定会被她打残。”程楠心里明白。
“小楠，哥哥求你了，告诉我，你为什么要做这件事？”程空几乎是在哀求。
“我不能告诉你，我要是说了，那我做这件事就没有意义了。”程楠泪如泉涌地说。
“宸哥，你来吧！”程空绝望地站起身来，脸上满是生无可恋。
“我怎么来？你说不通，我就说得通吗？”紫宸一脸错愕，难不成程空是让他去严刑拷打程楠？程楠毕竟是程空的妹妹，紫宸做不出这样的事来。
“吐真药你还有吧？”程空将紫宸拉到一边，用程楠听不见的音量说道。
“没有。”紫宸落寞地说，“kevin上次给的已经用光了，我刚才特意去问他，他这次没有带着吐真药，他已经安排他的人立刻把药空运到新加坡。”
“如果小冰出了事，我就再也没有脸面见少爷了。”程空悲从中来。
“我也难辞其咎，我当时根本就不该离开钟钰的身边！”紫宸也被自责攫住，“如果小冰出了事，师父肯定不会饶了我。”
“宸哥，我们该怎么办？”程空恨不得用头去撞快艇的舱壁。
“我去和程楠聊聊，你不要抱太大希望。”紫宸硬着头皮向程楠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