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广军惨叫了一声,直接栽倒在了地上,瞬间哭爹喊娘。这女人下手实在是太狠了,腿上传来的疼痛,直接把他身上那股子高傲劲都给打掉了。
不哭不足以止疼。
太矬了!
黄灿鄙夷的朝他吐了口口水,拉了拉她姐,怕把人打死。
赶紧拿来手机,给陈阳打电话。
……
几分钟后,一辆摩托来到了现场。
陈阳看着面前这一幕,整个人还在懵圈中。
陈广军坐在地上,抱着腿哭爹喊娘。
一个光头汉子躺在旁边,浑身是血,生死不知。
黑虎带着一群狗,把这两人围在中间,黄灿他们一家人也在旁边站着。
“这是你的车吧?”
黄灿指了指路中间停着的车,给陈阳说了下简单情况。
陈阳看了看,的确是自己的车不假。
他满脸都是黑线。
玛德,还真是被人偷了。
我特么刚买的车,自己都还没开两回,居然被人偷了?
爱车失而复得,陈阳却没有过多的喜悦,心中更多的是郁闷和愤怒。
他来到了那两人面前。
光头被狗咬了,躺在那儿一动不动,却也不知道是不是装的,伤的好像挺严重的样子。
“汪!”
黑虎叫声像是炸弹爆炸一样,它摇着尾巴来到陈阳脚边邀功,却是和刚才的凶样判若两狗。
“好狗!”
陈阳摸了摸它的脑袋,目光却是落在了陈广军的身上。
两家离的远,只知道是同村的,陈阳对这人并不熟悉。
但听黄灿说,他们家是村里的水果大户,应该不缺钱才对。
无缘无故,为什么偷自己的车?
“就是你偷了我的车?”陈阳压着火气问道。
陈广军哭了一阵,疼痛已经有所缓解,听到陈阳的问话,当即便道,“别乱说啊,你哪只眼睛看到我偷你的车了?小心我告你诽谤。”
陈阳的眉头皱的更深了。
“玛德。”
黄灿不能忍,上去踹了一脚,“耍浑是不?老子亲眼看到的,你特么还想抵赖?”
“黄灿,你特么再踢一个试试?”
陈广军瞪着一双眼睛,像是一只被逼急了的野狗,“你们放狗咬人,还有理了?信不信我报官,让你们吃不到了兜着走……”
特码。
几个人都被惊呆了。
这特么都能倒打一耙?
“报!”
对于这种人,陈阳也懒得废话了,“你不报官,我也得报,我车上有行车记录仪……”
陈阳拿出手机,直接报了官。
“别……”
陈广军显然被吓到了,立马站起来就要去抢陈阳的手机。
却被黄灿眼疾手快,一脚又给踹翻在地。
“哎呀。”
陈广军痛呼了一声,咬着牙说道,“大家都是一个村的,至于么?”
陈阳打完电话,回过头来,鄙夷的看了这人一眼,“现在知道怕了?晚了。”
“论起来,你还得管我爸叫叔呢,不就借你车用用么……”
“别,不问自取就是偷,我可没这么下贱的亲戚。”
“你说谁下贱?”
陈广军像是被践踏了自尊,顿时暴跳如雷,恼羞成怒之下,想冲上来打陈阳。
“汪!”
黑虎吼了一声,几条土狗直接围了上去,其中一条直接在他腿上咬了一口。
“哎呀。”
陈广军的哭喊声响彻天际,“错了,错了,别咬……”
“呸!”
黄灿往他吐了口口水,“还说不下贱。”
陈阳没再搭理,转身检查了一下车子的情况。
车斗里,好像装着什么东西,被一块黑色的篷布掩盖着。
陈阳微微皱眉,他去学校的时候,可是空车去的。
扯下篷布。
陈阳有那么一丝愕然。
车斗里,放着的是一张桌子。
一张黑漆的长桌。
长桌带有柜子,雕琢着古朴精美的纹,看起来很有年代感,一看就是老物件。
“这是学校的书桌。”黄颖怔了一下,美眸中闪过一丝错愕。
“学校的东西?”陈阳回头往她看去。
黄颖点了点头,笃定的道,“老校长留下的,以前放在校长办公室,后来搬到礼堂去放着了……”
听到这话,陈阳有点回过味来了。
不用多说,肯定是偷来的。
这两人偷自己车,真实目的,其实是为了偷这张桌子?
“楠木的,保不准是金丝楠。”
宋开明蹦了过来,上手摸了摸,虽然上了黑漆,但质地还是容易分辨的。
旗山盛产楠木,早些年,管理没有那么严格,村里人建房子打家具,很多都砍楠木。
这张桌子,明显是有些年头了,但年代不会太久远,顶多有个六七十年。
普通桢楠木的家具,的确会比普通实木贵一些,但并不离谱,哪怕是老物件,也不至于让人费这心思去偷。
但如果是金丝楠,那就不一样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