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暗卫抱拳道,“请少主责罚,属下等还未找到少夫人。”
“哗啦。。。”桌上摆得整齐的茶具一应落了地,自己怎么这般糊涂,昨晚她的异常举动早就说明了早已离去的准备,真是可恶,她竟然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离家出走而自己却不知道什么原因?
思前想后,孟天博还是觉得此事与孟天启有关,但是前前后后几个月,孟天启与她连单处的机会都没有,谈何说及两人有渊源。
孟天博在厅坐了一夜,眼眸却一刻都没有合上。
胡婆子和烟儿怎能放心,一早便过来,“大少爷,大少奶奶不见了,咱们也该去找找才是,这么坐着总不是个事儿。”
孟天博身子动了动,嗓音沙哑道,“已经让人去找了,你们该干嘛干嘛去吧。”
“大少爷,”烟儿见不着许若水心里自然是着急的,哽咽道,“让奴婢也出去找找吧,大少奶奶对奴婢恩重如山,让奴婢有地方住,有饱饭吃,还从来不打骂奴婢,和之前的二少奶奶一样的心善,二少奶奶没了,奴婢不能再没有了大少奶奶。”
孟天博何曾会想到,自己会有一日会失去她,之前破了她的贞节,让她帮着寻找证据,这些都没有让她心生了退意,而就在孟天启被悔婚被夺家产之后消失了,“你在大少奶奶身边伺候那么久,可知道她为何总是接近二房的王姨奶奶?”
烟儿怎么会知道,不过她倒想起一件事情来,“奴婢刚到这里的时候,总觉得大少奶奶像及了二少奶奶,有一次王姨奶奶拿了一只簪子过来,她看都没看就说那只簪子的名字叫‘绿雪含芳’,奴婢还奇怪,不过大少奶奶说是和二少奶奶有缘,因此奴婢才打消疑虑的。”
“妈妈,以前大少奶奶经常和二少奶奶说话吗?”孟天博实在想不起来,以前晚秋是否经常和许若水说话。
胡婆子思量了一会儿,说道,“大少爷,大少奶奶以前木讷不善言辞,整日里窝在屋里,除了您,不大和别人接触,别说是二房的二少奶奶了,就这个院子她都不怎么出去过。只是后被来撞邪了之后,她醒来便变了模样似的,人也伶俐了,话也多了。。。。”
撞邪?孟天博含着两个字,默念了好一会儿,总还是猜不透,难道她与二房的许若水有什么关系?
“烟儿,二少奶奶葬在何处?”孟天博打算从从这里面入手,看着之前她对王梦娇和孟天启的恨意,想是因为二房少奶奶的事儿了。
烟儿黯淡了眼神,难过道,“二少爷和夫人没有将二少奶奶安葬,连个丧事都没有,更别说牌位了。”
烟儿的这句话提醒了孟天博,她听说孟天启借王梦娇的手杀了二房少奶奶,然后因为孟夫人没有安葬,所以才会在昨晚连孟夫人一并惊吓到了,郡主退婚,不是就两人最好的报复吗?
“那么尸身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