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何当初和孟天启在一起的时候没有这种感觉?鲜少的几次都是自己疼得死去活来收尾,事后孟天启更是头也不会就走了。
就在许若水游神之时,孟天启已将炙热的昂*扬对准心,腰*身*微*微一*挺,狭小的空间让他有了阻碍。
“放松些,我不能保证自己会不会伤了你。”声音充满了磁性,让许若水心防一松,她已感到了他的热度,便带着一丝颤抖放开了交叠的双腿。
“这样才乖嘛,”孟天博用劲一抵,随之而来的撕裂之感漫布了全身,她要紧牙关,原来结果都是一样。
许若水的沉默让孟天博没有进一步动作,手指寻到挺立的珍珠,轻柔地辗转揉捏,直到她忽略了身底的疼痛而微微颤抖不已,随之放开后,便用饱满的双唇擒住了她的嘴角,一步步地替她放松,灵舌闯进至她的檀口之内,才彻底让她放松了下来。
如此温柔的一面让许若水的眼角滑下一滴眼泪,头一歪,没有让孟天博注意道。
夜凉如水,暖阁内一片春意缠绵。
“乖,把腿放在我的腰上。”
“。。。唔嗯。。。”匀称双腿缠了上去,许若水忽觉身子一阵酥麻感,那疼痛感已经消失殆尽了,便好奇地挪了一下腰身,不曾想那酥酥麻麻的感觉更为甚之。
“怎么,就这么迫不及待了吗?”孟天博笑出了声音,“我不会让你失望的。”说完,便是由缓而急地奔驰着,孟天博更为忍受多时了,蓄势待发。
“嗯。。。”柔荑攀上了壮实的臂膀,呻吟声从许若水的口中溢了出来。
一阵疾驰之后,孟天博低吼了一声,用劲全力将滚烫的种子洒进了许若水的体里,许若水更是颤抖着身子接受了一切。
昏睡之前,她唯一的意识便是原来这事儿也能如轻飘在云端一般畅快。
第二日,许若水被鸡鸣声吵醒,床上也只有她一个人,如果不是酸疼的身子提醒自己,还以为昨晚的一切都是梦幻。
“烟儿,烟儿。。。”许若水不得以让烟儿进来伺候自己。
推门而进的人确是胡婆子,她手里提了一桶水,“哐啷”一放,说道,“大少爷叫奴婢进来伺候大少奶奶的,”意思是不是自愿的。
“妈妈早就知道了吧?”许若水的意思是指孟天博清醒一事。
“奴婢是大少爷的奶娘,自然是晓得了。”胡婆子有些得意了。
许若水不予理会她的态度,“妈妈先出去一下吧,我梳洗一下在言语不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