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浅儿,为师离开之后,就忘了为师吧。”
隐约中,任浅浅又听到梦里的声音,师傅温柔的笑,告诉自己要忘记他。任浅浅觉得难受,说什么忘记,其实早就不记得了。
“你要寻找的重要的人,重要的东西,向前看能看到。”梦里领她来这个世界的人,又摇着铃铛说。
任浅浅伸出手要去抓那人,那人却一下子消失了。任浅浅张开双眼,发现自己不知怎么躺在房间的床上。
她……是怎么回来的?
扶额,她只觉得头疼欲裂,一点都想不起来自己是如何回来的。只是有些愤恨那个梦中人,什么向前看,她还不乐意去找以前的事情呢。只是仇得报必须报。
眼睑艰难的掀了掀,任浅浅身体依然很难受,春|酒的药力并没有因为她的昏迷而消退,身体里一阵阵激荡着电流,仿佛有千百只蚂蚁在吞食她的身体,血液由于太热胀的血管生疼。
任浅浅捂住胸口,难耐的翻了个身。不过好在这么一折腾,身体倒是有了点力气。
小白狐从床下窜上来,一双大大的瞳孔担忧的看着她。
任浅浅伸手抚摸他的毛发,轻笑:“乖,我没事。点心在桌子上,你自己去吃吧。”
小白狐听话窜下了床,跳到桌子上开始吃起点心来。
任浅浅艰难的从床上爬起来,在这枕头下面摸索了一阵,摸到了一把草还有一把小小的银簪。要想缓解难受,只有把那些含有酒精的血液放出来一些了,这样至少这一夜她还是能熬过去的。
此时她无比庆幸自己是从事医学行业的人,而且是解刨界的传奇人物。她可以精妙绝伦的在自己身上开一个口子,就算放上几斤血也死不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