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樨微微一笑:“我是真的不懂,我怎么会派人去刺杀郡主呢。我跟郡主无冤无仇,怎么会做这样的事。”
“那你应当知道,之前行刺你的那些人,是谁派来的罢?”谢蔚然身子往前倾,她用手支着下巴,看着对面,言笑晏晏。
单樨惊诧:“行刺我?”
她想了想,才恍然大悟,却摇头浅笑:“那件事我都快忘了,郡主怎么提起这事儿来了?若不是郡主提起,我可真真是忘了。谁派来的?我却是不知,我想也并非是行刺吧,或许是有人起了歹心也说不一定。”
她说话不疾不徐,声音清润,听不出一丝急躁,也没有任何情绪掺杂其中,好似真的只是在说一些无关紧要的事儿一般。
可那次刺杀,是见了血的。
“我实在佩服单姑娘。”谢蔚然却是没什么耐心了:“话都说到这个份儿上了,你竟还是无动于衷,真是佩服。”
“郡主过奖了。”单樨依旧面含笑意,语气平和。
谢蔚然拿出最后一张牌,她盯着单樨,一字一句道:“单姑娘为什么会针对谢家?我想,是因为令堂吗?那位早逝的兰夫人。”
单樨当即色变,眉目一沉,眼底晦暗翻涌,面上的笑也早就不知所踪。她抬眼看着谢蔚然,不语。
且说大堂里。
谢漾玉吃着茶和外边儿摊上买来的零嘴,可谓是十分舒服安逸了。
她平日里只能吃府中的饭菜,外边儿的零嘴都甚少吃过。
“姑娘,咱们还是少吃一些吧。”丫鬟劝道:“等会子还要吃晚饭的呢。”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