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郕王殿下率领锦衣卫,直接杖打百官,还抓了十几个,下了诏狱。”双喜道。
太后双眸陡然冷冽:“郕王?竟然是他跳了出来,怎么会是他?”会昌侯气得咬牙切齿,他一番精心策划,堪称天衣无缝,居然被郕王给搞砸了。他气得跳脚:“郕王?我要参他,要他付出代价。”
……
翌日,早朝。
朝参之后,脸还肿着的刑部尚书俞士悦率先参郕王朱祁钰,吏部尚书王文等人纷纷附和,对郕王口诛笔伐。
朱祁镇眸光森寒,冷冷问:“郕王,这么多大臣参你,你不辩一下吗?”
“那日杨贵芳在曹家灵堂骂他们的话,就是臣要说的。”郕王冷哼一声,“一个个口中说着大义,读的圣人书,实际上呢,为了自己那点利益,卑鄙无耻,世上最虚伪的人,莫过于你们这些文臣。”
他这一竿子,打死一船人。
朱祁镇一头黑线,怒喝一声:“放肆!你是要气死朕啊,还不悔改是吧?今日起,去法海寺闭门思过,每天抄十卷经书。”
“臣弟遵旨。”郕王一拜。
“陛下,这……就这么算了?”俞士悦问。
一旁的吏部尚书王文则是朝着帘子后面一拜:“太后,这事……”
朱祁镇猛地起身,打断了他,冷道:“怎么?觉得朕处理不公?郕王是杀人了,还是放火了?你们要逼朕给自家兄弟来个斩立决?那硬要如此,这满朝的红袍,怕是要死绝啊。”
帝威如狱!
整个大殿似乎瞬间冰冷,大臣们被一股无形的威压笼罩。于谦站了出来,一拜:“禀太后,陛下,臣有禀启奏,两广的义军首领邓茂七,逃去了闽东,与当地义军义军首领罗汝先汇合,已经控制了八闽。”
群臣大惊失色。
前段时间,宁阳侯陈懋还捷报频传,击败了义军么?怎么还搅到闽东去了?这是要天下大乱?
“诸位,我只说一句,再这么闹下去,中原就烽火遍地了。”于谦冷冷道,“到时候,别说土地,你们的性命还在不在,都不一定。军报上说,义军所过,先杀官员!”
群臣倒吸一口冷气,安静了下来。
过了一会儿,太后冷冷的声音传来:“本宫支持陛下继续办土地兼并案。于谦,平叛的事,你要重视。”
“臣遵旨!”于谦一拜。
朱祁镇嘴角勾起一抹冷笑:“那还等什么?退朝,干活去!”
他起身从右边下去,没有给太后行礼。这段时间,他在朝堂上的决定,也都没有问太后。
回到乾清宫,招来朱祁钰,他热情的迎上:“老二啊,委屈你去法海寺住段时间,等风声过了,朕招你回来。朝局复杂,朕需要你这个亲兄弟啊。”
“臣弟遵旨。”朱祁钰一笑,“也没啥委屈的,臣弟正好躲清闲。对了,臣弟带个先生去,趁空闲,多学学。”
“先生?”朱祁镇好奇。
“哦,臣弟府上的一个先生,平时让他给我讲讲史什么的。”朱祁钰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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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