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芬被他盯上，莫名的有些紧张，却没有避开视线，冲他盈盈一笑。
陆振声不假思索的回答，“是，都不能随意买卖。”
欧凯来了兴趣，“那万一急需钱呢？”
陆振声头痛欲裂，怎么这么麻烦？
说他是刁难吧，不算是，他只是站在陆芷兰的立场考虑问题。
说他不是吧，处处挑刺，真让人心烦。
他想了想，“可以卖给家族的其他人。”
欧凯双手抱胸，咄咄逼人，“万一家族里的人买不起呢？”
陆振声强忍着不快，强颜欢笑，“那只能卖给其他股东，卖给外人绝对不行。”
欧凯得到了满意的答复，不再为难他，“也罢，我也不好太勉强。”
他将合同递给律师，直接下令，“就这样吧，就照陆先生的意思修改。”
他反客为主，全然成了主宰者，控制事情的进展，让人不由自主的跟着他的节奏走。
律师看着陆振声不知所措，这到底谁才是作主的人？
陆振声脸色不好看，但还是微微点头。
律师暗暗松了口气，这才当场修改协议，欧凯亲自看过，确认无误后，才拿到芷兰面前。“签字吧。”
芷兰第一次知道，有人挡在她面前，为她遮风挡雨的滋味，真好。
她看都没看协议一眼，直接签上自己的名字，用实际行动证明她的信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