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宛踏出皇宫,旋身上马,冷声命令道:“来啊,给我挨家挨户的搜,肩胛处有伤疤或印记的人一律拿下,严审!”
“得令。”一众女兵回应道
薛宛离开宣安殿,看着所有人厉声呵斥道:“来人,将那个五个孽障带到宣安殿。”
“遵旨。”易公公回着,立刻派人去传话。
大皇子和六皇子最先到场,而后便是四皇子和三皇子,四人规规矩矩的跪在嘉宁帝面前,沉默不语。
历南博匆忙赶到,行路匆忙,满身大汗,踏进宣安殿,立刻请罪道:“参见父皇。”
嘉宁帝瞧着历南博额间的汗水,拿起桌上的砚台便砸了过去:“你干什么去了?”
砚台重重的砸到历南博的身上,历南博吃痛却只能咬牙忍着,俯首认罪:“父皇,恕罪!”
看着跪在地上请罪的五个儿子,嘉宁帝怒不可遏,厉声大骂:“音音才十三岁,便心系百姓,只身前往通州赈灾,安抚民心。京墨身为将军却敢作敢为,以身犯险抢修堤坝,你们呢?你们都做了些什么?”
“勾心斗角,争权夺利,你们不配做朕的儿子,不配做东沅的皇子。”
嘉宁帝起身,来到几人身边:“说,粮草丢失一案是谁干的?刺杀京墨又是谁干得?”
几人伏地请罪:“父皇明鉴,此事与儿臣无关!”
几人异口同声,让嘉宁帝垂眸俯瞰着跪在自己脚边的几人,眸底尽是嘲讽,道:“不是你们,还能是谁?”
“曹正寅官至二品,位极人臣,他为何要贪污皇粮?”
“京墨常年征战,从未与朝中人有牵连,便是有仇敌也远在大漠边关,他们根本无法越境,如何刺杀?”
“京墨身边不止一路人马?他哪里的那么多仇家?”
“今日,你们若是能主动承认给朕一个答案,朕保证既往不咎。”嘉宁帝俯瞰着跪在自己脚边的五人,许下承诺。
嘉宁帝一连抛出问题,五位皇子皆不敢回答,嘉宁帝又抛出了既往不咎的承诺,可几人依旧不为所动,跪在地上以示清白。
枉顾灾民,贪污皇粮。刺杀一朝将军,伤及郡主。
这样的罪,若是认了便会与和皇位失之交臂!
若是得不到皇位,他又如何能活的安稳?
“好,有骨气。”嘉宁帝回到案几边,拿起桌上的奏折,眸底蕴着失望、无奈和痛心。
同是为人子女,为何他的孩子如此不上进。
“你们不承认没关系,朕会查。”话间,嘉宁帝抬眸看着眼前几人,眉眼含笑,幽冷沉寂:“若是朕查到了真相,朕会直接要了你们的脑袋。”
几人不敢抬眸,只垂眸低语:“父皇明鉴,此事非儿臣所为。”
“儿臣不缺银两,更不敢伤及表妹。父皇明鉴。”
嘉宁帝看着几人,眸底浮上一丝冷笑:“是吗?”
宝宝发烧,按照防疫规定前往指定门诊就诊,才能到本地医院就诊,遂以今日不能加更。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