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4章 杀光大春市内所有人
在大春市的一座校园里，姜杉发现了申豹和孙岩二人的踪迹。
虽然不知道他们二人，在死人脸鬼“吞噬”第四只鬼的那段时间里究竟做了什么。
但是看见孙岩如今不省人事的状态，姜杉还是留了一份小心。
“姜部长，曹委员刚给你发的情报上显示，这个疑似复活了的申豹似乎有操控鬼的能力。”
“总部特别行动组已经成功关押了三只鬼，但他可操控的鬼至少还有六只，请务必小心！”
江清雾的声音从胸口的卫星电话上传出。
“牧鬼人？”
姜杉脑海中第一时间就想到了这个名号。
当初原著中那可以操控五只鬼的陈桥羊可真是给他留下了很深的印象：
“按照孙岩的说法，申豹是将自己体内所有的鬼肢解用来平衡鬼雨的灵异。”
“如果我没猜错，他为了保证驾驭鬼雨过程的稳定，所以将自己的记忆也分散到那些鬼的身上，所以他看似操控厉鬼，实际上那些鬼都是他自己。”
转眼间姜杉便将申豹所谓操控鬼的能力分析了个七七八八。
毕竟灵异力量不会重复，而且根据年龄来计算，申豹绝对不是陈桥羊牧鬼人的传承者。
在排除法下，那么答案就会迎刃而解。
“孙岩疑似失去意识，看来申豹不单单只是驾驭了鬼荷这么简单，被关押了三只鬼还有六只，好大的排场。”站在云端的姜杉冷哼一声。
只见如同白色雷霆般的银光瞬间将白袍男人锁定。
虽然在死人脸鬼拥有第四张鬼脸后，它的鬼域没有出现新的能力。
但四张鬼脸代表着的可是四只鬼的灵异，这个恐怖等级的死人脸鬼恐怕是现在的杨间刚一驾驭就会因厉鬼复苏而死。
在某一时刻，
那个白袍男人的身上突然出现了无数密密麻麻，血红无比的鬼字。
粘稠腥臭的黑血开始在男人的意识内涌出，仿佛要将申豹的记忆浸透，抹除。
鬼字的压制，
死人脸鬼鬼域的吞噬，
血鬼的意识攻击只在一瞬便全部作用在了白袍男人的身上。
“嗯？”
可当姜杉发动所有袭击的下一秒，
那个白袍男人仿佛感觉到了什么，他突然抬头看向姜杉所在的位置自顾自的开口道：
“姜杉，你杀不死我的，别白费力气了，事情到如今这个局面了，我认了这个哑巴亏，我们各退一步好聚好散，如果把事情闹大对谁都没有好处。”
在鬼域内姜杉听见了申豹的威胁，神色没有丝毫的变化。
不管是因为分部部长的职责，还是作为驭鬼者的贪婪，他和申豹都是为了自身的利益而选择出手。
成王败寇而已。
姜杉不会因为这些申豹这些看似“妥协”的话而选择停手。
“认了这个哑巴亏？谁会信？”
如果不能在最大能力范围内把申豹弄死或弄残的话，接下来的日子他是绝对睡不了几个好觉的。
他不会做出养虎为患的蠢事。
当袭击发动没有多长时间，只见那如同拼接而成的积木人般，在没有任何征兆下他的身体如同镜子般碎裂，瞬间便碎成了无数肉块。
“？”
喷溅的鲜血染红了地面，看着地上七零八碎的人体组织姜杉眉头紧皱。与此同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