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臣骁仰面看着丈高的天板,伞形的屋顶结构,用黑色的大铁架支撑着,独有一种空旷感。
他的目光聚集在一处,乌黑的似一口潭井,看似无波无澜,其实早就波涛暗涌。
汗水顺着他棱角分明的脸庞流淌下来,一滴一滴的汇聚在地板上,形成一小汪清澈的水痕。
全身上下只穿了一条拳击裤的男人,丝毫不掩饰他健美雄壮的体魄,麦色的皮肤加上汗水渗渗的样子,这是一个流汗的男人才可以彰显的性感诱惑。
一条毛巾扔了过来,正盖在北臣骁的脸上。
他伸手抓了抓毛巾,擦着额上的汗。
尹真趴在外面的的栏杆上,嘻皮笑脸的打趣,“我说他现在正发愁呢,因为人家孩子他妈带着孩子来了,他还不能光明正大的把人家接回去,就算要接,人家也不一定跟他呢。”
莫渊笑,“金屋藏娇呗,这事儿以前又不是没干过,只要不让夏家那女人发现就行。”
北臣骁白了他一眼,“这个用不着你操心,让你的手下好好保护小家伙,别出岔子。”
“放心,我已经交给苍月了。”
话音刚落,尹真就夸张的叫了一句,“那个变态?”
“也好。”北臣骁反倒点点头,跟他的反应截然相反。
说苍月是个变态真是一点不冤枉他。
他是莫渊手下的头号杀手,凡是被他盯上的人,至今没一个能逃掉。
传说他曾经为了杀一个人,跑了三十三个国家,步行了三千三百多公里,换乘了所有的交通工具。
找到那个人时,不是被他杀死的,而是被他追死的。
一种无所遁逃的恐惧直接将对方逼死了。
苍月特立独行,只听一个人的命令,那就是莫渊。
莫渊让他死,他二话不说就会割了自己的喉。
反倒谁要是得罪了莫渊,那个的人喉也会被割很多次,一次不深,保你不死。
他一向冷酷少言。
最常说的一个字就是。
啊!
小家伙有这样的人保护,北臣骁自然是非常放心了。
“阿真,上来打拳。”莫渊朝尹真招招手。
尹真立刻缩头乌龟一样的缩到沙发上,启开红酒。
“咱是斯文人,不跟你们两只野兽较劲。”
傻子才跟这两个人打,都是他妈的暴力男加变态狂。
北臣骁朝莫渊使了个眼色,两人达成一致。
手撑着栏杆,一个漂亮的鱼跃翻出场外。
尹真丢下红酒就要脚底抹油,怎奈这两个男人的速度太快,那屁股还没离开沙发,人就已经被抬起来扔上了拳台。
尹真吓得大叫,“放手,你们两个野兽,唉妈呀,救命啊。。强//奸啦。。。”
尹真在台上被两个人逼得只有招架之功,没有还手之力,片刻的工夫,就已经把白裤//衩脱下来举在头上晃着。
可怜兮兮的样子,我见犹怜的。
北臣骁失笑,一脚看似就要往他的命根子上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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