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那原本娇嫩的皮肤上,已经被烫红,而且起了许多小水泡。
北臣骁的心仿佛被什么东西揪了一下,疼了。
烫得这么严重,竟然还说没事,这个女人,是不是铁打的。
他心里有气,所以,手上的动作也跟着粗鲁,打开胸衣的前扣,登时让那一对雪白的兔子跳脱了出来。
“啊。。。”温瞳一声尖叫,刺得北臣骁的耳膜生疼。
他厉声说:“不想感染死掉,就老实点。”
温瞳依旧挣扎着,胸前一丝不挂的被他这样看着,那她还不如感染而死呢。
“北臣骁,你放开我,你不准看,不准看。。”她急得快哭了,可是无奈两只手腕被他扣在头顶,根本就使不上力。
“没见过你这么笨的女人,怎么会烫到这里?”他的样子看上去有些凶巴巴的。
“烫到哪里,也不用你管,你放开我。”温瞳又羞又怒,用眼神将他痛扁了无数遍。
他却完全不理她,反倒招呼了一声,“陈妈。”
温瞳吓坏了,自己这副样子要是被陈妈看到,那她还有没有脸活了。
挣扎不了,只好苦苦哀求,“北臣骁,你先放手,我真的没事。”
他瞪了她一眼,“衣服如果粘在了伤口上,那种疼,你能受得了吗?”
她忽然就哑了声音。
闷闷的,不发一言。
陈妈端了凉水进来,轻轻的放在一边的桌子上。
北臣骁拿起水盆上搭着的毛巾,挥挥手,“陈妈,这里不用你了。”
“是,二少爷。”
北臣骁放开温瞳,侧过身,用毛巾蘸了冷水,洗湿后再用力拧干。
对着她护在胸前的手,他一句话也没说,只是瞪着,却是压迫感强大。
温瞳很没出息的将手拿开,任他一点一点,小心翼翼的擦着她受伤的皮肤。
反正看一次也是看,看两次也是看,她算是豁出去了。
他低着头,额前的发丝垂落了下来,浓密的睫毛,挺直的鼻染,紧紧崩成一条线的薄唇。
他的动作很轻,轻到像是考古学家在粘制一件价值连城的陶瓷。
温瞳怔怔的看着他认真的模样,他的心忽然看不懂了,而自己的心跳也莫名的就慢了一个节拍。
他给她擦完了身子,满意的直起身子。
发现她正看着自己,眉头一皱,不悦的说:“你看我干什么?”
她倒一时无言以对,自己这样让他看了个够,她看他一眼,他反倒计较起来了。
他伸手拉上她的衣服,转过头,正看到炎忆夏风一般的疾飞而来。
“十分钟,一分不多,一分不少。”炎忆夏将手机在男人面前晃了一下,脸上的笑容灿烂的像朵儿似的。
很难想像,刚才那个在电话中对着他大吼大叫大骂的就是这个女人。
温瞳往床头缩了一下,大概猜到炎忆夏应该是北臣骁的私人医生。
炎忆夏大大方方的走过来,拉开刚被北臣骁合上的衣襟。
温瞳还是难为情的,虽然知道她是个医生。
她难为情,是因为北臣骁就站在一边,那眼睛,一时一刻也没离开过她。
身子向一边侧了侧,尽量挡着胸前的春光。
炎忆夏说:“没什么大事,不用担心。”
她拿来酒精给她擦了擦被烫伤的地方,又涂了烫伤膏,最后用纱布缠了几圈。
温瞳忽然想起古代女人用的抹胸,不过就是这个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