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纪凌回来照常做好饭，去敲白秦的房门。
“进。”
纪凌推开门，白秦果然还在看书，手里拿着一本冷门作家的。
无框眼镜之下，他的目光专注地集中在字里行间，卷翘的睫毛低垂着，床头澄黄的灯光为这张天神般的脸庞镀上一层光辉，修长的双腿交叠在床上，叫纪凌想起它们是如何伴随他低哑的呻吟交叠缠上他的后腰，下腹不由微热。
他慢慢走到床边，情不自禁地俯下身，双手撑在白秦两侧，想要吻他。
白秦眼都没抬，只是将书往上挪，隔绝了他的吻。
纪凌愣了愣，“怎么了？”
白秦翻过一页，“你还欠我一个解释。”
纪凌心头一紧，他以为白秦已经放弃了从他这获取消息，既然白秦今天重新提起这件事，就必然不是随口一问，“你知道什么了？”
“你猜。”白秦虽然提起这件事，却没有非常想向他要个结果的样子，纪凌只能猜他已经掌握了一些消息、甚至做了一些布置，迟疑地回答他，“我只是配合白念筝，大多数事我不知……”
“纪凌，我看着很蠢？”白秦合上。
“我……很难解释……”
“不想说？”
纪凌沉默以待。
白秦点点头，“好，那就做。”
纪凌迟了两秒才反应过来他指什么，只是经过刚刚的插曲，他已经没那个兴致，便推脱道，“先吃饭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