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他可以默不作声地把所有声音都吞下去,可他只得再重新报数,腰臀微微颤抖,却不是因为疼痛,一边忍耐着临到嘴边的呻吟,一边忍耐着几乎吞没他的快感,连鞭子打在肉上的痛楚都被盖过,转而化作无穷无尽的欲望和无法解放的憋闷。
“十九……二十。”
旧伤刚好,长出新肉的肌肤又添了新伤,始作俑者却没有一丝自愧,他抚摸白秦的腹肌,往小腹上或轻或重的按,惹出他难以遏制的声音,戏谑道,“要不要摸摸看,在震,还有精液在里面的声音。”
白秦低着的头颅微微摇了摇。
白念筝惋惜地耸肩,将肛塞从咬得死紧的穴嘴里拔出来,揪住五根跳蛋线一口气全部逮出,白秦弓起的后背绷成流畅优美的弧度,僵在那里数十秒才缓缓恢复,白念筝似乎这才注意到他涨得紫红的性器,被拖上云端又直挺挺打下来的感觉一定很不好受,他的指甲逗了逗充血的龟头,白秦分明是难受的,却一声没吭。
“虽然想让你求我拔出来,不过,我们慢慢来也好,”白念筝低头解开裤腰,放出硬挺已久的性器,遥控放长了他双腕的锁链,微笑着看他,“该怎么做才能让我允许你射精,我已经教过了吧?”
白秦保持原姿势好一会儿,双手才在他恶意的注视下缓缓往后伸,失去手臂支撑后只能脸挨床单,下塌的腰令臀部翘得更高,两只手抱住自己布满纵横鞭痕的屁股往外掰,冲他展示饥渴张合的肉洞及深处含着的浓稠精液。
“主人……来肏奴隶的骚穴吧。”
白念筝伏在他背后不断起伏,如同雄兽用体重和阳具禁锢住雌兽防止其逃跑,狰狞肉棒不断没入股间,溢流而出的精液如同饥渴雌兽为了在雄兽不在时填饱自己而留下的淫荡证据。
他的舌头不断舔过那些鞭痕,两只手大力揉捏拍打臀部,像是小孩子骑在新玩具身上,玩弄过所有他觉得有趣的地方,每次舔过去,肠肉都一阵缩紧,箍得他又爽又兴奋,恨不得把这人肏烂。
白秦在他要求时会扭起腰身配合他,发出淫荡的呻吟,“啊……啊……好深……主人肏得好爽……哈啊……”
“我肏得你爽还是纪凌肏得你爽?”
傻子都知道该怎么说,白秦接着飙演技,一副被玩到失神的样子呜咽低声,“主人……主人肏得爽……呜啊……”
白念筝心情舒畅,抽出了那根屡次把他从高潮顶端打翻下来的细棒,顿时他前端射出大量精液,后穴也颤巍巍绞紧他,白念筝喜欢极了这口骚浪小穴,大开大合地驰骋几十下,最后射在里面。
白念筝爽完,解开分腿固定的长棍,看了一眼手机信息,丢下满身狼藉的白秦离开房间,在此之前还留下一句话,“收拾好东西,都是给你用的,自己洗干净放好。”
白秦一个人瘫在床上呆了一会儿,似乎有点难受,慢慢接受现状,缓慢地起身拾掇一堆道具,抱进房间自带的洗手间。后面被过度使用过,站久了不舒服,他就打盆水跪坐在地上,把那些从自己身体里出来的淫具挨个清洗干净,反正以后还会用到,不收拾好吃苦的还是自个。只是这样的姿势让精液从肚子里流了出来,不过白念筝走前也没说不让他弄出来,他就顺便洗了个澡,抠挖出穴里残存的精块。
他堪称平静的一举一动都被收入监控眼底,白念筝坐在座位上盯着手机画面,身侧人俱俯首候令。他对白秦这样的反应毫不意外,不如说这才是正常的,白秦在无法脱离现状时,总能找到在目前困境下最舒适的过日子法,即便屈辱难受,仍会沉默地选择对自己最优的选项。
如果他把脑袋埋在枕头上哭起来,白念筝都要怀疑枕芯里是不是有把枪。
白秦洗完了道具,把它们晾在洗手间,擦干自己后撤掉床单上的垫子,蜷缩起来睡去。
白念筝看到这里,原本轻松愉快的心情戛然而止。
他以前常常给父亲下药,半夜偷偷溜进主卧把玩他的身体,自然知道白秦不会采取这样近乎脆弱的,自卫式的睡姿。
他心头一滞,说不清个中滋味。他这才开始捕捉对比那些白秦和以前的区别,搜寻他表现出脆弱的蛛丝马迹,他不知道这是因为他,还是因为纪凌,望着被重重镣铐锁住四肢脖颈,禁锢在镜头里的野兽,甚至不知道自己该高兴还是该心疼,或者二者兼有。
但心疼归心疼,他不可能因此对他表现出一丝心软,让他抓住再次逃走的可乘之机。
白秦把自己缩起来,在蜷缩的空间里储存暖气,叹了口气。至少这方面,还是纪凌好,他不会在临走前忘记开暖气。
不给人穿衣服,好歹给条被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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