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叔叔，妈妈为什么会嫁给爸爸？”
年幼的白念筝揪住纪凌的袖子扯了扯。小娃娃生的粉雕玉琢，继承了男方和女方所有的优质基因，一双水亮黑眸毫无遮掩地盯着人，只有白秦那种铁石心肠的能不为所动，纪凌只好停止工作，蹲下身摸摸小念筝的头。“因为老爷和夫人心意相通啊。”
白念筝想了想，说，“我也想和爸爸心意相通，我也想嫁给爸爸。”
纪凌面对稚童天真言语哭笑不得，正想跟他解释结婚不是这么回事，就听白念筝接着说，“这样爸爸就会像爱妈妈一样爱我了，会问我打架疼不疼，会和我手牵手一起回家。”
纪凌沉默。
等白念筝回了房，纪凌扭头，站在书房门口的男人已经转身进去。
后来，年少的白念筝问白秦，“父亲，我在您心里是什么？”
白秦便领着他来到交易现场附近，冷眼旁观完一整场黑吃黑。最后白家人突然出现，吞下了所有利益。
白秦和白念筝目睹完全程，白秦漫不经心地说，“你既不是鹬蚌，也不是渔翁，你是站在这里看鹬蚌相争的观众。”
“观众决定了电影方会拍些什么，电影方试图操控观众的喜好，是因为观众把握着影方的命门。”
“白念筝，你可以是被讨好的观众，被操控的观众，被尊重的观众，也可以什么都不是。”
“而你之所以能站在这里看戏，而不是成为戏角的一员，是因为白家给你买了票。”
几年后，白念筝在床上问白秦，“您后悔吗？”
“您后悔为我买这张门票吗？”
“如果知道有今天，您会杀了我吗？”
白秦平静回答，“你是我最优秀的继承人。”
那种语气，像是在说“你是我最优秀的作品”。
继承人、作品、嫡子、白家人、云浮筝的留念。
就是没有“儿子”。
白念筝想笑，却笑不出来。
是不是得好好整治一下父亲，让他明白那张不讨喜的嘴里该吐出些什么话才对。
他没有暴怒，也没有质问，只是从白秦体内抽身，在一堆道具里翻翻找找，扒出一个儿臂粗布满凸起的假阳具和一对用细链连接的乳夹，夹子咬住嫣红肿胀的乳头，痛楚只是让白秦一皱眉，接着白念筝掰开他大腿，将形貌狰狞尺寸夸张的假阳具硬生生捅进后穴。
白秦紧蹙眉头闭上眼睛，他双手被皮带反绑在身后，柱身将肉道撑至极限，表面的凸起辗过脆弱穴壁，得亏这段时间荒淫至极，身体耐受度增强了，不然受伤是绝对的。
即使是这样，假阳推进得也十分艰难，一寸寸如刀刃强行割开肉道，对着柔软的穴肉千碾万轧。
白念筝使尽了巧力，总算把大得吓人的道具塞进了白秦体内，穴口一圈褶皱被完全撑开近乎透明，白秦脸色略显苍白，显然不太好过。
真正不好过的还在后面。
白念筝打开遥控，假阳具开始震动，幅度越来越大，像刀刃在肉里搅动起来，柱身上凸起一个个粗暴碾压骚点，令人苦不堪言。
白秦低沉地呻吟，直觉这玩意恐怕不是会震这么简单，果然下一刻一股电流顺着灼烧的穴壁蔓延至全身，意料之外的是乳头处也放出一丝丝电击，剧烈的刺激之下白秦浑身肌肉痉挛，短暂失神，等意识回转过来，小腹黏湿，他不知不觉间高潮了。
他睁开眼睛，白念筝的手指停留遥控第二个按钮上，居高临下似笑非笑俯视他。
白念筝愉悦地按下最后一个按钮，假阳具顶端的小孔开始射精一样喷出水流，直到白秦小腹微微鼓胀，白念筝的手指都没有从按钮上移开。
从始至终，白秦没有说一句话，直到假阳具里的水被排空，白秦腹部像是怀胎三月一样瘫在地上，此时乳夹和阳具又开始震动放电，体内水流导电让白秦感觉整个肠子都绞在一起打了个蝴蝶结，他痛苦地不断呻吟，浑身一阵一阵在电击下本能痉挛颤栗，眼神涣散。
“好可怜啊，秦这副样子，想结束吗？”白念筝目光温柔，半蹲下来对白秦说，语气像是在哄着他，“秦可以蹭蹭我的腿吗？爬过来蹭我的腿，我帮你全部卸下来，好不好？”
白秦额角碎发被汗水沾湿，始终保持沉默，白念筝在道具的瓮动声中目光逐渐冰冷，扭头起身离开房间，把白秦就这样扔在里面。
白秦：好饿喔，好歹留口吃的让我有点解绑的动力啊。
跟着白念筝混三天饿九顿……是不是可以提议下次玩人体盛宴边玩边吃……白念筝的脚好像变成了炖猪蹄……怎么办，好想用剪刀腿夹爆儿子的狗头…
白念筝进了酒吧，端起吧台上的鸡尾酒杯一饮而尽，一旁的男人等了半晚才等到他也没生气，招呼酒保来两瓶伏特加。
连着两杯进肚，白念筝才重重放下酒杯，他不开口，男人也只默默给他倒酒，到这时才开口安慰，“您着急什么，只要人还在手上，性子再烈也能慢慢磨平的。”
白念筝冷笑，“我倒是希望他烈一点，人不吵不闹不逃跑也不听话，对他好坏都油盐不进，他妈的，不就是想逼我送他去死吗，老子偏不。”
男人对此显然在意料之中，劝他，“白先生本身就有顶级调教师的水准，太清楚这些东西，索性以不变应你万变，且意志坚韧得可怕，难以接受认知催眠和心理暗示，针对奴隶的那套驯化奖惩机制没什么收效很正常。”
白念筝：“你是来安慰我的还是来堵我心的。”
“呵呵，家主说笑了，小子也是想给您排忧解难。”
“一条路走不通，走另一条就是了。”白念筝看似漫不经心地把玩着酒杯，“不是也有很多奴隶不需要改造心灵，只把身体完全打造成肉欲玩具就行了。”
“‘歌玫’最新推出的那款「欲望玩偶」吗，那确实也是一条路，只要您是真的想走。”男人意味深长，白念筝瞥了他一眼，他笑意温和不含锋芒，看着就是个好相处的人，仿佛不知道白念筝存着什么心思，状若热心地打广告，“您也可以把人送到‘歌玫’去，为了讨好您，他们一定会使出压箱底的本事，我买过一个玩偶，完全没有虚假宣传，经过改造的玩具虽然不像奴隶一样经历过高压洗脑调教，但还是会被身体逼得脑子里只有性欲，没有一刻能离开男人，连布料擦着皮肤都会高潮的玩偶，就算想逃，逃出去也做不回人了，时间久了自然而然就沉溺在欲望里了。”
白念筝不置可否，一方面是心底不想这么做，一方面对男人夸张的说辞有些无语。从古至今的人类历史早就表明，靠奴役肉体来奴役人类是行不通的。
起来，饥寒交迫的人们。
帝王就懂得比起一昧压迫，操控人心才是聪明做法，光打压有什么用，压着压着哪天造反要你命。那种玩偶看起来梦幻，说不定人家隐忍蛰伏哪天趁你松懈取你狗命，宁可跟按摩棒住一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