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途跋涉了三天,伊澈的确是累了,让温启宁请来矿洞负责人一起吃过简单的晚饭,洗完澡后,就先独自回帐篷休息了。
将矿洞内外都细细检查了一遍,弁星回到帐篷时已是深夜,一掀开帘子就看到伊澈穿着轻薄的睡衣沉沉睡在床上,被子盖在胸口以下。看着从微敞的领口中露出来的姣好的颈脖和精致的锁骨,他呼吸骤然一紧,双眼紧盯在昏黄的灯光下闪烁着诱人光泽的瓷白肌肤,直直走了过去。
蹑手蹑脚坐到床沿,锐利的金眸含着隐隐的暗火在安稳沉静的面孔上放肆扫视,确定人已睡熟,他伸手抚上白皙的颈项。温暖的肌肤光滑细腻,触感极佳,令他爱不释手,又不满足于仅止于此的碰触,在凹陷的锁骨处流连一阵后,飞快解开了睡衣的扣子,将手探了进去。
指尖绕着柔软的乳果打转,不时将指腹贴上去按压,当看到红艳的乳尖俏生生挺立起来后,他忍不住抓了抓肌理紧实的白皙胸膛,望着从指缝间冒出来的红果低低喘了口气,哑声轻笑道:“小东西,看不出你还挺有肉的……”
“嗯……”也许是在睡梦中不堪忍受乳尖传来的酥麻痒意的骚扰,伊澈微蹙着眉发出一声软软的呻吟,下意识挺起胸膛,微微扭动着身体去往生着薄茧的手指上磨蹭,似乎想要解痒,又像想要逃离。
看着在指腹上来回滑动的挺翘乳果,弁星眼中猛的腾起欲火,抽出一只手拉下裤链,掏出坚硬如铁的阴茎狠狠套弄起来。他硬了很久了,从看到伊澈的下体开始,阴茎就一直没软下去过,到现在已经胀得发痛,急需宣泄。
仗着与伊澈有过约定,加上欲火高涨,他胆子更大了,掀起那条碍事的薄被,将睡衣剩余的扣子尽数解开。目光从艳丽的乳果一直流连到圆润可爱的肚脐,他深深吞咽了一下喉结,握着阴茎的手套弄得更加起劲。涨紫硕大的龟头不断在粗糙的虎口上摩擦着,痛痒交织的刺激之下,马眼吐出滑腻的前液,被套弄出叽咕的水声,在寂静的夜里分外清晰。
热流在小腹中乱窜,但距离酣畅淋漓的射精总是差那么一点,让他眉心焦躁紧拧,干脆站了起来,单腿跪在床沿,一手撑在伊澈颊畔,将胀痛的龟头抵在微张的柔软唇瓣上,粗喘着握紧陡然间硬了几分的阴茎,飞快的撸动。
想象着伊澈张嘴含住自己这根吞吐的样子,他忍不住将黏腻的前液往那色泽红润的唇瓣上涂抹,掌缘重重撞击着紧绷的小腹,发出一声比一声粗重急促的喘息。他快射了,空前强烈的冲动让他顾不得床在激烈的动作下发出刺耳的吱嘎声,一边放肆挺动着精瘦结实的腰,一边用指腹去刺激最敏感的棱状边缘,眯眼等待着极乐一刻的降临。
可这么大的响动,伊澈睡得再沉也醒了。感觉嘴唇正被坚硬滚烫的光滑硬物顶撞着,还有咸涩的黏液不断渗入唇缝,他尚未清醒的大脑迷迷糊糊意识到了什么,微一蹙眉,慢慢睁开了眼。
就在伊澈睁眼的瞬间,弁星也终于等到了最渴望的那一刻,发出一声愉悦的低吼,浓稠的白浊从大张的马眼中激射而出。一股接着一股的浓精,不断洒落在精致俏丽的面孔上,甚至射到了栗色的软发上,他垂眼死死盯着愕然瞪大的冰蓝眼眸,握紧仍在掌心弹动不已的肉柱重重套弄了几下,唇侧浮上一抹充满邪气的笑容,粗喘道:“爽!”
浓烈的檀麝味扑鼻而来,面上温热黏稠的液体正在慢慢冷却,传来些许的紧绷感,伊澈觉得有点不舒服,又无可奈何,只能皱眉叹了口气,推开伸过来想要抚摸面孔的手,慢慢坐了起来。从床头柜里找出湿纸巾,稍微擦拭了一下脸上的精液,他用淡淡的眼神看住微微闪烁的金眸,道:“我不喜欢被人颜射,下次别再这样了。”
“是吗?那温启宁也没对你做过这样的事了?”眯眼看着依靠在床头,面色还有些倦怠的伊澈,看他睡衣大敞着露出两个被玩弄得红艳肿胀的乳头,弁星兴奋的抽了口气,伸手把人捞入怀中紧紧拥住,带着几分得意的笑道:“就算惹你生气,我也不会道歉。因为,我早想对你这么做了!”
就算不喜欢,但事情已经发生了,伊澈懒得再去计较,更何况他早就知道弁星对他有意不是一天两天了。想着应下的那个承诺,他垂眼看了看那根不知何时又以张狂的姿态高高耸立在两条强壮的古铜色大腿之间的粗长阴茎,微微一笑,伸手用指腹去摩挲那个湿漉漉的孔洞,抬头看住顿时暗沉的金眸,“看起来,它还挺有精神的,还没尽兴?”
刚才射过,正是敏感的时候,被伊澈极富技巧的磨蹭着马眼,弁星不由自主的抖了抖,一把按住那正明目张胆挑逗着他的纤白手指,握在掌心往他腿根摸去。摸到单薄布料下微微隆起的性器,他邪邪勾起唇角,在那处重重揉了几下,望着微眯的蓝眸笑道:“嘴上说着不喜欢被颜射,可你不也有感觉了?”
身为天性本淫的龙,伊澈从不会刻意掩饰自己的欲望,闻言淡淡笑了一下,抽出手再次落到如烙铁般滚烫坚硬的肉柱上。手指沿筋络鼓胀的柱身向下,挤进结实的大腿当中去摸了摸依旧胀鼓鼓的精囊,又向上将硕大圆润的龟头拢入掌心揉弄,他弯着眼对粗喘不止的弁星道:“既然你还有精神,那不如我们就把我答应你的事做了吧。”
“哈,那可是求之不得了!”已被撩拨得再度欲火高涨,弁星一把勾起伊澈的脸,对着饱满的唇瓣狠狠吻了上去。用力磨蹭了几下,他急不可耐的将舌抵入湿润的口腔,狂野的搅动,顺势把人按到床上,开始拉扯那碍事的睡裤。
床在摇晃间发出的吱嘎声格外刺耳,听得伊澈不断蹙眉,强忍了一阵后终于听不下去了,双手抵住肌肉强健的胸膛,挣脱高热的薄唇,轻喘道:“动静太大了,换个地方。”
侧脸看看温启宁帐篷所在的方向,弁星猜到伊澈不想这边的动静被那和他有着暧昧关系的管家听了去,心里有点不爽,却没有反对,翻身站了起来,似笑非笑道:“那还能换哪里?去外面?”
听出弁星语气里的醋味和挑衅,伊澈不理他,抓了张薄毯裹在身上,径自下了床,向外走去。临出帐篷前,他回头看了一眼跟在身后的男人,见他工装裤敞着拉链,松垮垮的裤腰挂在胯骨上要掉不掉的,阴茎硬梆梆的挺在外面,不由得微微蹙眉,“不放进去?”
“太硬了,放不进去。”一脸无所谓的勾起唇角,弁星不光不去拉裤子,反而故意对伊澈挺了挺腰,像是要对他炫耀自己的阴茎有多长多硬一样。
“……随便你吧,反正被人撞见,丢脸的是你不是我。”对那有些幼稚的举动感到好笑,伊澈懒得理会,掀起帘子左右看了看,见四下无人,温启宁帐篷里的灯也灭了,遂放轻脚步走向矿洞深处。
他们的帐篷就在矿洞最里面,过了前方的主矿道,几条透着幽暗灯光的狭窄矿道便出现在眼前,伊澈选了看起来最少有人进入的那一条走了进去,一直走到头顶的矿灯照不到的阴暗处才停了下来。
正要回头去看弁星,不想两条修长结实的手臂已紧紧缠在了腰上,他偏头躲过不断喷洒在后颈上的热气,轻笑揶揄道:“没必要这么猴急吧,弁先生。”
“忍不住了!”一直强抑在心头的兽欲因幽僻无人的环境被彻底释放出来,弁星粗喘着凑过去,在白皙的颈脖上重重吮了一口,猛的将伊澈转过来按在被开凿得还算平整的墙壁上,双手用力扯开他虚掩的睡衣。望着那两颗嫣红挺翘的乳珠,他迫不及待将唇贴了上去,含一粒入口,一边狠狠啜吸,一边用舌尖放肆研磨挤压。
“啊……”乳尖被啜得麻痒难当,滚烫的鼻息不停吹拂着胸口,激得伊澈浑身一颤,下意识抬起双手搂紧埋在胸口的头颅,手指插入粗硬的黑色短发中。微微垂下眼,看着在胸前不断交替啜吸着两粒乳尖,一脸痴迷的弁星,他喘着气轻轻笑道:“你是缺爱还是怎么的?我跟你一样是男人,再怎么吸也不会出奶的……啊,轻点!”
低柔的话语里充满了撩拨挑逗的意味,听得弁星下腹一紧,猛然张嘴将圆润挺翘的乳果连带紧缩的乳晕一并含进去,用力咬了一口。听到伊澈吃痛抽气,他又用舌尖在那被咬过的地方摩挲了一阵,慢慢后仰,盯着那圈明显的齿痕勾了勾嘴角,抬眼看住不满的蓝眸,沉沉笑道:“管你出不出奶,我早就想这么吸你的奶子了。”
借远处照过来的昏暗光线看住弁星,见他眼底燃烧着熊熊欲火,神情邪魅狂野,倒比平时更英俊,伊澈也被他露骨的眼神刺激得有点兴奋,双眼一点点弯起。伸手轻抚俊朗的面孔,他微微向后一仰靠住墙壁,轻喘道:“这样说的话……你已经在脑子里把我肏过无数回了吧?”
“当然!所以你要做好被我肏得明天下不了床的准备!”抓着纤白的手不轻不重的咬了一口,手指捻着硬胀的乳头肆意揉捏,弁星用硬胀得几欲暴裂的阴茎在伊澈小腹上狠狠顶撞了几下,粗喘道:“我已经迫不及待想要肏你了,澈儿。”
“都说了,别那么猴急。”伸手隔开还想往肚脐上顶撞的肉柱,伊澈若有似无的笑着,指腹贴着流满了前液,分外湿滑的龟头来回抚弄,直把人勾得气息粗重,眼中露出一抹要将他彻底吞噬的饥渴。一手按在弁星头顶,掌心向下用力;一手勾住宽松的睡裤裤腰,他以命令的口吻道:“先给我舔,前面后面都要!”
也许是当听命令行事的佣兵当得久了,看着伊澈微昂着脸,以不容反驳的眼神注视自己,弁星不但没感觉任何不悦,反而有种异样的极度兴奋涌上心头,顿时粗喘连连。
好想,好想就这样被他踩在脚下,最好连胀得快要爆炸的鸡巴都送去给他踩!那一定很痛!也很爽!
无数的念头还来不及在脑中一一转过,身体已先于理智的主宰,他双腿一弯,半跪在伊澈面前,直勾勾看住挺立在纤长优美的两腿之间那根色泽干净的秀美性器,重重吞咽了一下喉结。双手紧紧掐住伊澈腿根,他用唇碰了碰圆润饱满的伞端,仰头急喘笑道:“你人瘦,鸡巴倒是不小。”
“少废话,快舔。”看得出弁星似乎很喜欢被命令支配的性爱方式,伊澈故意冷下脸,微微扭动着腰,用性器在他脸上拍打,漠然望着他陡然泛起异样红晕的脸和不住翕张的鼻翼,“我没耐心跟你磨蹭,你要再不舔,我可就去找启宁了。”
“你敢!”听到温启宁的名字就觉得超级不爽,又被脸上不时传来的坚硬触感刺激得无比兴奋,连阴茎都不受控制的向上一弹,弁星飞快张开嘴,将笔挺的性器深深含入口中,收紧双颊用力吞吐起来。
“嗯……”半截性器陷在湿润火热的口腔,顶端时而被重重吮吸,时而又被粗糙的舌苔反复摩擦,生出酥麻的快感,伊澈愉悦低吟了一声,双手又在弁星头顶按了按,“舔深点。”
惊诧于伊澈的耐受程度,转念间又想到下午目睹的那一幕和他跟伊衍异于正常兄弟的相处方式,弁星又妒又恼,闷哼着将脸埋得更深,用喉咙去夹吸在口中轻轻顶撞的肉丸。但很显然,他并不擅长口交,没多久就被喉咙口传来的不适弄得有点想要干呕,无奈只得把头抬高一点,稍微平复过后才又继续。
看弁星憋得满脸通红,生涩的为自己做深喉,伊澈忍不住心生怜惜,却又想看他隐藏在强悍外表下那不为人知的另一面,微微弯下腰,伸手捧住滚烫的面孔。以刻意冷淡的眼神与欲意满布的金瞳对视,他压低嗓音道:“佣兵,你还要反抗我的命令吗?别忘了,你已跟我签订了终身契约,我是你一辈子的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