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能按照约定时间回家,是因为伊衍在半路上收到消息,说他的亲舅舅殷麒在听说云曜同意宽限一个月再查矿洞坍塌事件后,已暗中调集人手,准备明天前往追龙山。
是的,在苍岚城商界有着呼风唤雨能力的殷家家主殷麒,正是伊衍和他一对双胞胎弟妹的亲舅舅,他们母亲殷麟的亲弟弟,也是纯血的龙族。可虽然是至亲,殷麒却在伊衍接手伊家事务后没少给他使绊子,就拿这次矿洞事件发生后,就是他暗中指使旁人把事情捅到苍岚高层那里去的。
也许笃定了伊衍会因此找上门来,殷麒吩咐下属不必拦他,然后找了一个容貌气质有几分像伊澈的少年,在书房里自行玩乐起来。
身为纯血的龙族,殷麒的性能力不是一般的强悍,伊衍去的时候,那个少年已被粗长硕大的阳物肏干得后穴血肉模糊,昏死在书桌上,气若游丝。可殷麒却毫不在意,依旧强悍的挺动着精瘦结实的腰,顶送得十分狂猛。
推门看到眼前这惨不忍睹的画面,伊衍微微皱了下眉头,环抱起双臂斜倚在门口,眯起双眼与直视而来的幽暗碧瞳含笑对望,口里懒懒道:“舅舅特地把我引了来,就是想让我看这场不怎么香艳的活春宫?要是这样的话,我还是不奉陪了,毕竟我在云曜身上花费了多少力气,舅舅的眼线应该都仔细汇报过了。”
说完,他侧脸看看守在门口,对里面发生的一切视若无睹的保镖,淡淡道:“给我找个舒服的房间,我要好好睡一觉。”
两位家主之间的事,保镖哪敢掺和进来,但又不能不应,其中一个抬头飞快看了一眼面色阴沉如水的殷麒,诚惶诚恐道:“家主……”
话才出口,一颗子弹已直接射穿了那保镖的前额,若不是伊衍闪得够快,飞溅的血花早落到他身上;而殷麒手中,正握着一把枪口冒着袅袅青烟的手枪。见此情形,侥幸活下来的保镖双腿一软跪倒在地,壮硕的身躯抖得犹如筛糠。
“舅舅今天的火气够大的啊。怎么,你都快把人肏死了,还不能泻火吗?”深知这位亲舅舅性格阴晴不定,冷酷嗜杀,而这一切也不过是给自己一个下马威,伊衍笑得越发灿烂,偏头望着眼神格外阴冷的殷麒,好整以暇道:“还是说,舅舅现在已经是屁眼里不含着我的鸡巴,就射不出来了?”
“伊衍……”阴沉沉的盯着那双遗传得并不完美,却酷似亲姐姐的冰蓝眼眸,殷麒眼底飞闪过一丝极力压抑的怒意,从紧抿的唇间吐出两个冰冷的字眼,充满了厌恶。
殷麒为何会如此厌恶自己的亲外甥,一切还要从伊衍刚成年的时候说起——
龙族对性爱的观念一向开放,从不忌讳亲族之间的交欢,早在伊衍尚未成年时,殷麒就看中了这位颇有家主风范的外甥。对他来说,享受一具年轻的肉体还是其次,最重要的是他如果掌控了注定要成为伊家家主的伊衍,而他又是殷家的家主,那么在龙族中颇具影响力的伊、殷两家,就都在他的掌控之下了,恰好符合他对权势的渴望。
然而,现实却给殷麒狠狠一巴掌——就在他安排人给伊衍下好迷药,踌躇满志走进伊衍的房间,正打算好好享用自己的亲外甥时,本该睡死过去的伊衍却猛的一翻身,将毫无防备的他压在了身下。
按理说,刚成年的龙族对上正值壮年的龙族本来应该毫无胜算,可伊衍不知怎么就有那么强悍的力量,不仅把他压得无法动弹,还直接肏了他。也就是说,他这个本打算睡奸外甥的亲舅舅,最后给亲外甥开了荤,用的是他从没人碰过的屁眼。
更让他气到吐血的是,伊衍在把他的屁眼享用完毕后,还笑嘻嘻在他耳边说了句“多谢舅舅的款待”,之后扬长而去,让他带着无比屈辱的心情独自清理射满后穴的浓稠精水。
没能在伊衍身上捞到好处,他把主意打到了还年幼的伊澈身上,打算扶植这个沉静乖巧的外甥取代伊衍成为伊家的家主。可伊衍不仅将伊澈保护得密不透风,还让他痛失了好几笔即将到手的大生意,他们之间的梁子越结越大;而随着伊衍这些年越发成熟,他基本已经很少能从对方身上捞到好处了。
至于伊澈,看着他随年岁渐长,眉眼越来越神似亲姐姐,殷麒不知怎的,每看到一次,都觉得心痒难耐,想要将他据为己有。尤其,当得知这对亲兄弟已经成了最亲密的爱侣之后,他心里抓心挠肝一般的难受,恨不能立刻崩了伊衍,让伊澈彻底成为他的。
同殷麒斗智斗勇这么些年,伊衍当然知道他有多恨自己,但伊家与殷家到底是姻亲关系,利益纠葛在一起,他们除了时不时给彼此找一些不痛快之外,也不能再多做什么了。所以,他今天来,就是要把对方之前给他的那些不痛快,一并返还。
微弯着眼回望殷麒,他故意撩了撩长袍的下摆,意味深长一笑,“舅舅,是不是觉得某个地方空得很,还隐隐作痒,想要被狠狠捅一捅?”
说起这个,殷麒再次恨得咬牙——第一次被伊衍开苞的过程虽然痛不欲生,却也让他尝到了不一样的快感,但以他高傲的个性,绝不肯再找另一个人来压自己,这些年来也只能时不时的找点借口引伊衍前来,半推半就的行事,聊作慰藉。换句话说,他只被伊衍一个人肏过。
但再怎么恼怒,伊衍说的却是事实,他久不得安慰的后穴,的确是在看到人出现的那一刻,就莫名其妙的痒起来了,甚至还流出了一点热液。深深吸了口气,举枪将身下的少年射杀,他抽出深埋在湿软穴眼中的,沾着血丝的阴茎,拉起裤腰,对跪在门口不敢抬头的保镖冷冷道:“收拾干净。”说完,他又冲伊衍微微侧了侧脸,“跟我走。”
不语笑笑,伊衍跟着殷麒离开血腥味弥漫的书房,一前一后走在寂静无人的走廊上。
殷麒的房间位于别墅最深处,要经过别墅正中央的花园。因为书房中传来的枪声,别的仆人都纷纷绕开他们走远路,整个花园也就只有他俩在用。眼看四下无人,伊衍突然一伸手将殷麒垂在身后的黑亮长发挽住,用力向后一扯,带着不由自主仰倒过来的人转进一片花影里。
头皮猝不及防的剧痛让本就心情不佳的殷麒登时暴怒,不等站稳便转身抬脚朝伊衍踢去。看到伊衍玩味的眼神,他火更大了,紧接着又是几脚,每一脚都是致命的那种。
“舅舅的火气还真是有够大的,的确要好好泻一泻才行啊。”因为刚解决了云曜的事,伊衍心情不错,倒也不介意同殷麒活动一下身手。敏捷躲闪着不断飞踢过来的长腿,趁其不备欺身而上,他一把扣住猛然挥过来的拳头反折到对方身后,将人紧紧压在花架下,眯眼笑道:“舅舅想我来,我也如你所愿的来了,还有什么不满意的?”
不满意的多了去了,这被压着不能动弹就是最重要的一条,殷麒脸贴着冰冷的立柱狠命挣扎,咬牙切齿低吼道:“小兔崽子!你信不信我弄死你!”
“弄死我?要是舅舅真弄死了我,还有谁来满足你饥渴的屁眼呢?”对殷麒怒火中烧的咆哮置若罔闻,伊衍凑过去在涨红的耳廓上磨了磨牙,一条腿挤进两条不安分的长腿当中,用膝盖不轻不重的顶撞他穴眼的位置。得空的一只手顺着绷得紧紧的脊背缓缓向下,插入裤腰,他用蛮力拉下依然紧束的笔挺长裤,待穴眼一露出来,立刻将指腹贴了上去,绕着骤然紧缩的湿润褶皱打转。
“啧,舅舅都湿成这样了,还顾着跟我动手,不难受吗?”不紧不慢戳刺着褶皱中心不时吐出一点热液的孔洞,听着殷麒逐渐紧绷的喘息声,伊衍玩味轻笑一声,突然往其中刺入一根手指,不给他半分适应的时间,快速抽插起来。
“呃——该死的!”距离上一次被伊衍肏干已有一个多月了,后穴早已恢复了紧窄,突如其来的入侵令殷麒头皮发麻,咬牙低声怒吼。但很快的,他就被生着薄茧的手指奸得穴里酸胀刺痒,彻底湿了出来,紧拧着英挺的长眉骂道:“你他妈的……非要这么急吗?”
“我妈可是你的亲姐姐啊,我亲爱的舅舅。”舌尖在殷麒耳洞里打了个转,见他先是一怔,随即懊恼拧起眉心,伊衍笑得分外愉悦,手指在湿热紧窄的穴里肆意搅动,懒懒道:“再说,也不是我要急,是舅舅的屁眼这么紧,如果不先弄松了,怎好满足你一进房间就迫不及待要往我鸡巴上坐的愿望呢?”
久不经事的内壁格外敏感,只是被一根手指奸弄了十来下,就已酥麻难当,殷麒难耐吸了口气,抬手去拉扯裤腰的扣子,想要把硬得发痛的阴茎释放出来。可还不等他解开扣子,伊衍已熟练抚上了那个脆弱的腺体,戳刺碾揉无所不用,激得他两股颤颤,当即软了腰。无奈只得一手撑住摇晃不已的花架,他急喘骂道:“伊衍你这个小兔崽子!当初你那个没用的爹就该把你射在墙上!”
“舅舅这张嘴,还是一如既往叫人讨厌呢。”爹妈都被骂了个遍,伊衍面色微沉,不管殷麒穴眼紧窄,再往其中挤入一根手指,抵着那团敏感的腺体毫不留情的狠狠肏干起来。
“操!我让你慢一点!!”简直要被那如同电流鞭挞的过激快感弄得背过气去,殷麒只觉腰眼阵阵发麻,连站都快要站不住了。热流不断涌出,顺着股缝流进腿根,弄得大腿内侧黏腻湿热,也催逼得欲火在下腹疯狂流窜,更加深了穴中的痒意空虚,他紧抿着唇难耐的摇头,直到实在受不住了,才哑声喘息道:“叫你慢点,没听到吗?呃……”
发现殷麒已不自觉半坐到了膝头,腰身无意识的扭动着,显然已十分得趣,伊衍重重捏了捏他露在裤腰外的半截臀瓣,逐渐放慢了抽插的速度,只用膝盖顶着他的会阴不停的顶弄,顶得人撅着屁股悬坐在腿上颠簸起伏。
“嗯啊……太,太撑了……”敏感的穴肉被磨蹭得仿佛要生出火来,快感一波接着一波,直往穴心渗去,唤醒了殷麒不愿想起,却又永远无法忘怀的记忆,无论是躯体的还是心灵的。回想着那种酸胀至极的饱足快感,他开始不由自主迎合伊衍膝盖的顶撞,甚至在对方悄悄放下腿后,他仍浑然不觉,湿漉漉的穴眼紧绞着塞在里面的三根手指,自顾自上下起伏。
就这么任由湿热的甬道死死绞缠着手指热情吮吸,伊衍无声的站着,眯眼欣赏殷麒一手扶着花架,高高撅着半截赤裸的屁股,不断提臀下坐,难以自控的丑态,唇侧隐隐浮上一抹冷淡的笑意。滑腻的淫水湿透了他的掌心,噗嗤噗嗤的水声不绝于耳,他知道殷麒快到了,不动声色的将指尖对准那团分外高热的腺体,在他下坐时狠狠向上一戳。
“呃啊——!!!”正沉浸在后穴久违的快感当中,前列腺猛然遭袭,如同利刃般尖锐的颤栗快感霎那间席卷而来,殷麒只来得及发出一声短促紧绷的惊喘,就直接高潮了。硬胀的阴茎抖动着喷出大股热精,尽数射在了裤裆里;被摩擦得火辣辣的穴眼急促翕张,漏出的热液也将黑色的内裤湿得仿佛可以拧出水来。
“啧,明明想帮舅舅把屁眼弄松点,舅舅怎么就这么按捺不住呢?”不仅故意使坏将殷麒逼上巅峰,伊衍嘴上也不饶他,一手绕过紧绷颤栗的腰去拨弄他裆间那片又湿又热的布料,凑到他耳畔低低笑道:“还是说,在外面发骚,让你格外的有感觉啊?殷家主?”
慢慢回神,感觉从腿根到小腹都充斥着湿热黏腻,殷麒这才意识到,他被伊衍用手肏射了,射得满裤裆都是,后知后觉感到了羞耻。再听他那亲外甥刻意用玩味的语气称他“殷家主”,这种羞耻感顿时上升到了顶点,让他恼羞成怒,不等三根手指从穴里彻底脱出,就转身抬腿踢了过去。
可惜他才经历了前后齐喷的高潮,浑身绵软无力,反被伊衍扣着脚踝拖过去,半搂半抱禁锢在臂弯当中。极力维持着冷傲的面色,他眯着狭长的碧瞳冷冷仰望似笑非笑的冰蓝眼眸,半晌发狠道:“小崽子,你最好祈祷不会被我找到漏洞……不然,我定叫你身败名裂!生不如死!”
又是这种毫无实际意义的威胁,伊衍的耳朵都快听出茧子了,压根不愿理会。但为求耳根清净,他还是慢慢俯下身去,望着目光微闪的碧眸弯起唇角,舌尖一下一下在紧抿的淡色嘴唇上轻舔,放柔语气轻笑道:“好歹是一家人,舅舅又何必每次见面,就把生啊死的挂在嘴边,多伤感情。”慢慢将舌抵入殷麒唇间,扫弄齿龈与敏感的上颚,待冰冷幽暗的碧瞳隐隐泛上一丝恍惚,他又笑道:“说起来,我也有不对的地方。明知舅舅关心我们家的矿洞,就该早点跟你通气,省得舅舅还要去别人那里打听。”
“谁跟你是一家人?少套近乎。”无视唇齿间传来的,连腰眼都有些发软的酥麻感,殷麒冷冷扯动唇角,抬手捏住还要凑上来的俊美面孔,别开脸去。他们都太清楚彼此的手段了,他当然知道伊衍突然放低姿态是为了谈正事做准备,不想让他如愿,冷笑道:“你想让我别插手矿洞之事,也行,让澈儿住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