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数万年前伊家先祖巨龙坠落后,尸身在漫长的时间里化作漆黑的山脉,绵延于苍岚城西南方向近百公里的范围内,被称作坠龙山脉。苍岚人于坠龙山脉中挖掘龙尸分解后形成的矿藏,与外界进行交易,带回源源不绝的财富,苍岚城借此逐步扩大,形成了如今自给自足,自成一体的格局。
然而,再多的宝藏也有渐渐枯竭的一天,当初随手可拾的矿藏已变成稀缺资源,掌控在苍岚权贵的手中,伊家所拥有的几处矿洞自然而然成了权贵们关注的目标。为此,他们竭力寻找各种借口,试图将伊家矿洞据为己有,全靠伊衍这些年来各种经营周旋,才勉强打消了他们的顾虑;但隔三岔五的找麻烦,却从未停止过。
虽然他们是龙,有能力摧毁苍岚城,却与他们暗中寻找先祖那颗至今未现于世间的龙珠的初衷有悖,加上长辈的无故消失仍是未解之谜,他们也不得不暂时忍气吞声,继续周旋。所以,伊衍才会趁生日宴的机会,将伊凛当作笼络的礼物送给有话语权的高官享用,换得对方松口,同意他去跟负责苍岚治安的总长云曜商量推迟这一次搜检的时间。
“其实沅儿说的没有错,我们四个的确有够窝囊的,空有搅动天地的实力却无用武之地。”在去往云曜住处的车上,伊衍合眼靠坐在后座,对负责驾车的颜鹿鸣苦笑道。
听到这番话,一路上默不作声的颜鹿鸣抬了抬眼,透过后视镜看住面上带着淡淡厌烦的少主人,半晌低声应道:“这一阵少主精心策划,各方周全,想来是累了,还是好好休息一下吧。只要今晚能搞定云曜,接下来也可以松口气了。”
“松口气?搞定云曜只是个开始,启宁那边能赶在他们行动前查出点蛛丝马迹,才算真正对得起我这么长时间的辛苦。不过……”不过什么,伊衍并未继续往下说,抬手轻轻捏了捏眉心,改口道:“我眯一会儿,到了叫我。”
半个小时后,颜鹿鸣在一座占地广阔的庄园前停下了车,唤醒伊衍,垂眼轻声问道:“少主要我在此等候吗?”
“不用了,你直接回吧,照顾好澈儿。”睁眼的瞬间,伊衍已恢复了一贯的温和表情,伸手摸了摸低垂着的俊美面孔,唇角微扬,“你这段时间也辛苦了,等启宁回来,我再好好的犒劳你们两个。”
精明睿智的眼中罕有闪过一丝旖旎,颜鹿鸣侧脸吻了吻伊衍的掌心,退出后座,等他整理好衣物下了车,重新启动了车子,往下城的方向驶去。
早得了知会,前来为伊衍开门的仆人径直请他入内,领着他前往云曜的卧室。到了距离门口五米开外的地方,那位仆人恭敬弯下腰,道:“伊先生请吧,云先生已经等您许久了。”
并不是第一次来云家,伊衍照例给了那仆人足以抵得上一月薪资的酬劳,独自上前,推开虚掩着的,隐隐传来迷乱的喘息声的厚重木门。
一进去就看见云曜赤身裸体仰躺在华丽宽大的圆床上,手握一根粗长的假阴茎在红肿的穴眼中激烈的抽插,腿根沾满了湿滑的淫水,深色的床单上洇开一大片水迹,显然已自慰了挺长时间,他反手关上门,斜倚在门口抱着胳膊懒懒笑道:“云总长好兴致,都等不及我来了。”
握着假阴茎的手微微一顿,紧跟着又是一阵猛烈的抽送,直到淫水喷出,云曜才缓缓抽出穴中的巨物,半撑着身体靠坐起来。双腿大张,毫不遮掩臀缝间那个被肏干得一时无法闭合的,向外不断淌水的幽深圆洞,他眯起欲色狂乱的紫瞳直直看住伊衍,阴沉沉的道:“你来晚了。”
“晚吗?依我看,一点都不晚,恰好碰上云总长最骚的时候,也省了很多前戏的功夫。”目光在云曜高高耸立,插着尿道棒的胀紫阴茎上停了停,伊衍笑着走过去坐在床沿,伸手勾住穿在红艳乳头上的金色乳环不轻不重的拉扯几下,望着浮起难耐之色的阴柔面孔,似笑非笑问道:“今天想怎么玩啊,云总长?”
乳头被拉扯得酥麻刺痛,想起伊衍那些叫人欲罢不能的手段,云曜急喘出声,迫不及待的挺起剧烈起伏的胸膛,一把揽住伊衍的头,狠狠吻上带着些许嘲弄笑意的薄唇。“肏我!快!”拉着修长的手指往穴里探去,他狠命夹紧空虚难当的穴眼,嘶声催促道:“快点,骚逼痒死了!”
深知云曜对受虐的性爱有着病态的迷恋,伊衍不紧不慢的在激烈蠕动的淫穴中浅浅戳刺了几下,勾得云曜发出带着哭腔的喘息之后,两指突然夹住已被玩得高高肿起的前列腺,狠狠一旋,微微挑高下颌,冷淡笑道:“云总长,你明明只有一个骚屁眼,怎么好意思自称骚逼?难道我们一向冷漠严苛的云总长一直以来就幻想着下面多长一个逼出来?”
“呃啊!”被过分尖锐的刺激逼得当即飙出了眼泪,云曜猛的挺起下身,一股淫水从激烈翕张的肛口中喷了出来,紧接着又重重跌回柔软的被褥当中,如同濒死的鱼一般无力的扭动。等到挨过那阵酸麻至极的快感,他挣扎着爬起身,将湿漉漉的面孔埋进伊衍腿间,深深吸着气,眼底浮上深刻的痴迷,呜咽道:“主人,小母狗真的忍不住了……求你,求你用大鸡巴狠狠的肏我,肏得骚屁眼合不拢吧!”
伸手托高云曜的下颌,用指腹轻轻摩挲滚烫的脸颊,待阴柔桀骜的面孔逐渐变得驯顺,伊衍反手一巴掌甩了过去,而后捏住浮起明显指痕的脸,缓缓道:“不急,我们玩点刺激的。”
眼看伊衍拉开床头柜的抽屉,在各种各样的针剂中挑出一管,慢慢抽走针头的保护套,云曜激动得浑身乱颤,忙不迭翻过身去,高高撅起屁股,双手用力掰开糊满淫水的臀瓣,急喘道:“快,快点,小母狗的骚屁眼已经等不及了!”
“真骚,真应该让你的下属看看,苍岚人人畏惧的云总长私下里不过是一只掰着屁眼求肏的骚母狗。”用寒光闪烁的针尖去拨弄红肿外翻的肛口,不时轻轻一刺,惹得水光淋漓的肉环猛烈收缩,喷涌出阵阵淫水,伊衍懒懒勾着唇,一脸鄙夷的看着大张着嘴不停喘息的云曜。
对此刻欲火翻涌的云曜而言,越是刻薄嘲弄的话,越能引发他周身的骚动,情难自禁的握紧硬胀得几欲炸裂,却因塞着尿道棒而无法喷射的阴茎狠狠撸动,两指刺入瘙痒难耐的穴中,用力将肛口撑开,近乎癫狂的嘶吼道:“快啊!给我用药!不管什么春药!统统给我用上!我就是要发骚!我要让全城的人都看见我发骚!”
“行,满足你就是了,再把屁眼撑开一点。”知道只有让云曜更加癫狂才好提条件,伊衍没再吊着他,径直将针头探入大张的穴眼,扎进那团肿胀的腺体,推入能把人变成荡妇淫娃的烈性春药。
敏感的腺体被戳刺,注入冰冷的药水,云曜疼得大汗淋漓,强撑着等到注射完毕,便浑身虚软的倒伏在床上。淫欲并未因强烈的疼痛减退半半分,反而更加高涨,他等不及药效发作,再度挣扎着爬到伊衍腿间,贪婪的嗅着那迷恋的气息,难耐呻吟道:“玩玩小母狗,无论哪里,都好……”
将云曜抱起来靠坐在胸前,伊衍一手勾着他的乳环肆意拉扯,一手捏着只留了一点点在外的尿道棒肏弄硬胀至极的阴茎。就是想要云曜求而不得,他每次都将尿道棒拉到红肿的尿道口,用一股脑的塞进去,肏得云曜抖得如同筛糠。
那根尿道棒是伊衍送的,由一颗一颗凹凸不平的珍珠制成,抽插间不断碾压着脆弱的尿道内壁,带来火辣酸胀的强烈刺激。那种刺激介乎疼痛与快感之间,无法畅快射精,只有汹涌的尿意一波波袭来,云曜挺着胸,捂着紧绷抽搐的小腹,发出痛苦又愉悦的浪叫,眼角滑下激情的泪水。
只有他,伊衍,才能这么清楚他的渴求,并给予他想要的一切,让他在极度的痛苦中达到强烈至极的高潮!浑浑噩噩间这么想着,云曜只觉后穴热辣生痛,传来无比的饥渴,知道药效上来了,一边承受着阴茎简直要被肏裂的极致酸胀,一边夹紧双腿,在伊衍大腿上难耐的蹭动。
并不打算在云曜身上浪费太多的精力,也想着等他主动开口才好讨价还价,伊衍明知他已饥渴至极,却迟迟没有下一步动作。甚至,他还故意将尿道棒全部抽出来,又在云曜即将射精的前一刻一插到底,把人推入更加狂乱的情欲深渊。
果然,没过多久,云曜就被弄得受不住了,死死抓着湿透的床单,嘶哑尖叫道:“五天!我给你五天时间去安排!足够了吧?!”
可这五天时间远未达到伊衍的心理预期,低低笑过之后,从床头柜里摸出一个跳蛋,打开后按在深埋在云曜阴茎中的尿道棒顶端,另一只手往疯狂翕张的肛口中探入半截手指,若有似无的摩挲痉挛绞缠的层叠媚肉。
“呃——不够!再插深一点啊!”跳蛋疯狂震动着,带动尿道棒也跟着抖动起来,震得敏感脆弱的尿道酸麻酥痒,甚至直抵膀胱,带来高涨的尿意,险些让云曜彻底崩溃。而那浅浅刺入后穴的手指则勾得无法宣泄的欲火烧得更加猛烈,他拼命扭动着臀想要吞吃得更深,发现不能如愿后,再度哭喘尖叫:“十天!十天总够了吧!”
“别急啊,云总长,正事等你享受够了之后再谈,不是更有诚意吗?”冲满眼哀求的云曜露出一抹残酷的微笑,伊衍将手指抽出来,握着两颗饱胀至极的精囊掐捏揉弄,在他又痛又爽又不满足的粗喘潮喷过后,低头凑近他耳畔,轻柔啄吻了一下,缓缓道:“屁眼热得难受吧?我替你灌肠如何?”
“怎么样……都好……只有你让我爽到……我们,还可以谈!”激烈的潮喷过后,云曜浑身软绵绵的,但听了伊衍的话,有些疲惫的双眼中又泛起异样的光芒。回想灌肠带来的极致憋胀,他顿觉后穴空虚难耐,忙伸手摸索着握住被随意扔在一边的假阴茎,狠狠塞了进去。
“啊哈……屁眼,好满……好爽!不,还不够!还想更满一点!”趴在床上,竭力翘高臀瓣淫浪摆荡,他吃力转过头,目光追随着下床去准备的男人,舔着干涩的嘴唇,沙哑道:“把我灌满……水里,还要掺上春药……”
正拿着一瓶五百毫升的纯净水倒入灌肠器具,听着如此淫荡的要求,伊衍转头看了看被欲色染得深沉的紫瞳,笑了一下,“云总长就不怕屁眼玩松了,再也合不拢了吗?”但他也不是真的在意云曜那口穴是不是真的会被玩松,按照对方的意思做了,带着灌肠器回到床边,抽出嗡嗡作响的假阴茎,一巴掌扇在湿淋淋的臀肉上,“别发浪了,屁股抬起来。”
“不松一点……怎么吞得下你的大鸡巴……呃唔……”在臀肉火辣辣的疼痛中淫荡叫了两声,云曜挣扎着跪趴起来,忍耐着冰冷的水液注入肛穴的刺激不适,张嘴喘个不住。显然很喜欢身体被肆意玩弄,甚至被玩坏的感觉,随着后穴的饱胀感越来越强烈,他眼中欲色更浓,颤抖着手腕在逐渐隆起的小腹和不时弹动的阴茎上来回抚摸。
“再来一瓶?”将水尽数推入云曜穴里,看他虽眉头紧蹙,却一副意犹未尽的样子,伊衍挑眉笑道。不等云曜回答,他已往灌肠器里再倒了一瓶水,毫不迟疑往里推,口里淡淡道:“云总长,麻烦你夹紧屁眼,别喷得我满身都是。”
“唔……好胀!喝不下了……”就算心里不满足,身体却很快到了极限,后穴传来的强烈紧绷感和肚子隐隐的疼痛逼得云曜额头上冷汗涟涟,紧咬着嘴唇忍耐强烈的排泄冲动。可越是痛苦,他却越是感到兴奋,用力套弄着胀得乌紫的阴茎,鼻息沉重急促,沙哑呻吟道:“不行了!屁股要胀裂了!会,会憋不住喷出来的!呃啊!要,要吹了!”
不理突然绷直颈脖,大声喘息着到了高潮的云曜,伊衍握着针筒一般的灌肠器狠狠在他快要夹不紧的屁眼中捅弄了几下,直到他带着哭腔的求饶,这才停了手,从床头柜里拿出一个弹性非常的避孕套。见云曜迟疑转动着迷乱的眼看过来,他慢慢撕开避孕套的包装,微笑着解释道:“不想让你那么辛苦,给你分担一点压力。”
“衍……”云曜对伊衍有着十分复杂的感情,既渴望掌控他,又想被他残酷凌虐,还想得到他温柔的对待,听到这突然柔和下来的嗓音,不由得喃喃喊道。看着伊衍将避孕套套在灌肠器的顶端,他似乎明白了什么,顺从抬高臀瓣,把脸埋在臂弯中,屏息等待着。
伊衍要做的,是用避孕套制造成一个水球,取代肛塞堵住已断断续续喷出一小股清水的肛口。毕竟肛塞容易被推挤出来,但水球一旦超过了肛口能够容纳的极限,就很难被排出,还能给云曜带来强烈的坠胀感,让他一直处于随时可能失禁的恐惧中,满足他对痛苦折磨的渴望。
一切如伊衍所料,当他将灌入了大半瓶水的避孕套打好结时,红肿的肛口立刻被亮晶晶的水球堵得严严实实,只有少许水液渗出。而云曜已再也受不住臀部紧绷得仿佛要炸裂的胀痛,抱着明显凸起的肚子在床上辗转呻吟:“屁眼好胀啊!受不了了!让我喷啊!鸡巴也好痛!要坏了!要被玩坏了!”
看云曜虽然叫得凄惨,却在不断掐捏乳头,揉弄阴茎,伊衍知道他其实很爽,不然也不会隔不了几分钟,就僵直身体高潮一回。
将云曜从床上拉起来,推到落地窗前强迫人站直,他从后搂住乱颤的精瘦身躯,双手顺着淫荡高翘的乳头滑到隆起的小腹,低低笑道:“真是淫乱啊,堂堂云大总长,却像个被人肏大了肚子的婊子……不对,婊子怎么可能像你这样挺着鸡巴呢?所以,你就是个变态,外表衣冠楚楚,内心里却恨不得被人掰开屁眼,肏到失智的变态……我足够了解你吗?云总长?”
“够,足够……只有你……啊哈!到了!又到了!”被伊衍毫不留情道出藏于内心的秘密,云曜非但不觉得羞耻,反而兴奋得大口大口的喘息。眼中闪烁着狂乱,紧紧盯着伊衍移动的手,他双腿微张,以放浪的姿态摇晃着肿胀的阴茎,急喘道:“带我出去……我想出去,和你兜风……”
“现在?”略显意外的挑了挑眉,看到云曜肯定的点头,神情近乎癫狂,伊衍勾唇一笑,撩起他刻意留长的黑发把玩,意味深长道:“那云总长应该已经准备好了出去兜风的衣服了吧。”
“当然……”不知想到了什么,云曜脸上浮起一抹阴郁,回头看着伊衍,冷冷道:“另一边床头柜,有一个盒子,拿来给我。”
走过去拿了那个盒子,伊衍当着云曜的面打开,取出放在里面的一套礼服抖开。看着那套用半透明薄纱制作的黑色旗袍,他似乎明白了什么,唇侧浮起一抹意味不明的浅笑。走回云曜身后,他伸手用力捏了捏紧绷发硬的臀肉,缓缓道:“云总长的屁股被水胀得这么大,还穿得上吗?”
穴口在伊衍的掐拧下张开了一些,灌满水的避孕套随即下滑,强烈的坠胀感令云曜不由自主的颤抖,手指在落地窗上抠挖出刺耳的声音。死命咬紧牙关,忍过那阵极度的难受,他颤声道:“少,少废话,给我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