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又是脚。
他双手向后挪挪,想把适合踩踏的最后一站地掰开以供玩弄,却被主人暴躁地插入喉结与项圈的缝隙间拎过去。他不需要反应就快速分开嘴唇收好牙齿,还能瞬间定焦在其脸上,半分不肯错过主人的神情。
愤怒、厌恶、咬牙切齿,欲望、占有。
其实很难分清江立是愤怒自己的所有物主动迎合别人的触碰,还是亲密的妈妈当他面去碰别的男人。也许都有。
江立无法控制自己延伸的思绪,开始后悔开启这一场性活动。那只脚缩回去,从杨晔的背沟往下,一直到他把这个骚货拎走才做出毫不在意的模样缩进绒毛拖鞋里。妈妈从未对他做过如此诱惑力的动作,他面无表情地把勃起的阴茎插入喉管,这个勾引妈妈、摆不清位置的贱东西被钉在他下体,还挑着眼睛笑,试图搅出更多怒气与惩罚。
“贱货。”他说出这个男人想听的辱骂,又有点期待妈妈会不会再次对他使用同一方法。
愿望并未被满足。
包裹住的薄薄的肌肉快速蠕动,这本就不是适合被插入的部位。杨晔没有调整好呼吸,脸涨红,很艰难调整身位使进入对双方都更容易些,但实话实说,太爽了:主人怎么连他和江云的这一点点交互都受不了啊!
他很卖力裹紧喉咙里的性器,屁股支起来摇摆。江云散发快乐气息愉悦观赏,主人拨开他膝盖踩他下体,他听见主人这样说,“管不住屁股的话我帮你。”
他不足控,过去踩踏完全当刑玩,可当想起刚刚江云踩他时主人的眼神、和此刻狠戾的下脚方式后突然感觉一阵过电。他大声喘叫,阴茎离开他的口腔然后被握住在脸上拍打,口水黏黏糊糊、声响却很清脆。
他被鸡巴扇脸的羞耻感戳得到处漏水,跌坐在地上,屁股里的水流了一大滩,不知道为什么会有这么多。主人鞋底拗过他阴茎踩成贴地,力道还是用刑的力道,他爽得发抖,脊背酥酥麻麻反复回荡被女人脚心划过去的触感——来自江云,这个把主人牢牢把握住的女人。想及此处简直无法克制自己,太痒了,不管是躯体还是灵魂。
他恳求疼痛,“啊…啊!再踩一踩我,呃…求…啊啊啊!”
杨晔被踩射了。
江立嘲笑他,“废物东西,没口几下自己先射了。”
顺便还在那刷存在感,“我口活好多了对不对?”
幼稚。
没人不知道这话问谁,偏偏正主没理。
江立重复,“妈妈,对不对?”
江云懒洋洋,嗯嗯两下,“你和他比什么。”
“你一直看他!”
江云顿一下,杨晔确实够吸睛,关键是新鲜。突然她扯开话题,“我好久没碰新人了。”
“这是腻了谁?”儿子瘪嘴,晃着牵引绳甩一个手势,说,“给你看一看没见过的我,算新吧?”
他让杨晔摆好,摸出一个套,“妈妈,相信我,没有比我更好操的屁股了。”
说着这样的话却拆开套子往自己鸡巴上套去。
他很粗糙地用手指戳进洞里预备扩张,杨晔不甘心当工具人,很欠又很新颖来一句,“阿姨,江立这样弄我,你吃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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