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要抢夺。
妈妈体会不到猎人对此的执着。她给他画一个乌托邦,可惜他长大了,融入到这个吃人的环境中,发现以爱为名的吃人比比皆是。
弱小的猎人,强大的猎人;卑微的猎人,高傲的猎人。他们都可能是成功的猎人。
成功的猎人发现他脖子上的项圈,说,你解掉它啊、你要套回去,可以套给她、她、她、他,这怎么能自己戴着呢。
他说,我要属于妈妈。
都怪他们,他们热衷于套项圈。所以本不用戴上项圈的他,也要如此才能表示归属。
他说,你们没有妈妈吗?
他们笑道,我是猎人啊。
没问出口的是,你们天生是猎人吗,当猎人不苦吗,这种痛苦真的能被获猎抵消吗。
没有意义。
他记得自己的出生,性和生殖模糊的产物,被掠夺的产物。他该天生获得爱吗?
妈妈不仅给了,还以此为自然。她不避讳他人低劣,又不看他作低劣。他是受益者,他天生享受着“不仁”的爱。
道德经里总有许多印象用母体比喻,大概就是这个原因。
爱本身没有变化,有人试图用性偷走,那他也可以用性夺回。
他很坦荡,他要竞争。
妈妈怪他太坚硬,可猎人的世界本就处处踩踏。他要保护妈妈,也要让妈妈看清四处燃烧的环境是无所谓谁吃谁的,既然下场,不得不融入。
若无退路,他也可以解决猎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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