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不做吗?”江岁寒感觉自己两腿搭在人家肩上的姿势没什么说服力,但他还是疲惫地闭上了眼,“我有点累了。”
无论是之前与sky的尴尬见面还是边听着江晏舟的羞辱边被程骆安玩弄,对此刻的他来说还是太难以接受了。
程骆安用动作表达了拒绝。
他将另一只手的两指也探进滑腻的穴口,四指成勾将水红色的膜肉抠出一个四方形的洞口,鲜嫩的穴肉蠕动着,只有亲自尝过的人才能知道这圈香肉是怎么将人缠的得欲仙欲死。
“为什么不做,岁岁不是还要自己肏穴给别人看吗?”程骆安将那两个叠字在舌尖绕了一圈,似笑非笑道,“难道我不能看?”
他抬起头,故作疑惑地看向江岁寒,唇角的虎牙带着几分稚气的天真,“这也是江晏舟专属的吗?”
江岁寒感到身体里灌进一阵凉气,他不自觉地夹紧腿,哑声叫他的名字:“程骆安,你不要太过分了。”
“我过分?”他毫不留情地把两指狠狠捅入,在干涩的肉道里缓慢地揉摸起来,“你不肯抠自己的骚逼给我看,我都自己动手了,这还过分吗?”
他熟练地插到一处半硬的肉块,撑着身体的beta条件反射般地哼了一声,随即挺起胯部,好让他更好地摸到深处。
江岁寒的骚点生的浅,只用手指就能按到,程骆安看着他咬紧的下唇,手指很快就被温热的粘液包裹住,有了分泌物润滑,他手里的抽动就更加使劲。
噗嗤噗嗤的水声在手指的奸插深干间响起,江岁寒原本拒绝的声音也变成了隐隐约约的呻吟,他的身体被肏得太熟,随便挑逗一下就能动情。
身上的裤子也随着程骆安的动作褪到了臀下,秀气的脚趾高翘着缩起,只余脚跟落地,撑起两条不断颤抖的腿,江岁寒咬着手背不想出声,被腿间不断进出的手指玩得满头大汗。
“怎么样?有没有你自己插得舒服?”程骆安好整以暇地坐在床边,声音平稳,眼色深沉,只有胯间高高顶起的帐篷无声地彰显着他的心情。
他越问,越是重重地往那口淫水乱流的肛穴里插,速度快的几乎能看到重影,好似全身的劲儿都使了进去。
beta纤瘦的身体被插得摇摇欲坠,他无助地把胯挺得更高想要躲避下一次奸插,可这样拔苗助长的行为激起了程骆安的淫性,他越插越重,江岁寒也越夹越紧,最后竟把两腿合拢,整个人都歪倒了一边。
肉乎乎的臀就在眼下,程骆安一只手被他夹在腿间,尝试着抽了抽,居然被缠的很紧。
这么好的时候,插在里面的却只是两只手指。
程骆安被他体力不支的样子撩得一身火气,他毫不客气地拉开自己的裤子,对着那两团软肉啪啪打了两掌,扶着自己鸡蛋大小的圆头去挑弄他的穴口,另一只手在他小腹上一摸,痞痞地弯起唇角,“这就射了。”
江岁寒从跟他进酒店就开始后悔,此时更是埋怨自己为什么不顺着他的心思来,反正他愿意与否,都不是他能左右的。
早点结束吧,早点让程骆安满意,早点离开这里。
纤细的手臂颤巍巍地摸到自己的身后,白皙的两指撑开那口本不该用来承欢的肉穴,江岁寒侧躺在被褥里,哑声说:“里面好痒,肏进来好不好?”
难得的主动让肉柱直接在手心里翘起来,程骆安就这样挺着胯去戳那团窄小的肉洞,过大的肉茎蛮插一番,顺着肛口滑腻的淫液直接滑到了尾骨处,厚重的囊袋拍到臀肉,江岁寒下意识地瑟缩了一下,就听到他粗声说:“这是求人的态度吗?这么小的洞怎么肏,自己掰开一点!”
白嫩的屁股颤抖着抬高,江岁寒索性两手同时剥开臀缝,四指甚至用力过大而往外掰出一寸粉色肠肉,他颤着声音说:“掰不开了,程骆安……你动一动,啊——”
话音未落,一根滚烫粗硬的肉具便结结实实地插了个彻底。
食指大小的肉洞被撑得足有腕口粗,江岁寒被顶得直往床头撞去,双手又被男人反剪在身后,是一副毫无还手之力的受虐姿态。
“嗯、呃~嗯……”
隔着衣服摩擦在床面的胸膛逐渐凸出显眼的圆粒,江岁寒乖顺地哼着,热汗顺着眉骨滑进眼里,他难受地闭上眼睛。
就是这样,平时都能做,甚至做了很多很多次。
为什么突然要反抗呢。
明知道……
“啊!”
一声尖锐的淫叫打断了他本就薄弱的思绪,江岁寒猛的睁眼,正好对上停下动作的程骆安,汗水从alpha的颌骨滑落到喉结上。
他微微动了动鼻子,不知嗅到了什么,眼里闪过一丝难以形容的恶意,唇角一咧,是要做坏事的笑脸。
江岁寒本能地打了个寒噤。
“听到了吗?那是不是你偶像的声音?”
阳台的方向应景地响起一阵难耐而癫狂的呻吟,像痛到了极致,又快活得欲仙欲死。
“啊、啊……程总,太大了、太大了……不要啊、不要成结……哈、哈……卡到生殖腔了,卡到了呜呜……”
江岁寒浑身僵硬地听着模糊的声音,紧致的媚肉无声地抽搐着,在他无法察觉的角落显示着他所有的心情。
程骆安两臂穿过他的膝弯,将他一把从床上抱起,两脚悬空的身体唯有直插在后穴的肉柱顶着,江岁寒只觉得肠道都要被戳穿了,却只能软着腰攀在男人的肩上。
“他叫的真爽啊,别的学不了,你去跟他学学怎么伺候男人,怎么样?”程骆安根本不等他回应,径自抱着他往外走。
交合处的肉茎随着走动的姿势一深一浅地在肚子里乱捅,江岁寒惊恐地抠着他的肩拒绝,“不要去,我不去!程骆安!放我下来,别去,求你了!求你了——”
单薄的背直接贴上了另一道房门,江岁寒前所未有地挣扎着,像要他的命一样,眼泪夺眶而出,却把馋虫大动的alpha搅得没了半条命。
“妈的,你要夹死我!”程骆安不住地喘着气,任由他在肩上又掐又打,红着眼把他抵到门上狠狠肏了十来下,才哑声说,“怕什么?又不是要卖了你,哥带你开开眼。”
他拧动了门把手,江岁寒几乎要尖叫出来,“程骆安!不进去!我求你了!”
撑在身体里的肉具像要把他顶坏,敞开的门缝里逐渐窥见一丝亮光,江岁寒绷紧了身体,还没求饶,肠壁便被一股激发的热流冲撞。
纤细的脖颈下意识地昂起,江岁寒无声地张大嘴,宛如一只垂死挣扎的天鹅。
滚滚热流很快填满肠道,喷射却仍未结束,江岁寒虚软地歪着脑袋,抱着他的程骆安却恼羞成怒地一口咬上他的锁骨,“妈的,老子今晚就要干烂你的骚屄!”
他也不顾在阳台上纠缠的两人,直接把怀里的beta扔到大床上,堵住穴口的肉茎拔开便传来“啵”的一声,大张的腿心处泄洪一般涌出一团浊液。
江岁寒失神地睁着眼睛,嘴巴本能地张开,红嫩的舌尖是想要探出来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