岁寒31
晚上回家用餐,江父随口提起了江晏舟和江昀泽一起去参加竞赛的事情。
江岁寒扒饭的手顿了一下,没想到他们会决定的这么快。
江母温和的神色里隐约透出一丝不满,但还是笑着和父子俩搭话,光看他们之间的互动,根本看不出来这短短一个决定之间隐藏着多少周旋和思量。
身旁的Omega少年给他盛了一碗汤,轻声说:“暑假不能陪你了,哥哥有什么事儿记得要跟我说。”
江岁寒看着他眼里的红血丝,才恍惚觉得,这个人也不是那么无所不能。
他也是和自己一样的同龄男生,年纪甚至还要比江岁寒小一些,也有需要为某些事精疲力竭全力以赴的时候。
江晏舟也不过十八岁而已。
看上去孱弱而毫无攻击性的Omega,却能不卑不亢地站在父亲身边,自信地挡住这个家里即将掀起的风浪。
可这本该是江岁寒来做的事。
但如果是江岁寒,他大概连父亲一手打下的资产都保不住,平庸无能的beta根本不能得到董事会的支持,哪怕他没有走丢,没有失去那空缺的十几年生活,他也很难争得过江昀泽。
这样一想,少时的那场意外好像就变成了他天资愚钝的遮羞布。
江岁寒没法堂堂正正地跟江晏舟争执,其实也因为他知道,对方享受了该有的宠爱和优待,也回馈给了父母为人子女的义务。
江晏舟从来不是江家的负担,即使只是半路收养的养子,也能获得那些太子党的认可,也能让很多人站在他这一方。
他的这些进步,连江晏舟的鞋底都赶不上。
“哥哥,想什么呢,一晚上都不说话。”有力的手环住他的腰,江岁寒看着那双看似纤细的手臂,抿了抿嘴。
江晏舟的身高跟他差不多,微微弯下腰就能在他的颈间埋首,他心情不错地深吸了一口气,闷声道:“我以为我说要走,你会很开心……再也没人天天盯着你,找你的麻烦了,对吗?”
“……我没有那么想。”江岁寒垂下眼睑,后颈的腺体处就落下了几个温热的吻,江晏舟推搡着他往床上走,低声说:“我现在明白了,岁岁。”
他明白什么了?
江岁寒不能理解他的思路,后颈就传来剧烈的痛感,尖利的牙齿咬破皮肉,想要抗拒的双手被反剪在身后,眼镜因为身体的摩擦而歪倒在额角,江岁寒像被擒住的幼兽,倒吸着凉气,忍受来自脆弱处的疼痛。
“小舟……”
他闻不到浓郁的鸢尾花香,江晏舟的眼睛似乎也染上了红色,注定无法被回应的求欢信号孜孜不倦地寻找着能够匹配的信息,说不上是天性暴虐还是渴求无果的愤怒,唇瓣殷红的Omega擦了擦嘴角,看着宛如受刑的江岁寒,手指重重地碾住破皮的颈肉,森冷道:“真是没用的腺体啊,咬烂它好不好?”
受困的beta疼得闷哼,江晏舟本以为他会像往常一样软声祈求,可怜兮兮的颤音,又哑又软地叫他的名字。
可江岁寒却低声应道:“……好,咬烂它……”
“什么?”
“不能被标记的腺体……咬烂了就好了……”他紧绷的腰身缓缓软榻下去,江晏舟一把扯住他的头发迫使他抬起脑袋,半眯着眼睛的beta面露痴态,看不清眼里到底是玩笑还是真的想要义无反顾地献出自己最脆弱的私处,他纤长的睫毛完全遮住眼睛,哑声说,“你想怎么做都可以,小舟。”
这幅全然服软的姿态,竟然有几分大义献身的味道。
江晏舟眼神闪烁了几秒,忽然弯起嘴角,笑眯眯地吻了吻他的唇。
“岁岁,”他叹道,“是想要奖励我吗?”
江岁寒紧闭的眼皮动了动,还是没有掀开。
“真可爱啊,哥哥,”江晏舟将他翻过身,一边啄他的脸一边往他的裤子里摸,熟软的穴肉有些微干涩,却很快接纳了他的手指,“吸得好紧……这几天没要你,小骚屄是不是也馋了?”
他熟门熟路地碰到那块半硬的肉点,细嫩的指腹被肉壁衬托得十分粗糙,每磨一下都像在江岁寒的心尖上剐蹭。
这里白天才被程骆安打着圈地顶了很多次,根本受不了刺激,几乎是一碰就让江岁寒红了眼睛。
“这么想要吗?”江晏舟眼神晦涩,很快又探进了两根手指,进去的半个手掌极大限度地撑开了那口娇嫩的肉穴,江岁寒猛然睁大眼睛,却只是咬住了下唇。
水红色的肉瓣大大地张开,拓展进去的手指抠挖着穴壁,肠道里莫名的瘙痒起来,好似江晏舟的手再往里抠两下,就能遏制住这具身体的渴处。
江岁寒不停的喘息着,仰躺的身体不自觉地从床面上弹起,迎合着在肛穴里小心摸索的四根异物,江晏舟看他圆润的脚趾紧紧揪住床单,雪白的腿根因为撑着下体而颤抖,粉粉的阴茎诚实地竖起,才抽动着手指在那口软穴里乱插起来。
原本干涩的肉道渐渐插出了黏腻的水声,他没有故意去碰江岁寒的前列腺,四根手指肆意地侵入着,很快便沾上了一层透明的水膜。
瘦弱的身体被那只几乎要插进去的手掌捅得摇摇欲坠,江岁寒难耐地咬住自己的手背,却也挡不住喉咙里的哦吟声。
好热,肠道被玩得松软,每一次摩擦过的嫩肉都泛着火辣辣的热意。
他想要夹紧腿,又欲迎还拒地扭着屁股,两颊酡红一片,活像是喝醉了酒。
江晏舟恨不得把整个手掌都塞到他的肉洞里,握成拳头,像片子里的alpha一样,撑开骚货的烂逼,一拳一拳地锤进深处,直到肠肉彻底失去弹性,松松垮垮地随着拳头卷出肛口,把爱吃鸡巴的婊子彻底玩成烂货。
“小舟……”虚软的手指搭上他的肩,江岁寒受不了地往他的脖子上贴去,“慢一点,慢一点……要坏了……”
细窄的肉穴被分的极宽,肉膜逐渐失去血色,似乎再多一根手指都要被撑坏。
在其中随意乱插的手指快的几乎能看到虚影,江岁寒勉强勾住他的肩,很快就要摇摇欲坠地晃动起来,他自欺欺人地夹紧腿,却挡不住那只手直插进深处,指节弯起,重重地碾过了他的前列腺。
“呃啊……”雪色的腰肢绷直,小腹上翘起的肉棍淅淅沥沥地喷出浊液,江岁寒很快软在他的怀里,眼神迷离道,“到、到了……”
江晏舟抓着他的手抚摸自己滚烫的肉茎,柔声问道:“岁岁是舒服了,那我怎么办?”